正文 第七章长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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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悟空早晨出去打猎,傍晚回来。张果老和何仙姑也没再来烦他。人有时候都有些怪毛病:当有些事情来临的时候。他千方百计的推辞,拒绝。当那些事情过去再不来临的时候,他反过来又会去想他,怀念他。悟空现在就是这样;在平静无事的时候,他会躺在岩石上或者树叉上。会想以往很多事情,也会想起何仙姑,想她那轻盈飘逸的腰肢,想那勾人魂魄,能淹死男人的眼睛。就是真正的何仙姑下来,也不一定有她漂亮,有她那样的风情万种。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尤物。还会想到,他现在怎么会这样。他孙悟空天上人间也活了几千岁。天上人间的美女也见了无数,也都是见面毫不动心,过后毫无印象。怎会像现在这样没出息。他也在想这是什么原因?是他占用这个肉体生前是个情种,还是。。。。。。他想起了他临下天界,孔大圣人对他说过的一席话:大圣,我和你没打过交道,见你虽然顽皮成性,不守规矩,却活泼可亲,讨人喜欢,我这里有一颗丹,叫九转儒文丹,对天下文章看过即会,过目不忘,希望对你有帮助。对了,一定是这颗仙丹坏的事,不然孔老二和俺素无来往,怎会好心,送俺仙丹。如来佛那老家伙也不拦挡。人常说,英雄好酒,文人好色。他叫俺变成文人,沉迷酒色,天上少了一个捣蛋鬼,他们也落个耳边清净。哎呀,俺老孙上当了。他大呼一声,几乎从树上掉下来。然而木已成舟,天高地远,懊悔已无济于事,他暗自责骂自己:“孙悟空啊,孙悟空。你枉称齐天大圣,轻轻易易便上了孔老二一个大当。这可怎么是好?”他无可奈何,只有在树梢上颠狂,来发泻自己的怒气。只到听见有人在树下说话,才清醒下来。
林外来的是四个秀才,他们信步而来。只听有人提议:“面对这大好景致,咱们岂能无诗,我有个建议,咱们连诗一首,提提兴致如何?”
“即然陈兄提议,就有陈兄开头吧。”
其他三人拍手赞同,那个姓陈的秀才说;“既然如此,小弟献丑了。”
“北风折枯枝,白雪掩小俓。”
“陈兄大才,果然不错,李兄,该你了。”姓李的秀才沉吟了片刻念道:“林中疑无物,忽闻鸟啼声。”
“好,好,我们来到了这里,只见山林静悄悄的,北风吹着,折断了树上的枯枝,雪花还未融化,掩埋了上山的道路,我们踏雪上来,不见人的踪迹,也不见兽的踪迹,我们有些失望,却猛然听到了鸟的啼叫声。。。。。。。陈兄,李兄果然大才,将来定是折桂手,金榜提名,小弟在这里预先祝贺了。”
姓陈的秀才笑着说:“那就托王兄的福了。王兄高才,一定会压我等一畴的。”
“是啊,该王兄你了。”
王秀才却令人失望,沉吟了半天,也没吟出新词,最后说了一句套话应付差使:“深山藏虎豹,大海卧蛟龙。”虽然没有脱题,却让陈,李二位皱了皱眉头。姓赵的秀才更是差劲,连一句应卯的诗也吟不出来。悟空在树上,连想自己的事,一股怒气从口而出:“我当学后羿,弯弓射长空。”他在想以后回到天庭,再闹一回天宫,让天上的各路诸侯知道,俺老孙不是好欺负的。
树下的人大惊失色,回顾身前身后,并不见人影。还是陈秀才胆大心正。大声说道:“是那位高人请现身一见,学生在这里有礼了。”
悟空哈哈一笑,从树上跃下:“你们几个,不怕虎豹伤人么?”
陈秀才双拳一抱:“学生陈学友在这里拜见高人。”
那三位秀才见悟空猎人装束,脸露不齿之色。悟空是个人精,岂能看不出来。所以也不理睬他们,径直对陈秀才说:“俺姓孙,不是什么高人,你叫俺老孙就行了。你们几人也特大胆。如今大雪封山,野兽都是饿急了的,你不怕它们伤了你吗?”
