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枝绽开的粉桃花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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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如放殿下的演讲就在天使神域。
    “因为姐姐的战死,夜如放殿下会变成杀人如麻的主公吗?”
    “夜如放殿下选择结婚的人选不够战神地位恐怕悲剧会再次重演。”
    听当时在现场的魔法师说。已故的紫罗兰殿下临死之前把7层的魔力转移到十二翼炽天使身上。十二翼炽天使什么也没做。如果当时十二翼炽天使加入战斗的话,紫罗兰殿下不仅不会输,还会立于不败之地。
    “路路通,进入天使神域。”
    天使神域简而言之就是白如雪地的湖泊。当天的所有或男或女或强或弱的魔法师先后扎进湖泊中,呼吸平稳。这里并不是真正的湖泊。湖泊深处,夜如放坐在一口玉棺材上。
    “第一次爱的人。”
    “姐姐。”
    “宗世界和物质界一样有亲情。”
    “我和你们一样感情至上。”
    “夜如放和紫罗兰昔日的回忆就这样遗失。”
    “姐姐一路走好。”
    “姐姐为游戏付出了如今的代价。”
    “游戏很重要,理智更重要。”
    “路路通,各负其责,各尽其职。”
    我回过神来。我在魔法学院的教室里,平淡如常。夜如放才是紫罗兰的命。我像极了夜如放。我非常对不起夜如放。我的脸色使我整个人看上去更丑更呆板了。
    魔法学院的教室和物质界的学校的教室是两个概念。
    不存在钞票决定教室的装修风格的问题。
    魔法学院的教室=物质界的总统套房。
    好奇,大吃一惊。
    激动,童话的新世界。
    教室里有数不清的锦服华裳的人偶,男女老少。
    金丝楠木的桌椅。
    桌子上布置的绿玫瑰、白玫瑰、栀子花。
    流架端着一碗藕粉自顾自地喝着。
    我发现真斯戒和花液互相发短信。
    “秀汰。”秋叶娅冲我嚷嚷道。
    我无动于衷。
    “秀汰。”秋叶娅仍然不放弃地道。
    我只好问她:“秋叶娅,你有什么事?”
    “只想唱歌给你听。”秋叶娅突然道。
    “对不起,这里是公众场合。”
    “我不管了。”
    秋叶娅坐中间那排第一张。
    我坐中间那排倒数第二张。
    秋叶娅搬着椅子朝我走过来。
    看着我们的人越来越多。
    “下课了,收拾好书。”流架凭空消失了。
    课间休息时我们没有离开过教室。
    第二节课。玛格丽特老师像树一样站在讲台上。她拿出一个玻璃水杯,对着玻璃水杯滴了一滴百合精油,玻璃水杯立刻变成了白色的花瓶,花瓶里插着紫罗兰,白玫瑰、白百合、白色、粉色、红色的满天星。
    “秀汰,我们陪你去逛街买衣服。”
    “真斯戒,我好开心。”
    真斯戒披着一件黑袍子。
    花液的上衣是像天空一样的蓝色,配上白色打底裤,红舞鞋。
    宗世界魔法学院坐落在宗世界一线城市梦露。梦露属于名副其实的水城,有大房子,有各种各样的商店。这里车水马龙。动物们常常在这里出没。植物们欣欣向荣。水流湍急,绿如玉带。人造的桥梁弯弯曲曲的像龙。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这里的景色充满了诗意。
    这里的豪华游艇替代了木船。
    风景优美。阳光普照大地。
    “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流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这里的花卉可爱,热情奔放,整体望上去如物质界的香格里拉,美丽轻盈。
    “一直看着我。我很想把你的眼睛挖下来。”秋叶娅泼辣,专横跋扈,轻视地道。
    “你威胁老子?”不良少年怒恨地道。
    “她傲娇啦。”我自以为是地赔礼道歉,我其实在解释秋叶娅的行为。
    “你笑什么?真斯戒。”花液插嘴道。
    “笑一笑,十年少。”真斯戒回嘴道。
    我们和不良少年的路途分开后。
    “你和我撞衫了。我很想把你发配边疆。”秋叶娅态度很坚定,一点儿也不含糊地道。
    “小妞,你管得着我吗?”少女一针见血地道。
    “路路通,幻术。”秋叶娅欺人太甚地道。
    “她好玩啦。”我在一旁冷言冷语。
    “你哭什么?真斯戒。”花液微笑地道。
    “我没有哭,我在边走边唱呢。”真斯戒回应道。
    和街头少女的路途分开后。
    “秀汰,你想要什么?”秋叶娅心情大好地道。
    “我想要超然世外的爱情。”我忍住口若悬河的冲动,眼神有点放空。
    “超然世外是不是阴暗、打打斗斗、温暖、一己私欲、驾驭、奇迹,我足以与你相配的生活?“
    “想象力很丰富。”
    “永恒的东西一直在变化。”
    我和秋叶娅的讨论是一种趣味。我的心跳,她的目光,世界加速运转。
    突然间,我跑出老远。有一瞬间,我是极不乐意就这样离开秋叶娅的。
    我隐忍而冷傲地看向身边和我一起向前跑的那位。
    经历了太多太多挫折打击的脸,倾城得惊心动魄的双眼,披散着乌黑的长头发。乐中带哀的气质是来自现实吗?像一张鲜艳夺目、优雅寂静的插画。
    她穿着点缀着黑色小花的酒红色毛衣,简单、清高、甜甜的面孔,看上去很窈窕。
    “我没认出你,珍樱。”我嘲讽地道。
    “我试着牵你的手,寻找我想要的完整。”
    “为什么是我?”
    “你是变态。你复杂。你伤得起。你不会等待。你容易牺牲,像一颗棋子,心甘情愿。你小心翼翼。你永远都学不会伪装。你只会让我讨厌。”
    “好。那么你尽情地讨厌我。”
    “我所说的是欺骗你的。请你——把——那孩子——那只猫喵喵——逮到——还给我。”
    “朋友已经没的做了。滚。”我胡乱地推了一把珍樱。
    她的猫一气之下折返,把我的手背咬出了鲜血。
    珍樱在我右边的手背烙下一个微凉的吻。她走了。
    西方的吻手礼,使我宛如置身于梦幻之中——若有若无的距离,温柔似水的气息,美好的意义。
    我的血,她留下的口红,同样的颜色。
    迷惑的我。消失的她。
    还没有结束的是她的猫为了咬我,遗失了含在嘴边的一枝绽开的粉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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