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千里东风一梦遥 第十一章 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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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彼此了解也互相深入,我为我能赖上这两位感到三生有幸,
先说沚鸢这个免费钱包,我是真的很佩服他,明明和我一样是个无业游民,居然有花不完的银子,想来他家一定家底丰厚,经的起他这么挥霍。
呃…更正一下…貌似是我在为他挥霍,花别人的银子不心疼嘛。
再说游夜这个无敌保镖还真是个高高手,
某日,我正欣赏一个古玩,绊到石头,人是稳稳当当的落在沚鸢宽阔坚实的怀里,但硕大的瓷瓶却顺着优美的抛物线飞了出去,正好砸到一辆疾驰的马车,
骏马被我这么一砸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砸傻了,就一个劲的飞奔而来。
只见身边游夜脸一黑,我抱歉的冲他笑,忙躲到沚鸢身后。
游夜身形一晃利索的翻身上马,几个回合下来,骏马看摔不下游夜,也就鼻子里哼着气投降了。
不过,车里一位脑满肠肥的公子哥一声令下,我们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各个抄着家伙跃跃欲试。
他们见相比彪悍的游夜,我和斯斯文文的沚鸢更容易欺负,就其刷刷的冲我们来,
沚鸢担心的皱眉,
倒不是考虑我们会被怎么样,
而是担心他们会被游夜折磨。
因为,动沚鸢无异于在老虎嘴边拔胡子,而且这只老虎就是我们的游大侠。
果然,我从沚鸢背后探出脑袋想观赏时,地上已经躺的横七竖八,哀号遍野。
由于沚鸢外表过于惹人注目,总会造成一定的困扰,某日我为他亲手缝制了一个牛皮月牙面具,后来游夜嫌太丑又为他做了另外一个面具,依旧月牙形,但是却是上好的材质,如白金般明净却十分轻便,听沚鸢说是篱月国特有的晶石熔炼而成,面具与沚鸢美玉似的俊颜完美的贴合,也不觉得过于古怪,却恰好能稍掩盖他的风华。
“沚鸢~~我走不动了。都几日了啊!”我厥着嘴抹了一把汗哀声道。
“五天了。”游夜不满的丢下句话“是谁出的馊要主意走山路的?”
沚鸢给我递上甘甜的野果,身上依旧清清爽爽,说话也不骄不躁:“快到清文城了。”
五天前,我因想试试我的野外求生技巧灵不灵,于是要求走山路,第一天一切都很新鲜,可是到第3天我就乏了,更没想到,篱月国虽小可这山却不少。
转眼又入夜了,山里的夜格外凉,游夜在溪边生了火,仍旧是烤鱼,我的天敌!
不过,自从沚鸢与我客栈相遇,他就知道我挑不出鱼骨,便会挑鱼骨明显的鱼肚上的肉给我。而游夜也会很配合得多抓鱼,说是我被鱼骨卡到那幕太过于惊悚,他心脏承受能力有限。
“聆语,晚上山溪凉,过来,睡吧。”沚鸢已然在树边铺好了干草,准备睡觉。
因山里蚊虫多,我的血型一向很受它们欢迎,自第一晚露宿后,沚鸢见到我被盯得红肿的手和脸颊,他就坚持不让我一个人睡。
从此,我就总窝在沚鸢怀里睡。
还真不是吹的,沚鸢身上弥散的淡淡清暖幽然的香气竟有驱蚊效果,纵然入夜的山里清冷,沚鸢的怀抱还是温暖如春,我也能一夜安睡到天亮。
我提起浸润溪中的双脚,月光照得水珠发出荧亮的柔光,手轻提着翠色衣裙,踏着被流水冲刷得光洁的岩石,迂回的走向沚鸢。
沚鸢看着聆语偶尔蹦跳着连续跳过好几块石头,偶尔撇撇嘴跳上另一块石头,白皙光洁的脚迈着小步,纤细的手提着衣裙,左手腕上一抹刺目的紫藤纹游丝般的艳红闪烁其间,霎时妖冶魅惑。