“有孙兄在此,学生自然不怕了。”
“俺着你这秀才没那么多酸气,还讨人喜欢。快下山去吧,”
悟空话音刚落,林中传来一阵兽吼,随即,一只金钱豹子从林中闪了出来那豹子饿红了眼,吼叫着向他们逼近。
那三个秀才已吓瘫在地,身子抖个不停,绕是陈秀才胆大,也直往悟空背后躲。悟空迎了上去,大喊一声:“畜生,不得无礼。”那金钱豹是饿急了的,见有人挡道,便扑了过来。悟空略略一闪,手中棍子正砸在金钱豹顶门上。金钱豹倒在地上,尾巴摇了几下,就再不动了。陈秀才衷心赞道;“孙兄果然好本事,纵是武松在世,只怕也比不上你。孙兄若愿与朝廷办事,封王觅候,也指日可待。”
那三个秀才纵然瞧不起悟空,但救命之恩,不得不谢。挣扎起来,谢了悟空,说了一些恭维话。悟空得到感谢,自然得意起来说:“这点小事,值不得提,别说一只豹子,纵是再多来几条豹子,俺老孙也能保你们无事。”
几个秀才唯唯称是。陈秀才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今日若不是孙兄,我等性命休也。”悟空看得出,他们的感激是诚心的。但那三个秀才任然露出一种不屑一股的神情,好像在说;“你无论再能干,可是你懂治国安帮么?你知道李白吗?你知道欧阳修,陆游么?你读过几本书?你不过是个猎夫,你救了我们性命,我们感激你,也用不着骄傲麻。。。。。。。
悟空最是好胜,一股无名火直冲心头;俺老孙直从出世,更无一人敢小瞧俺老孙,今日你们几个穷酸秀才敢瞧不起俺,俺老孙。。。。。。。
陈秀才继续说;“孙兄英雄无敌,学生佩服之极。可告诉学生府上何处,学生改日一定到府上拜谢救命之恩。”
“不用了,一点小事,不用罗嗦了,你们该回去了。”悟空压住了火气,何必与这些人计较。以后回到天庭让人笑话,这几个秀才又不知俺老孙的底细。他把金钱豹抡到肩上,一手提棒,下山而去。
悟空发现阿秀变了。以前他打猎回来。阿秀必定在门上候着,见他回来,马上把茶沏好端来。然后就赶快做饭。可现在回来经常不见她的身影,只有她娘代她沏茶,端水做饭。然后若有所思的望望他,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阿秀的服饰也变了。以前一件棉袄,虽然干净,可是补丁摞着补丁。悟空确实给她买过一件布料。可仅仅只是一件。可现在她有的决不是一件。悟空几次想问她,可是总没有开口,因为她不是他什么人,他也不好过多干涉阿秀的事。
悟空撇下猎物在石桌前坐下。阿秀娘把一壶新沏的茶给他端来关切的说:“他大哥,累了吧,你先喝些茶。我给你舀些水,你洗洗,咱就吃饭。”
“阿秀没回来吧?”悟空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一大早出去,现在也不见影子。死丫头,现在越来越野了。”
“反正家里也没事,让她玩去吧,她还是个娃娃。”
“还娃娃呢,十七。八了,都该出嫁了。还不知道她将来害谁呀。唉,”她停了一会儿又说:“她大哥,你给她说说吧,她也许听你的。”
悟空有些惊诧,你的女子为什么要俺来说,他望望阿秀娘,阿秀娘叹了口气说:“秀儿这女子以前也乖也听话,现在好像中了邪,娘的话也听不进去了。唉,这孩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咋对的起她那死鬼爹呀。”
正在这时,阿秀跨进了院子。一见悟空高兴的说:“大哥回来了,哟,这么大的一个金钱豹,一定能换不少钱。”悟空看她今天穿了一件翠绿衫子,下面套了一件大红色的丝绸棉袄。头上插了一枝成色不错的翡翠簪子。说实话,阿秀长的不错。比起何仙姑也不逊色,只是少了几分成熟和妩媚,多了些天真和稚气。悟空笑道:“我们的阿秀今日好漂亮啊。”
阿秀脸一红,有些羞涩的说:“大哥笑话我。”
“俺还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好的一枝发簪。”
“我那里有这样好的簪子,是何姐姐送给我的。”
“你的衣服也是她送的。”
“是啊,怎么了?”
阿秀娘忍不住了,插嘴问道:“人家给你这么多东西,咋不给我,咱环山镇这么多人,人家为啥只给你?你想过没有?”
