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十五章 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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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宫泰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对韩茗可的感情,而他却又不敢面对这一份被他埋藏在内心的感情。
他的内心很矛盾。
坐到钢琴前,崔宫泰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滑动着,优美的旋律响了起来。
韩茗可被优美的旋律打动了,随着音乐的旋律她走到崔宫泰的门前。
两个影像在崔宫泰的脑海中总是交替出现,一个是那个模糊的女孩,一个是韩茗可。交替出现的影像在崔宫泰的脑海中慢慢的融合,终于两个影像重合到一起,变成了一个人,一个再清楚不过的脸——韩茗可。
一曲毕,余音还没有散去。
“啪啪啪……”崔宫泰的身后响起了掌声。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好美的一首《夜曲》。”
“你听得出是《夜曲》?”
“怎么,瞧不起我?”
“不是,只是没想到你懂音乐。”
“音乐我是不懂,只是凑巧了会这一曲罢了。”
“凑巧?”
“对啊!凑巧。这首曲子是爷爷在世的时候爷爷教我的,爷爷很喜欢肖邦,只可惜我还没学会爷爷就去世了,后来我自己也练了好多次,可能是我与钢琴无缘吧,就是学不会,现在也只能勉强弹出来,还是跑掉版的。”
“我教你。”
“啊?”
“啊什么啊?就让我这位天才钢琴少年来教你。”
“你真愿意教我?”
“你要是不想学那我也不勉强。”
“怎么会,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曲子。”
韩茗可坐在崔宫泰的身旁,在崔宫泰的指点下开始练习。
偶尔的指尖接触会使他们很紧张,两个人的心思都没有放在琴上,根本就无法专心练习。
“好深情噢!”不知何时三公子已经站在门前,杜佶穆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是不是打扰到二位了?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二位请继续。”
“穆,你什么时候可以正经一点儿。”
“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夏,我可都是实话实说。”
“你那还叫正经,夏这么说可都是客气的了,就你要能正经那火星都有神经病。”
“你怎么知道火星没有神经病?说不定你就是火星来的神经病。噢,怪不得你脾气那么火爆,原来是来自就火星,都是火吗,这也就见怪不怪了。”
“杜佶穆,你有种就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又怎样,就说就说,气死你,火星来的神经病。”
“穆,彬,你们闹够了没有,从小到大你们能有一刻不吵,那么夏就能绕地球跑了。”
“你们吵归你们吵为什么要把我扯进去?”
“你就牺牲一下好了,为了兄弟牺牲一下也值得。”
“我为了兄弟,那谁为我牺牲啊!”
“你们三个欺负人家一个,还好意思说兄弟,真难为你们了,脸皮比那墙根还厚,二哥,我们走!”
“等一下。可可你叫夏什么?二哥?”
“对啊。不是妈让我这么叫的嘛!”
“那妈也让你叫我哥哥,你是不是也要叫我哥哥?”崔宫泰故意挑逗韩茗可,他想听到她否定的回答,他不想更不愿意当她的哥哥。
“你?你还不够格当我哥哥。你们四个只有夏够格当我哥哥。”
“为什么?”
“只有夏对我最好,你们……差远了。”
于川夏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韩茗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不想当你的哥哥,我想保护你,我对你好,但绝对不是想要当你的哥哥。呵呵,不过这样也好,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也要不起,那么以后就让我用哥哥的身份去保护你,去爱你好了。
就算我对你好我也不想当你的哥哥,如果只要对你好就可以当你的哥哥,那么我永远也不要对你好,韩茗可,我不要当你的哥哥,就算当一个陌生人,我也不想当你的哥哥。杜佶穆默默地看着韩茗可,这一刻,空气似乎变得稀薄了,一切都变得好安静,韩茗可感觉到自己就要无法呼吸,无来由的心慌让她感到恐惧。
“你们都怎么回事,怎么忽然间都不说话了。”郑彬盛不解的看着另外三个人。
“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无聊,我先走了。”
韩茗可想要离开,可是她却走不动,崔宫泰又一次把她搂在怀中,当着三公子的面把她搂在怀中。
“崔宫泰你放开我,你三番五次戏弄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喜欢逗你玩。”
“可是我不喜欢被你逗,一点都不好玩。”
“好可惜噢!”
“有什么可惜的,我怎么不觉得可惜。”
“韩茗可,你猪啊!”崔宫泰放开韩茗可,只说了这一句话。
“你才是猪,凭什么说我是猪?”
“你连猪都不是,猪都比你聪明。”
“什么跟什么嘛!”
“就是这样,我才不会和一头猪交往,更不会做一头猪的男朋友!”崔宫泰有些动怒了,而韩茗可还是傻乎乎的的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你们四个真是越来越奇怪,我的直觉告诉我用四个字来形容你们再合适不过了。”韩茗可凭借她多年的打架经验,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哪四个字?”
“邪—气—逼—人。”韩茗可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楚,“你们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四公子相互看着对方。
其实他们也感觉到在韩茗可面前根本就无法掩饰自己,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暴露出真实的自己。
“没什么好解释的,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你……说话遮遮掩掩,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行,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的。”
“随便你怎么想好了,我们走。”
崔宫泰郁闷地离开,而于川夏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似乎还有什么想说。
“其实老大并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的,”
“是哪样啊?”
“你知不知道男生总是喜欢捉弄自己喜欢的女生,或许这是男生爱女生的一种表现方式。”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要告诉我……韩茗可猜测着于川夏的意思。不,不可能的,他每次都拒绝我,他才不会喜欢我,一定是二哥搞错了。
韩茗可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她想要找崔宫泰问清楚,可她却一直没有用看见他们,崔宫泰更是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