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与男人 第二章 第二十九个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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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少年喜欢称呼我为撒彻尔。说这是以前我的名字。我们来自卡斯塔拉国,可是对于过往的种种我毫无印象。过往的人与物是我未知与可求的。能给出答案的只有这个少年与他所说的国家吧。于是我们动身出发离开雅咯帝亚国去寻找我丢失的过往。
“我只是四周转转,找点吃的。”我懒得在多说。大概是怕被我遗弃,只剩下自己孤独一人,他紧跟在我的身后。我们来到这个叫库赛的小镇。这时,我的前方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是面包房的掌柜,亚八大婶。她壮硕的体型与她的大嗓门儿在这同样出名。这群陌生的男人们都是这个市镇的村民。虽然叫不上他们的名字,但是我见过他们。他们向我的方向走来,并随之把我包围堵截在了路的中间。
“就是他,就是他,我认得他这张脸。化成灰我也认得他。”亚八大婶用愤恨的手指戳指着我的方向,对老者说道。这个老头是这个镇的领头,叫拉稀。花白的胡须,满经风霜的脸颊显出了沧桑的历练。人还不错。狩猎时来过市镇,偶尔打过照面。
“把他交出来。”村民们随着这个高嗓门的妇女一起嚷嚷道。我看着堵截的人群有点不明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在我身边的约瑟夫更是害怕,瑟瑟抖动着紧抓住我的胳膊,我生怕他把我的胳膊扯拽掉。我感觉出了他的害怕。
“把这个孩子交给我们。瑞门,我们会对他做出公正的裁决。”花白胡子的长者拉稀用平静严肃的表情对我说道。
“他怎么了,犯了什么罪?”我不解的问道。约瑟夫一句话也说不出。我只能问向我要人的人,可是没有人回答我。
“我知道这个孩子对你很重要,你的事我也听索马说了,但是请相信我,我会给出公正合理的裁决。”拉稀在向我要人。
“他犯了什么罪?”我继续问道。
“告诉他吧,神呀,惩罚这个混蛋吧,这个少年,不,这个混蛋,他,他,他杀死了我的儿子。”亚八大婶,扭曲着面孔用愤恨哀怨的声音,指控着约瑟夫的罪行。情绪激动的她因为看到了杀人凶手,肥硕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是他,是他,他杀死了我的儿子。”
“把他交出来。”周围的人群发出了帮衬的激昂声。
“瑞门,你看到了。这就是眼前的事实。把这孩子交我,我会做出公正的审判。”拉稀用严肃地表情对我说着。我看了他会,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事情的严重。不是我可以凭借一人之力能庇护的。我不置可否,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约瑟夫挟持到区公所。约瑟夫惊恐错愕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神看向我时充满了乞求与无助感。我用眼睛回答他,我会和你一起去看看事情的经过。他被带走时嘴里一直说着“我没有,我没有我是清白的。”好吧让我也同时看看你所说的清白于他们指证你的事,究竟是谁在说谎。
区公所。这是审理民间纠纷案的村民自治组织,有本村的德高望重老者,也就是面前这个叫拉稀的老人来主持审理。我好奇的打量着屋里的环境,土坑土墙,灰尘尘的,显然这个地方长久没有使用。而现在这间厅室里站满了一屋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总之是看听审凑热闹的。我站在人群的后面,默然的看着事情的进展。
“把犯人带上来。”随着声音的发出,可怜的约瑟夫瑟缩着被推到了厅堂之中。亚八大婶冲到了他的面前,用颤抖的手指戳到约瑟夫的鼻子跟前,开口泣不成声的诉道。“就是这个混蛋杀死了我的儿子,诺亚。”
“你叫什么名字?”拉稀开始了审问。
“约—瑟—夫。”听的出这孩子在紧张,声音有些颤抖。
“亚八大婶,你说是这个叫约瑟夫的少年杀死了你的儿子,有证据吗?你是亲眼见到的?”拉稀问出至关重要的问题。
“那,那到没有,谁会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被伤害,有不出手帮助的父母吗?”亚八大婶哭泣道:“我是听隔壁家的殴几说的。”
“他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吗?”
“是,是的。”
“他在哪?现在在这里吗?”
“是,是的。出来吧,可怜的孩子,来替我可怜的儿子做个证明,证明是这个混蛋杀死了我的儿子。”亚八大婶边哭边扫视着人群,拉拽出一个十五、十六岁的少年,他的腿是跛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相当的吃力。单薄的身体费力地从人群中挤到厅堂的中间。站到约瑟夫的面前,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说道:“就是他,是他杀死了亚八大婶的儿子,诺亚。”
众人的眼光随着这声指控唰的一声,全部看向了杀人凶手约瑟夫。而他则铁青着一张脸,拼命摇头否认。跛腿少年更加残酷的指认道:“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人群中嗡的炸开大家用可憎的眼光盯视着约瑟夫。纷纷要求处罚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