“她是我姐姐呀。”阿秀委屈的说。”
“你姐姐,八杆子打不到的姐姐。娃呀,天上不会下白面的。有你娃后悔的时候。”看来,阿秀娘对女子已经规劝多次了。所以她看女儿不听她的,气呼呼的回去做饭去了。阿秀瘪瘪嘴,看娘已进了屋子,才换了一付笑脸说“大哥,你就不要打猎了嘛,挣不了多少钱,还怪危险的,何姐姐说了;你只要参加长生会,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真的?还有这好事,俺明天一定看看去。”
“那好,我明天带你去,你可不许哄我。”
“俺怎么会哄俺漂亮的妹子呢,你要不信,咱们拉勾。”
“好,好,”阿秀和悟空的手勾在了一起,嘴里念道了几句,这才高兴地帮她娘做饭去了。悟空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女人这样接触,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本来还想问她几句,看她笑的那样灿烂。摇摇头,他不愿破坏她的兴致。他已决定明天暂时不打猎了,他要弄明白这长生会是干什么的?这八仙又是什么目的,这何仙姑又是何须人也。
山里人起来的早。等到悟空起身的时候。屋里屋外已被阿秀娘母两个打扫的干干静静。阿秀惦记着悟空和她一块儿上长生会,给他打水,服侍他洗脸,漱口。早饭毕,悟空喝了一会儿阿秀沏好的茶水,这才和阿秀一块向镇里走去。
今天的太阳很是暖和,房上的积雪开始融化,房檐上白色的冰柱在一点点缩小。地上有点泥泞。镇上行人很多,他们都想趁这个温暖的天气,逛逛街道,顺便给家里买些东西。阿秀打扮的很是漂亮。她今天特别高兴,一路上给悟空说东道西。阿秀说;长生会的会址在镇子后面的张良庙里,穿过街道,向北一拐就到了,长生会的头儿们都住在村西头吴员外家,每逢三,六,九开堂讲道。今天腊月初三,正是讲道的日子,大哥可以去听听。。。。。。加入长生会有许多好处。。。。。。
阿秀一回头,发现不见了悟空,吃了一惊,四处看时,看见一个店铺门前挤了不少人,隐隐还传来吵闹声,悟空正向那里走去。阿秀连忙赶上去,悟空已经挤进了人群。阿秀探头看处,是上次她和悟空买布料的铺子。几个彪形大汉正问老板要什么,老板一个劲的点头哈腰说好话,彪形大汉不耐烦了,一个大汉上前一步,揪住老板的衣领,大声问道;“你到底交不交?”
那老板本来瘦小,经那汉子一提,整个身子几乎悬空,他吓的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说:“交,交,大爷,我交。”
那汉子一松手,老板踉踉跄跄,几乎跌倒。那汉子伸出手喝道:“快拿钱来。”
老板拉着哭腔:“大爷,小的今天还没开张。求大爷宽限一时,待小的卖了钱,立刻双手给大爷奉上。”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喝道:“谁耐烦等你。阿三,进去拿布。”
立刻几个人冲了进去,每人抱了几卷布,老板连忙去挡,被踢了个跟头,滚在地上。悟空看不过眼,上前问道:“哎,你们是土匪还是强盗。有这么要钱的么?”他搀扶起老板问:“你欠他们多少钱?”
老板打量了悟空一眼说;“年轻人,你还是走吧,这事你管不了。”
那个头目大模大样的走到悟空面前说:“磕瓜子磕出臭虫来了,磕出你这么个人来了。小子,识相的赶紧走远,办你自己的事去,莫误了老子的公干。”
悟空天生是吃软不吃硬,一瞧头目的样子,更是怒发冲冠。他说:“小子,俺要是不走呢。”老板看事不好,害怕出了人命,连忙要把悟空掀走。悟空把老板拨开说:“俺老孙要管的事,就是玉皇大帝来了也不行,你让开。”
老板还要劝,那头目提住老板的后领,扔了开去说:“小子,你要管这闲事,不掂量一下够不够分量。”那头目手也真快,话音未落,一拳就向悟空的门面砸来。悟空岂能让他砸上,一式移袍换影,早闪到了那汉子的身后,右脚一抬,正踢在那汉子的屁股上。那汉子只是眼前一花便身不由己,飞了出去,重重地摔了出去,把脸皮摔破,门牙也掉了几颗。悟空笑道:“你小子的分量也太不够了,俺老孙还没动手,就飞了出去。”
人群一乱,胆小怕惹是非的,躲了远去。好事的却拥的更紧了。有人还喊叫:“打死他,打死他。”阿秀也发了慌,她是女孩,本来胆小,想走可又不能一个人走,想进去拉架,又不敢进去。那几个大汉扔下布匹,把悟空围在中间,头目爬了起来,嘴上流着血,字语不清的叫道;“把他给我往死的打。”
悟空呵呵笑道:“俺要是怕了你这几个鸟人,俺也不姓孙了。”当然这几个混混自然不是悟空的对手。三拳两脚便把这几个汉子打的东倒西歪,狼狈不堪最后是仓惶逃窜。阿秀松了口气,忙挤过去,看悟空是否受伤。悟空高兴地笑道:“打这几个鸟人俺要是受伤,那就不是俺老孙了。”
绸缎荘老板却苦着脸说:“大爷,你老这一打不要紧,可给小的惹下祸了。”
悟空不解,问道:“俺给你打跑了那几个人,给你解了围。你应该谢俺才对,怎么就给你惹下祸了?”
