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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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误会解除,现在知道白束在车上吻我不是赶人的这件事简直不要太开心。
等黏在身上索吻的白束亲够了,转而开始死命地抱着我,恨不得将我勒断气的力气抱得我咳嗽连连。
“白束你给我撒手,要断气了。”
我推开他,搞不懂这好好高冷人设的白束怎么说变就变。
他这个样子和哈巴狗有什么区别?
还不撒手,还在跟狗一样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
“我先说明,我对你不是像你对我的那种喜欢,你别跟我得寸进尺哈!”将白束的狗头往外拨了拨,头发很柔软,就是脑袋不听使唤,拨出去后又很快蹭过来。
“我知道。”
你知道还在我身上啃来啃去作甚?
这只衣冠禽兽,越咬越没规矩。
弄得我身体又难受又心猿意马,想推开又软弱无力。
怪白束那张脸杀伤力太大,看了这么多年还是没看够,怎么看怎么都帅气魅惑,勾魂夺魄。
我一时受蛊惑没推开,却不想就因为这个小小的妥协就让忍耐那么多年的白束没刹住车。
一室绮丽……
次日凌晨五点,姿势不雅地摸着酸痛的腰和屁股,这提醒着我昨晚的荒唐事不是假象,而是真实发生。
罪魁祸首的白束正以一种猎食者看食物的眼神看我,单手撑在床上拖着下巴,嘴角上扬。
对于这种还没准备好就进入的少儿不宜的神发展,咽下事实消化一番。
我觉得我有必要向白束表达一下我的立场和想法。
“白束,我虽然有说过喜欢你不止是一小点,但是还没到这种可以嘿咻嘿咻的程度。”
对于我所表达的思想白束只是宠溺式地伸出手将我揽进怀里,揉了揉我本就乱糟糟的发,答非所问,“还很疼吗?我已经给你请了假,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而对于答非所问的白束,可怕的是我竟然被他的话题牵走,立场和想法随之抛于脑后,“今天!?你只给我请了一天的假吗?”不应该是请一个星期假期让我好好养精蓄锐?
“请几天假倒都无所谓,你想休息几天都可以。”白束又抱紧我一分,宠溺的语气让我开始在脑里天马行空地幻想着这几天的假期约上唐月月到处野的场景。
“友友,在上班之前,我还想要怎么办?”我天马行空的分分秒秒间,白束已经又兴起“性致”,抵在我小腹间的硬物表达着红果果的不良心思。
“阿束,我有点虚脱。”我委屈可怜,眨着乞求的眼看着一眼情~欲的白束,可惜无效。
白束轻车熟路地探手伸向我那金贵的一亩三分地,我黄金右手经常光临的宝地此刻被他玩弄在手里。
熟练的技巧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经常自己动手做小撸怡情的事。
“阿束~”听起来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从口中压抑不住的溢出,我抬手想捂住嘴却被白束捷足先登,用唇封住。
完了,我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什么明明对白束的喜欢只是不止一小点而已,到头来却是越陷越深。
我是什么时候对他产生那喜欢的一小点的。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那一小点逐渐变成不止是一小点的。
究竟是白束先勾引的我,还是……
还是,我先他沦陷的。
不过,我这种笔直笔直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沦陷于白束的温柔圈。
应该是被他勾引无疑,毕竟小白花撩人技巧和勾引技巧都是一流。
被翻来覆去这样又那样几番后,白束西装革履餍足地上班,我则像死鱼一般扒在床上挺尸。
嘴里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咒骂白束,诸如臭流氓、死白花、衣冠禽兽这类的文雅词汇从我嘴里一个个冒出。
而该死的是我嘴里骂的人还一脸巧笑晏晏地按着我又是一顿猛亲。
“阿友,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开心过。”煽情的话说了还不忘在我身上吃了几把豆腐。
撩汉的技巧他白束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灵巧的手指探进我的睡衣到处点火。
伸手拍掉狼手,我恶狠狠地威胁,“胆敢再进一步我踹你断子绝孙脚。”
“哦?”点火的人声音附在耳边,发丝挠得我耳朵痒痒,“还有抬脚踹人的力气,看来你之前说的自己虚脱是假的。”
我斜眼看过去,真假又能怎样。
“既然还没虚脱那我们再来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说着手越往越下,我避之不及,想来一个鲤鱼打挺逃开就被镇压,360度无死角的身体镇压。
“阿束~”武力悬殊太大,我放弃鲤鱼打挺的想法,转而将话题引到工作上,“你还要上班。”
衣冠禽兽对我的话题转移赋予魅力一笑,夺魂摄魄般,“比起上班,我更想要你。”
“阿束,束束~”要是没被白束压在身下的话,我这一刻想下跪投降,“求你。”
“你应该把求我的宝贵机会留在待会儿。”说着倾身开始有条不紊地扒我衣服,动作优雅得一点不像是准备做少儿不宜之事的人。
我动了动还酸痛的腰,咬碎的一口银牙被倾身而来索吻的人一一吞下,辗转反侧的缠绵和湿吻,撩得人心慌慌小鹿乱撞。
最后压不住自身被他撩起的欲望只得妥协,“阿束,轻点。”留全尸啊!