她的脸庞被融融的月光勾勒出柔和的清韵,清丽脱俗,在晚风的吹拂下黑发轻扬,淙淙流着的溪水为她奏出明快的旋律,她慢慢走向他,宛若误入尘世的精灵,娇俏灵动。
我走到沚鸢身边,照例窝进他清暖的怀中,沚鸢紧了紧环着我的右手。游夜则一个跃身上树睡了。
靠在沚鸢规律起伏的胸膛上,不久乏累就向我袭来,我半睁半闭着眼,懒懒的说:“到了清文城,我要找最好的客栈……那个叫……”
“鹤翔楼。”沚鸢将我长发理顺,有一搭没一搭地接我的话,声音低沉似耳语。
“对,鹤翔楼。”我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还有它的招牌菜……”
“芙蓉蜜汁鸡。”
我声音减弱去“嗯,然后好好洗个热水澡,一张舒服的床……大的可以打滚的那种……”
沚鸢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已然安静的睡去,可嘴角边挂着浅浅的笑容,一脸满足的表情,似乎刚所说的一切她都已经得到。
自从和聆语结伴上路以来,沚鸢才了解到聆语的警觉性有多高,
独自睡觉时,只要身边稍有响动就能把她惊醒,有时以为她真的睡着了,可是她却会突然睁开迷蒙的双眼好奇的看着你,练武之人自然不用说,可是游夜试探过,聆语的确没有分毫内力,这样高的警觉性不知她是从何而来。
但是自从聆语喜欢赖在他怀里睡觉后,沚鸢又发现她会睡得格外沉,就算将她横抱起,她也只是稍稍向自己怀里蹭两下。
当然,聆语带给他的疑问远不止这些,
她大胆乖张匪夷所思的话语,
她出神的眼眸中不时闪过的失落沉寂,
她异于常人的思考方式,
她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缜密
……
总之,这个少女身上有太多的谜,也有太多的格格不入,这也是游夜至今仍防范着她的原因,也是让他的视线渐渐习惯追随着她的原因。
——清文城
“沚鸢,这清文城比我想象的繁华许多。”我左顾右盼看着街边琳琅满目的小玩意。
沚鸢将我稍拉近身边,怕我被人流挤散了。
“清文城向来是忠臣名将的故乡,当今的老将军李纪和宰相顾言都是在这里出生。”
“李纪?”我挑挑眉“他虽忠诚耿直,但是太尖锐的钢铁也有折断的一天,须知暗箭难防啊。”
自从当日朝堂上一见,我就似看到千年前岳飞的影子,他也是个尖锐而锋芒毕露的钢铁,可终敌不过朝堂上的勾心斗角,虽名垂青史,可却含恨而终。
沚鸢和游夜均不置可否,但两人心里却不禁惊叹,仅仅是朝堂上短短片刻的交锋,聆语禁能看得如此透彻。
“鹤翔楼!”我看见前面四层楼高的酒楼,廊檐上是栩栩如生的木雕黄鹤,似欲乘风而去。
沚鸢笑着说“这清文城的美景要上鹤翔楼的四楼才可完全领略到,不过因景文皇帝新登基,三四楼被辟为明日选秀女的场地了。”
一听选秀女我就双眼贼亮的盯着四楼,虽然去过古代,不过皆有任务在身,组织也严格控制,因此对它的认知也只是浮于表面,选秀女这么有观赏价值的事情还从没亲眼看过。
“那我们多留几日,可好?”
“早知你会这么说。”沚鸢笑得亲和。
游夜抬眸看向四楼,只见沚鸢向游夜浅笑摇头,
想来我们的游大侠的心声该是如此“不就是个四楼么?我定要进去,谁能耐我何?”
……瞧他那鸟样!
“小二!我要二楼包间。”我趴在柜台上懒懒的说,
走了整整六天的山路,骨头都快散了,只想找个清静舒适的包间吃顿好的。
“哟,三位客官,真不凑巧,今日二楼被人包了。”掌柜的营业式笑容此时格外欠扁。
我瞟了眼游夜,他将长剑往柜台一搁,
嘿,很少见他这么配合,想来这些天的山路他也走烦了。
但掌柜面不改色心不跳,“实在对不住,小店也是小本生意。还希望大侠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小店。要不,我为三位在一楼找个清静的位子,如何?”