老板吭吭哧哧的说不出口。还是旁人说:“好汉,你认识那几个人吗?”悟空摇摇头。那人继续说:“他们是长生会专门派来收保护费的。谁要惹了他们,就不要在这个地方呆了,他们非让你倾家荡产不可。”
悟空问;“你们这里有土匪吗?”
“没有”
“有强盗吗?”
“没有”
“那他们收什么保护费?”
“我说你这人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保护费就是向你要钱的一个口实。他们不来保护这里太平无事。他们一保护却鸡犬不宁了,你老兄一定说为什么不报官,其实这里山高皇帝远。。。。。。”他说到这里好象发现了什么,住了嘴,挤出人群溜了。看热闹的人群也马上散的干干静静,只有绸缎荘的老板无处可躲,吓的脸上发白,身子像抖糠似的颤个不停。悟空回头一看;那几个汉子又回来了,只是前头多了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五官清秀,秀才打扮,走起路来,不慌不忙。他左手拿了一根笛子,黑沉沉的,像是混铁打造,在右手轻轻敲着,颇有几分文雅。悟空看到,虽然走的不慌不忙,那几个汉子却要一溜小跑才能跟上。他走到悟空面前,停住脚,回头问道;“是他吗?”
“是他,就是他,坏了小人的事,还打了小的。”
年轻人不经意的打量了悟空一眼:“好小子,有点本事,报个名吧。”
阿秀怯生生的上前说:“韩哥,这是我大哥。”她又对悟空说:“大哥,这是韩哥,韩湘子韩成。”韩成重新打量了悟空一眼说:“原来是孙兄,失敬,失敬。”
悟空也学他的样双手一抱拳说:“原来是八仙之一的韩湘子,失敬了。”
韩成回头对那几个汉子说:“算了,今天的事算了。你们回去吧,不长眼的东西。打死活该。”这几个汉子也只有自认倒霉,垂头丧气的回去了。韩成对悟空说:“孙兄,咱们寻个地方喝两杯去。”
悟空看不惯他那种目中无人的神气,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气,他说:“多谢了,改日吧,今日和阿秀有些事。”
“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韩成双手一恭,转身离去。悟空望着他的背影寻思;为什么人间的人稍微有些本事就傲的不行。
张良庙是座古庙,听说修建于唐朝。传说张良辅佐汉高祖刘邦打下了汉朝天下。功成引退,在这里隐居。后人为了纪念他,修了这座庙。张良庙占地很大,修的画梁雕栋,十分气派。庙里的建筑有;山门,前殿,后殿。大殿和左右两旁的偏殿。长生会的讲道会场就设在大殿。
悟空和阿秀进了山门,庙里静悄悄的,全无往日香火旺盛的气相。只有几个和尚愁眉苦脸的在做杂务。悟空是佛教中人。进的庙来,自然想拜会一下庙里的方丈,再给佛祖点一柱香,发泄一下心中的牢骚。他走向做杂务的和尚问:“喂,你们庙里的方丈在不在?”那几个和尚看看他,像躲避瘟神一样,纷纷走散。悟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首看看阿秀,阿秀也摇摇头说不知道。悟空无奈,只好跟着阿秀进了大殿。悟空进了大殿,猛吃一惊。大殿里静悄悄坐了一,二百人,他们都席地而坐,全身贯注的听上面人讲道。上面坐的是张果老,他的身后,便是佛祖释伽摩尼的法相。张果老盘腿而坐,道袍裹身,眼睛半睁半闭,他那从不离手的拂尘横放在腿上。一付面孔庄严而肃穆,看起来真有几分仙风道骨,他讲道;“。。。。。。由于我们人类的贪婪,自私和罪恶得到了神的厌憎。所以我们有了旱灾,有了战争,有了疾病和痛苦,有了死亡和分离等等神不愿意看到的肮脏和龌龊。这是神在惩罚我们,使我们在这个罪恶的泥潭里轮回。。。。。。你们愿意这样吗?”
