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少篇:出狱在天水 第十二章 夜总会当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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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良好的表现使我获得假释权,大哥很够意思,得到消息立刻帮我办理假释。假释期间,我不能够出省,但只要我表现好,剩下的两年就不用继续了。
大哥带着大嫂来接我,他们带我来到他们家,让我跨过火盆,并用树叶在我全身上下扫过,然后让我洗了个澡。
大哥他们家房子不大,开一家小卖店以糊口。家里就他们两个人,屋子里只有两个房间。他们将原来做仓库的房间收拾了一下,放下了一张床让我先住下。
总不能每天乱混日子,大哥帮我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夜总会当保安。
开始,在夜总会老板的办公室,他第一眼看到我,充满不屑。外面很吵,似乎有什么人在闹事,他烦躁的说:“你确定他没有问题?一个小毛孩,你应该知道,我们这儿找的不是一般的报案,和那些大公里看门的不一样。”
“孙老板放心,我这个兄弟要是不行,我也不会让他来你这儿啊。你知道的,我从不吹牛,也不骗人。”
“嗯。”孙老板点点头,对我说,“现在外面有人在闹事,你过去摆平。如果办得好,那你就可以留下来。”
“好,没问题。”大哥冲我点点头,“让孙老板看看你的本事。”
我不喜欢当别人的打手,但我需要工作,于是点点头,朝外面走去。
一个满头红发的人正对着一个服务员大叫大吼的,破瓶子摔得满地都是,所有的客人都被另外一些小混混赶走了,场面一片混乱。红头发后面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拉着一个女的想要干坏事,但女的不让。而被训的服务员似乎就是因为帮她说话的,其他的服务员都只敢站在一边,无声的看着。
“住手。”
红发男转过头来看着我,甩掉拎在手中的服务员:“呦喝,你他妈那儿混得,没看到严哥正在办事吗?”
“不好意思,我是场子的保安,你们在这儿闹事,我的饭碗就会没有保障。”
“哈哈……”他们大笑,红发男说:“就一个保安,你也赶来多管闲事。兄弟,看来你经验不足啊,脸上这条刀疤也是吃了经验不够的亏吧。你最好乖乖得回去,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否则我让你脸上再多几条疤痕。啊--”
我忍不住了,他这种嘴脸最然我讨厌,我一脚踢再他的面门,将他踢飞。
他压倒几张桌子,爬了起来,满脸鲜血。
“妈的,敢打老子,哎呀,给我上,把他砍成八块。”
周围的混混立刻都冲了上来,我冷哼一声,上前一步躲过几拳,屈膝顶上一个人的小腹,一人搞定。旋身右掌下切,且在一人脖子,对方昏倒,搞定。矮身避过几拳,跳起躲过几条腿,空中一个旋身,双脚甩上好几个人的面颊,将他们踢飞。还有三个人,我落地后双脚发力,凌空一个倒翻,躲过后面人砸来的一张椅子。人在空中,我双脚勾住他的脖子,一个转身,将他扭翻在地。落地后双手撑地站起,拿起两张椅子砸在其他两人头上,砸得他们满脸鲜血,嗷嗷直叫,搞定。
红发男已经站起来,我敲碎一个酒瓶,面无表情地向他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要替我多添几条疤痕吗?我让你看看,这疤痕到底该怎么添。”
“不要。”
管你要不要,我扬起手就要刮向他的脸。后面有声音,差点忘了,还有那个穿西装的人,他才是真正的老大。我立刻转身,手上力道不变。
“啊--”那位老大惨叫,他想在后面偷袭,可恰好眼睛撞上我手上的酒瓶,立刻鲜血直流。我半蹲用力后跃,右脚飞起踹上红发男的小腹,再次将他踹飞。他竟然想从后面用椅子砸我,还好灯光照在地上的影子让我看到。
我没再理会那个老大,他一时半会无害。我来到红发男面前,他还没站起来。
他抬头看着我,满眼恐惧:“不要,不要。”
“不要?既然没胆,就不要学别人出来混。”我用脚踩住他的双手,玻璃狠狠划在他的脸上。这几下我划得很重,保证他的伤疤一辈子也消不了。
“啊--”他像个被宰的猪一样狂叫。
我站起来,转身看着站成一排脸色充满恐惧的混混和在沙发上呻吟的老大,冷声说道:“带着他们两人滚,以后再赶来闹事,决不会像这么轻松。”
他们立刻扶起两人,像见鬼似的逃了。
“好,够气魄,身手更不一般,的确不简单。”孙老板拍着手从后面走出来,“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儿工作,一个月1000块,像处理这种事情另外算。哎,以前雇的那些保安都是废物,有人来闹事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好,没有问题。”什么时候上班都一样,只要有工作就行了。
以后他们再也没有出现,但其他闹事的接连不断,毕竟来这儿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每次我都不留情面地揍他们,即使他们说出自己的后台,反正我不认识。在这儿呆了一个月,几乎每天都有事情发生,但没什么了不起的,这儿没有什么大帮会,也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这天,老伴把我叫到他办公室。他递给我一个信封说道:“这里有2000块钱,使你这个月的工资和处理事情的报酬,你点一下。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上班了。”
“为什么?”我接过信封淡淡地问。没必要大叫,反正这工作我不喜欢,只想知道个理由。钱我当然要,是我应得的,比想象众多,挺好。
“我也没有办法,你是做得很好,现在没有人干在我们这儿惹事。但我们是做生意的,你不管对方是谁都下重手,现在周围的人都被你得罪光了,我们生意难做啊。”
“哦,我明白了。”我转身离开。这个理由很有道理,但既然我在这儿工作,就不会给任何人面子。
我没有立即离开夜总会,反正拿了钱,我也在这儿开心一次。我花500块要了一间包厢,交了三个小姐。开始,我们只是喝酒,听她们唱歌。后来,我忽然生出一种冲动。反正我知道这儿的小姐陪酒也卖身,便不再客气了。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做爱,感觉非常奇妙。我没有经验,开始显得笨手笨脚的,她们到是经验十足,而且服务周到,不要我动手。不一会儿,我熟悉了,于是主动进攻,将她们三个轮流上过。最后实在累得要命,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后,每人给了她们200块,穿上衣服走了。
拿着剩下的900块,我觉得也没有什么意思,钱多钱少又怎么样呢?
回去后我给了大哥500块,白吃白住不是我的风格。我对他说了句被炒了,回房睡觉了。
下午我在大街上随便乱逛,在以前的烂尾楼附近转。现在烂尾楼已经没有了,成了一幢大酒楼,我这样的人是进不去的。我也不想进去,我只是希望能看到那位有钱大哥,他答应给我每月2000块钱的。
无业呆了两个星期,钱早就花完了。大哥说让一个朋友帮忙,在一家武术馆替我找到一份散手武术队教练助教的工作,让我去试试。
也好,虽然和武力有关,但不用打打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