不愧是大酒楼的老板,这种场面他定是见多了。
“我们只要一个包间就够,二楼的姑娘想必用不了那么多包间。”
掌柜先是一惊,显然沚鸢说对了,二楼只有一个人,我也不好奇沚鸢怎么会知道的,因为这些天下来,我发现沚鸢的观察力远在我之上,纵然没有武功,自保也足矣。
“我们可以出两倍的价钱。”见掌柜不松口,沚鸢又加了一把火。
沚鸢在情在理的话一出马,掌柜心动了,谁能跟银子过不去呢。
不过最终掌柜一咬牙“还是不行。请三位见谅。”
我好奇地看向二楼,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让掌柜把进门的银子往外推。
“算了。”我一甩手不和他计较,瞥见右边廊下一个阁间清幽干净“我就要那张桌。”
终于能好好吃顿饭了,看着一桌的精美玉食,沚鸢见我还是扁着嘴,不动筷子,便夹起一块芙蓉蜜汁鸡放进我碗里,看着流着蜜汁的鸡,油光嫩亮,蜜香缭绕,
不要诱惑我哦!
我还想酝酿情绪,好冲上二楼一看究竟呢!
说了不要诱惑我嘛!
(蜜汁鸡在我嘴里哭泣着,咆哮着:“谁诱惑你了,把你的爪子拿开!啊!我的美腿啊!!!!只怪我这辈子做鸡啊!”)
看着聆语恢复了往日的好胃口,沚鸢也就自己倒了杯茶,闲闲散散的看着廊外。
“乒……乓……”
内堂传来碗盘碎裂的声音。
接着是掌柜如出一辙的回答“对不起顾少爷,二楼被包了,您……”
“包了!?你知道我家少爷喜欢清静。滚开!”
几个凶神恶煞,家丁模样的人不由分说地向二楼走去,小二们都前去阻拦,掌柜点头哈腰就是不让他们上去。
眼看那些家丁挽衣袖甩胳膊,一副要开打的模样,这时从门外轿子中响起一个清亮的男音“住手。请问掌柜二楼是谁包了?”
掌柜犯难得看看二楼,思忖了片刻,终还是说了“是李小姐。”
说话间,男子已从轿上下来,步入内堂,眉目清朗,五官端正俊秀,一双桃花眼估计钩了不少青涩少女的魂,手执墨色纸扇,负手而立,一席浅青秀纹衣袍,俨然一个风度翩翩佳公子。不过眸光过于鹰隼鸷损,想必心机城府颇深。
掌柜肯将二楼的人姓名透露给他,其地位可见一斑。
他扬头看向二楼,笑语“原来是铃儿。那我就坐底楼,隔楼相望也很惬意。”
“噗……咳,咳……咳……”
我刚喝进口的碧螺春就这么成了漱口水,沚鸢一手递帕子给我擦嘴,另一手轻拍我后背帮我顺气。
隔楼相望,MD我还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了!果然有文人的酸腐气,要是那二楼李小姐也是个伤怀感事的主,那就被他吃定了。
“啪!”他潇洒的展开折扇,轻摇折扇翩然落座。
“每人十两银子打发了去。”说的清浅无波,显然是习以为常了。
很多清文城当地的百姓想来也是熟知此人的癖好,收了银子便叹息着离去。
可还有不少外来的客人,有的是慕名而来,有的是生意人路过,他们不缺银子,所以硬是不走。
“顾少爷可是当今宰相的独子!你们冒犯的了吗?”家丁一幅狗仗人势的欠扁样,瞧那眼睛,都快长头顶上去了。
“我们是苍晴国来的,恕我们几个莽夫孤陋寡闻。”几个押镖的大汉就是不买帐。
那些家丁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让他们屁股挪开椅子半寸,
顾帆眉头一皱,折扇“啪”的收起,顿时几个黑影掠入,转眼间那几个大汉就被甩出了门。
好家伙,竟然有私人保镖!
