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支，小丫头，你参观过药厂吗？你知道最大的药厂每天的产量又是多少？”万俟初连连摆手，“我们这是家族企业，小本生意，可做不了那么大。”
    “老爷子又说笑了，你们这还算小本生意，那我哥不如去摆地摊好了，省得在外面丢人。”
    向万里不客气踩了她双胞胎哥哥一脚，低着头，笑道：“都说漫天喊价，坐地还钱，这交易还得看买卖双方的意思。我只是提出了我的要求，要是老爷子觉得为难，咱们好好商量嘛。”
    万俟初冷笑：“行了！不用给我来这套！你别打量我不清楚你的主意，这合约我原本就没打算要改，真要和你讨价还价起来，才是钻进了你的圈套。”
    “也不至于说是圈套，毕竟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向万里被戳穿了也不尴尬，“老爷子，您比我多活了大半辈子，我糊弄不着你，也不敢在你面前耍心眼。我直接给你交个底，上面已经给我这定下来硬指标，说是必须将产量增加到50万支每天。”
    万俟初也清楚，到了这时候，他们家作为直接“生产商”，其实也没多少话语权了。
    向万里能坐在这里客客气气和他商量，而不是直接由省市下达指令，还要多亏了他之前展露出来的实力。
    “我万分体谅你们现在的难处，也知道你们确确实实在为民众挽回损失……可巧最近我们改进了生产线，生产速度提升了少，这样吧！一天60万支吧，全程由你派人负责运输，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我这边没有任何问题！”
    其实刚见万俟初的语气那般强硬，向万里还估摸着自己完不成任务，都在脑子里开始盘算回去后怎么开会讨论解决措施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不仅让她完成了指标，还多出来五分之一。
    多出来的部分，可都是明晃晃的政绩啊！
    在两方都满意的情况下，合同重新升级，原先的契约作废。
    当然，为了表明诚意，万俟初主动让了一块钱的利，以12元一支的价格将万灭灵卖给相关部门。
    不要小瞧了这一块钱，乘以产量，将会是一笔很客观的收入。有了这笔费用的减免，意味着国家将有更多的钱去投入到万灭灵的运输与售卖中去。
    这无疑让向万里更加满意，暗地里决定把今晚的通宵会议改成庆功宴。
    当然，兴奋之余，她也没忘了感谢万俟初，悄悄向他透露了个消息——
    “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全球性大变动在所难免，虫灾只是预兆，而地震局气象局都监测到了前百年未曾出现的情况。国家也狠重视这一点，打算成立灵能研究局，想吸收一大批古武家族的杰出青年入内。”
    “灵能？”
    看来果真奇人不少，这么快就意识到了这场异变的本质。
    “没错，经过几位国家级的玄学大师统一断定，此次全球变化，正式因为空气中的灵气因子变动，从而引发的一系列后遗症。”
    万俟初不置可否，笃定道：“你们的计划并不顺利。”
    “是的，古武家族不肯配合国家的行动，而且许多家族最近动作频出，他们展现出来的巨大能量，绝不止寻常表现出的那般。我们怀疑，他们一定都有着极为隐秘的老巢，不为人知。”
    说到这个，向万里冲着万俟初眨了眨眼，道：“这件事，我想老爷子您一定比我更清楚。”
    万俟初讪笑，没有说话。
    和外界猜测的不同，万俟家没有小秘境，只有一处独立于空间外的灵药园。
    不过他不能承认这一点，不然如此大批量的万灭灵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