“不愿意。”他们的整齐划一的程度令悟空吃惊。阿秀小声对他说;“大哥,你先在这儿听,我还有些事。”她说完匆匆的走了。
张果老继续讲:“你们不愿意,我也不愿意,还有更多的人也不会愿意。那我们怎么办哪?我们就要有信仰,信服创造这个世界和我们的神,仰拜这个创造了世界万物的神。只有信服仰拜他,我们才能脱离和摆脱各种灾难和困苦,才能使我们的精神和肉体得到升华。使我们活着的人幸福,死了的人可以进到天堂,这个神就是昊天全能大神。他是一切神上之神。其他的一切神都是他的奴仆。。。。。。。
悟空听到这里心里十分不舒服。一切神都是他的奴仆,胡说,难道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观音菩萨都成了他的奴仆。俺老孙,堂堂的齐天大圣也成了他的奴仆。这个昊天全能大神是哪里来的狗屁大神?俺老孙怎么没听说过。。。。。。
张果老继续讲道:“。。。。。。我们也是神的儿女,神的奴仆。所以,我们要全心全意的爱他,敬他,拜他。他才能接纳我们,保护我们,使我们没吃的有吃,没穿的有穿,没钱的变的有钱。。。。。。”悟空实在不愿再听下去了,转身要走,就听张果老说:“现在请昊天全能大神的女儿,昊天真女和大家见面。”
悟空的脚步停住了,他要看看这个昊天真女,究竟是何方神圣?功夫不大,从张果老后面转上一个人。悟空一眼就认出;她是何仙姑,何美丽。她比那天的打扮更是上了一层:一套白衣胜雪的衫子,乌黑长亮的头发像一团黑云盘在头顶。漂亮的脸上浮现着迷人的笑容。她好像不是在走,而是飘了过来,在张果老旁边缓缓盘腿坐下,她的身后立了两个捧剑童子,一个是阿秀,另一个悟空不认识。她用笑容在全场巡视了一圈,她也发现了悟空,只是别人几乎查觉不到的微微示意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神的儿女们,神派我来看望你们,帮助你们来了。”她用她的笑容,她眼光的异彩征服了这一,二百个虔诚的信徒,连悟空都差点被她这双眼睛所吸引,连忙掉开了目光。何仙姑说;“尽管你们犯了这样那样的过错,胆是神还是不回放弃你们的。他会治疗你们的伤痛和心灵的痛苦。你们谁有这样那样的病可以给我说。我会代表神给你们治疗。。。。。。。”
经过一阵沉默和小小的骚动,一个四十左右的汉子站起来说:“仙姑,小的肩膀经常痛,尤其刮风下雨,更痛的厉害。”
“你上来,坐在这里。”
汉子慢慢的走上去,小心的坐在何仙姑的对面。他不敢望何仙姑的脸,只是垂下眼帘,看自己的脚面。何仙姑看他紧张,笑着说:“不要紧张,要放松,你是神的子民,在神的面前不要害怕,对,你可以闭上眼,就好像你睡着了。对,对,就这样。”何仙姑的右手缓缓抬了起来,对准汉子伤痛的肩膀,时辰不大,她那细嫩的右手心好像发出一股淡淡的白气。下面几百双眼睛紧张的看着。慢慢的,那汉子脸上出现了舒服的笑意。何仙姑收回手掌轻声问:“还痛吗?”
“不痛,一点儿也不痛,”他抡了下胳臂惊奇地说:“噫,好了。”他给何仙姑磕了个头退了下去。下面出现了一片噪噪声。汉子周围的人询问他的感受,他自然是大加赞赏。这一,二百人的心被彻底征服了,齐声对何仙姑跪拜,表示自己虔诚的心迹。
悟空心里暗笑,这不过是哄骗人的玩意。何仙姑用的不过是普通的气功。那汉子也不过是风湿成疾。用气功加精神治疗。自然会有效用,但也只是治表不治本,用不了太久肩膀还会再痛的。但何仙姑年纪不大,能把气功练到这种地步,无形变为有形,确实不易。悟空受不了接下来的场面;一,二百人表示对长生会的虔诚和忠心。那声浪几乎掀掉大殿的屋顶。悟空觉的头皮发麻,血压升高。连忙走了出去。他想不明白,长生会告这一套,究竟是什么用意,他们是想要干什么?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只是觉的长生会搞这些,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用意。他信步在庙里走着,隐隐约约听到哪里传来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