“游夜,那些人怎么样?”我用胳膊肘推推游夜。
“一。”游夜只是瞥了眼就又埋头喝酒。
见我不解,沚鸢解释道:“他们身型虽快,可破绽百出,游夜只用一招足以,就算像聆语你一样不会武功之人,只要抓住破绽,照样可以胜。”
“这样啊,那等会沚鸢你上,给我示范一下,反正你也不会武功是吧?”
游夜猛的放下酒杯,酒杯应声而裂,他眸中寒光积郁,杀气顿时锋芒毕露,盯得我汗毛根根竖起直跳健美操。
沚鸢拍拍游夜肩,重新拿了个酒杯给他斟满酒,笑得云淡风轻“聆语说的是事实。夜,罢了。”
游夜拳一紧,嘴唇微动,似要说什么,可终没开口,只是恨恨的低下头继续喝他的闷酒。
我耸耸肩走向大堂,沚鸢叫住我:“聆语,你做什么?”
“难道要他们来请,我们才出去么?”
好好的一顿饭全被搅了兴致,这可是他自己撞我枪口上来的。我就让你壮烈牺牲好了,管你什么宰相独子,我连天牢都敢越狱,还怕惹毛了他不成,这里已经接近边陲,大不了就连夜跑路去苍晴国。
“噼……啪……”
二楼廊柱掉下,正好砸住几个家丁。
然后,一美女脚踏清风,飞身而下,宝剑亮闪闪的插在木质地板上,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黑影打了个落花流水,鼻青脸肿。
清脆的声音由如出谷黄莺“顾帆,你带的这些人不够看!”
好一个闭月羞花的美人儿!!!
一身桃红丝绸罗衫,金丝纹饰绣边,做工精良,梅花傲然衣上,皮肤白中透粉,眉若杨柳,唇若樱瓣,眼眸明亮如繁星当空。言语间的洒脱看得出是个练家子。
我暗想刚才那“隔楼相望”一出口,她定然也少不了要恶寒一阵。
“铃儿,我就知道,带这些人来,你定然会出来见我。”
顾帆宠溺地笑着向她走去。
“我看你还真是闲的很。男子汉当上阵杀敌,哪像你这般文弱闲散,出门也总带些不中用的下手。”
李默铃抽回剑,撩起裙摆与他同桌而坐。
“我虽不能上阵杀敌,但也足以出谋划策,倒是女儿家还是要持内才妥。”
顾帆为她倒茶,眼里柔情似水,我也总算弄清了原委。
想来这顾少爷单恋着李美人,可惜书生对将士,价值观根本不合嘛!为了迎合李美人的喜好,就养了一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保镖,平时有助于清清场,再者就是闲来无事让美人打着过过瘾。
我靠在门沿上看了许久,沚鸢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聆语走吧。”
“不住店了么?”我回头诧异的问道。
沚鸢扫视了一下四周,最终目光落在我头发上,抬手取下一根木屑,想是刚才李美人摆POSE下楼时的楼柱残骸。
再看四周,一片狼藉,这美人打架只顾花俏却没顾桌椅。
“唉~~游夜记着,以后打架可千万别砸人家店。”
“华而不实,非为将才。”还是游夜一针见血。
我伸了个懒腰,走向店外,黄昏的阳光格外柔和,左手腕上银铃被映出融融柔光。
李默铃怔怔的看向我的银铃,快步走上来欲拉住我,可沚鸢似无意的挪步却生生挡住了她美玉似的小手。
“沚鸢?”
我回过头,见李默铃就在我身后不远处,怒视着沚鸢,转而又看向我的银铃。
“你的银铃在何处买得?”
我诧异的抬起左手,捞起衣袖,白皙的手臂露出,李默铃面上一红,忙将我袖子拉下“姑娘自重。”
不就是条胳膊嘛!至于自重么?看来面上洒脱,骨子里还是有寄生虫的,哪像我们家游大侠和暮帅哥,不管我露胳膊还是露腿,一个直接无视,一个从容自若。
“这个铃铛你定然是买不到的。”
现代科技的产物,钛合金懂不?在现代倒也不是做不了,不过在古代要做个就比登天还难,当日游夜做完面具向我炫耀时,我就亮出了它,任是沚鸢也说是世无其二的珍宝。
“那我出一百两。”李默铃说着就丢出一叠银票。
“哇!一百两啊。”
看我笑咪咪的数着那叠银票,李默铃心想有戏。
“还是不卖。”我放下银票,挽起沚鸢和游夜胳膊“走吧。”
李默铃连忙挡住我的去路,伸出青葱玉指“一千两!”
