⑤番外【蓦然回首·物是人非】 番外「龙崎·流河·L」:初相见,离别忘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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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天晚上在小路上。
第一次见到你。
第一眼就喜欢。
只是不便告诉你。
还想还想再见你。
多么不容易。
我每天故意到小路上。
还是没有你。
你知道我这个人你知不知道。
你是否还有记忆。
假如我下次再见到你。
我会穿得更帅气。
第一次见到你。
——《摘自:阿宝的第一次见到你》
谁也不会知道,在初次知道日本出现一个残忍的杀人魔时,我的心情有多激动,那个时候的我绝对不会想到。
有一天,自己会死去,更不会想到,死去之后会再次活过来。如此荒唐的事情,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只是,命运真的不能靠我就可以掌握的。在一次次的实验中,我凭借着卓越的直觉和头脑将全世界的范围缩小到了日本东京,甚至到最后范围就只在几个警官的家属里,直到一次次的意外和无法理解的地方,我将最后的目标锁定了。只有一个人,一个难以想象的人,他就是夜神总一郎的儿子——夜神月!
一个有着完美头脑的高中生。我也不会想到,我和他的较量会持续了整整五年,却更想不到的是,五年之后和持续的不是我,而是尼亚。我最看好的弟子。而暂居在美国的我却守着那个心底最深处的女子,那张冷漠的脸上,却充斥着孤独。
我知道,如果是她的话,我甚至可以丢弃一些从未想过的东西。作为侦探,绝对不能被情感所操控,可是因为她的存在,我却愿意让自身的情感却轻易的操控,而不是选择战胜情感。
虽然很不理智,却是我想做的。
记得,起初和夜神月较量之时,记得哪个时候……彼此说着违背心意的话,彼此做着虚情假意的事。什么‘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什么你是我承认的朋友’、什么‘解除你的疑惑’之类的任何话。
那里面,只有我们彼此知道。掺假的成分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又有多少。所以我们都是在做戏给彼此、给其他人看罢了。
可惜,没有人看出来。
在与夜神君报考了同一所学校时,他不知为何对我说:“流河,介绍一位朋友给你认识,如何?”那时他的眼神是彩色的,那一刻我只是嗤之以鼻的认为,他也会被爱情这么不切实际的东西捆住吗?却不知,将来的我也会与他一样,甚至更严重。
对于夜神这样的要求我并没有拒绝,可以接近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必要。为了我的目的,就算不折手段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他真的做错了。而夜神月,杀掉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真的可以算是救世主吗?虽然‘基拉’杀掉的都是一群罪犯,但又有谁能保证,时间一久他就不会杀其他的人呢?
在我第一次的试探‘基拉’之后。我就明白,只要威胁到他,不,在没有确定他就是之前,还是称呼他为‘基拉’就好。只要威胁到‘基拉’,就绝不会手软,作为我替身上场的死刑犯,不就这么死去了吗?我承认,利用死囚犯的我也有罪!但是,为了这个世界不被动摇,我还是必须活着,直到抓住他为止。
可是我真的小看夜神月这个人,他的聪明才智真的不是盖的。无论我怎么做,他都可以在第一时间里做出反应和选择,永远都是对他有利的,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利之处。
真是个谨慎的人——那是我对夜神月的评价!
见到弥海砂是在学校的时候,一头耀眼的金发,还有一身比较素雅的服饰,与在电视上的她有着明显的差别。但也不能排除她与夜神月之间是否有什么利益关系,那个时候我是这么想的。很好奇的是,为什么夜神月会对这个女子特例,从很远就看见夜神牵着她的手进来,还有那双温柔的眼神,和他认识这么久,也没有看见那个女生可以让夜神特此对待的。
我很自觉的开口发问着:“夜神同学,你的女朋友吗?”虽然知道夜神月是特地的,却更加明白,弥海砂并非自愿的。
只是,不期而然,我看见什么了?是惊讶和喜悦,这是什么意思,她认识我吗?为什么看见我会有这样的表情?还是说,夜神已经对她说过我的存在?我不知道,但是从这个女子表现来看,她一定认识我。
之后又在我刚说了‘她是’两个字却被她打断,我不喜欢别人打断我的话,也不喜欢多嘴和的女孩子,但是她却让我心头一颤,这不是个好现象,所以我习惯性的保持着警惕和敌意,我想,她一定感觉的到。
只是,那个女孩子会问那么多的怪问题?什么叫我为什么不穿鞋和袜子之类的?难道她对我这样的喜好很感兴趣吗?这可不行,我本来就没有义务给你任何的解答,心里明明是这样的,可是我却在她的猛烈攻击下毫无招架之力,脱口而出的就:“我喜欢自由,所以不喜欢穿鞋的感觉,而且,如果不这么做,我的推理能力会减低40%”那时,我是这么回答的,但是真只是因为这样吗?我为什么会回答?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呢?
海砂,其实你真的很不可思议,很少有人可以如此轻易就跨越和我的距离,而你就是第一个。完完全全的跨越着,没有半丝的犹豫和迟疑,就连我自己也很惊讶,起初的我根本就不愿意承认,时间一久,渐渐的就变了。
还记得,在回答她的问题后,那双明亮的瞳孔里闪着光芒,耀眼的让人无法真开眼睛,同时我也无法不去在意夜神月的视线,那是赤裸裸的不高兴,一点也没有修饰,可是这并不是我的错啊?
第一次见面,就愿意和我说:“交个朋友,如何?”这句话无疑就是敲打进我内心的话。做朋友吗?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怪人吗?每一个见到我的人都不会说这样的话,除非和我相处久了才会,为什么她可以毫不犹豫的说,而且一点的虚情假意也没有。眼睛里满满都是真诚。那瞬间,我清楚的知道,我无法怀疑她。
而那天,我知道,我愿意和她成为朋友。
因为她,值得!
所以很自然的开口道:“好”换来的却是她有些痴呆和愣神的表情,是被我的一句话弄懵掉了吗?是认为我不会同意吗?那个呆呆的样子,很可爱!而被我怀疑是‘基拉’的某位大概是看不下去了,所以看口打断着我们之间话语。
“流河,砂砂,你们是不是把我给忘记了”单纯的一句话里有着很多的意思,夜神月果然是喜欢眼前的女子,只是……她会,幸福吗?我不自觉的就替她想着!那一刻连我也没有发现!很多的东西在那天变着!最后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不是吗?
只是那个时候的我知道,弥海砂之于我,是特别的。
那种特别,至少这个时候我无法回答上来。我想,时间一定能为我解答这个问题和疑惑的,也能满足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