我不是不知道在古代,一千两意味着什么,但是,我依旧摇头。我虽拜金,但总不能为了区区一千两就把自己的救命草给卖了吧?
“别不识抬举!一千两够你们今生不愁吃喝了。”顾帆轻摇着折扇,口气不善的说。
我狡黠一笑“不好意思,小女子什么都识,就是不识抬举。”
刚才没修理你,我现在还手痒痒呢。
顾帆脸一沉,正准备收起折扇,
我一个箭步展开折扇“公子,六月初的天气,有这么热么?”说完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
顾帆赧然的后退一步“你……你……”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沚鸢将我拉回身后,微微嗔怪道:“聆语别胡闹。他和夜不一样。”
我吐吐舌头,冲沚鸢甜甜一笑,开玩笑的说道:“我知错啦。你在吃醋吗?”
沚鸢失笑,宠溺的揉揉我的黑发。
李默铃一把推开碍手碍脚的顾帆,扬眉道:“那你怎么样才肯卖?”
六天的山林生活着实枯燥,于是坏点子就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我嘴角一弯“我们来比美。”
李默铃用同情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
“咳,不是我和你比。”我往沚鸢身后缩了缩“是比男子哪个更美。”
沚鸢无奈的笑笑,游夜投来杀人的目光。
“也对。”李默铃俏丽一笑,
看把顾帆怔的!估计这顾帆想博美人一笑定是绞尽了脑汁。
“那定然是和他比了?”李默铃看向游夜。
“不对!”
我走前一步,拉着沚鸢走到李默铃面前,准备给她个沚鸢的特写镜头。
李默铃苦笑着摇头“你还是换另一位吧,兴许我还需回府找个人来比,不过要是这位的话……”李默铃拉过顾帆“他就足够了。”
我不屑的瞟过顾帆,挽紧沚鸢胳膊,扬眉道:“比了才知道,你可别后悔。”
自然,李默铃并不知聆语哪来的自信,找个戴面具见不得人的来比还那么嚣张,从自己及笄那天起,家里的门槛都快被求亲的人踏平了,什么美男她没见过?
“好,我守信就是。”李默铃挥挥手,有些不耐烦了,显然认为自己是稳操胜券。
我转向沚鸢,笑得那叫厚脸皮啊!
“沚鸢,这个面具的点子是我想出来的,怎么也给点专利费吧。”
沚鸢浅笑不语,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然后叹了口气,他对我的任性耍赖总是没辙的,或者说是时时包容。
我踮起脚,伸手解下面具,融融的落日余晖,洒下遍地的金屑,久久留恋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清浅的笑容,恍如落入凡尘的神子。这张绝世的容颜,不论看多少次都那么震撼人心。
聆语满意的笑笑,回过头,毫不意外的看到两只呆头鹅。
李默铃不是没想过,也许面具下是张意外俊秀的容颜,但是,眼前的男子又怎是仅仅用俊秀形容就的了?
绝世二字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
顾帆也本想自己是绝不会输的,不管面具下是怎样的惊世容颜,但是,一旦男子美的过了头,就会多出许多阴柔之气。
可眼前的男子怎么看也是天生的高贵,就算此刻手里拿着刚那女子要打包回家的芙蓉蜜汁鸡也比他拿折扇来的优雅风华许多。
“怎么样,愿赌服输!我给你足够的时间,你若能找到比沚鸢更好看的男子,我就把铃铛双手奉上!”
我得儿意的笑,得儿意的笑……
李默铃愣是没回过神来,
路人纷纷驻足,一如当日致远镇上的情形。
我转身拉着沚鸢,撒腿就跑。
清文城可不比致远镇,那个人流量叫多啊,不跑这次可非被水果蔬菜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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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想说其实本来想一天更新一章,可考虑到某兔子意志力的问题,还是将这个决定延后了,等我十二月中旬回国后,一天更新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