一番的和谐美满的情~事过后,躺在白束松松软软的大床上挺尸时,已是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白束那只衣冠禽兽何时走的不是重点,重点是——
离我只有3尺远的手机现在响个不停。
我抬头双臂撑起一点身体远望,来电显示唐月月那三个大字格外醒目和晃眼。
估约已经挺尸好几个小时有余,精力恢复了一点,蹭到床边慢吞吞地接听,电话那头的声音魔音穿耳——
“白束,你把我家唐友友拐到哪儿去了?”
哎?我纳闷,这才想起电话是白束在我来他家蹭吃蹭喝那天给我配置的,而我的爱机还在自家窝客厅的沙发上。
因为白束给我的手机和我原来的一模一样,所以都忘记这茬儿了。
卡是白束的,手机也是白束,我这几天愣是没察觉出来手机已经不是自己的。
看来我果然是没把白束当外人看啊!已经过早拥有——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这种意识了。
我这边还在瞎琢磨,那边唐月月已经忍不住火山爆发,声音气势如虹——
“白束,你以为不吱声我就不知道我家唐友友是被你拐走的吗?我可是特意调查过了。”
说到这里电话那头突然传出淫(yin)笑声,通过电话听筒的扩音让我身体一震发麻发颤。
我以为唐月月这是触发了她羊癫疯的属性,但是错了,她很快在淫(yin)笑声后恢复正经,“你以为销毁小区监控就可以瞒天过海吗?真不巧,我看到你扔在草丛里的绳索了。”
“嗯?”我不解,什么绳索?销毁小区监控又是什么鬼。
“怎么,还跟我装蒜是不是?真没想到堂堂白大少爷还会做出撬人家窗户这种事,要不是证据确凿,打死我都不敢相信。哈哈哈哈哈哈~”
伴着唐月月一点都不像女生的粗狂而豪放的笑声,我脑袋总算在她说的那句“撬窗户”里摸出了点她话里的意思。
那如果我推论没错的话——
那晚撬我窗户的人是白束,我会在跑出门后遇到他的车子也是情有可原了。
再加上当时他穿着的臃肿大衣分明就是为了方便藏东西,而我当时拉着他上车回家他怕事情败露,所以将作案的绳索趁我不注意扔在路边,这才让唐月月找到证据。
那我当初说要报警但是被白束阻拦也就说得通了,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告诉了白束我的住处有监控,所以才有白束销毁监控一说。
但是白束大半夜不睡觉撬我窗户干嘛,他要进来直接打电话不就得了吗?
额~仔细想想,我手机一直都是处于关机状态,再加上那几日感冒发烧都不曾出门,基本上算是与世隔绝,那白束联系不上我铤而走险撬我窗户就说得通了……
白束TM的神经病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大半夜撬我窗户是个人都会被吓到好不好。而且
而且我还是那种容易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人。
呼出一口气,一种真相大白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就冒出,看了看通话时间,唐月月那个夜叉还没挂电话,“唐月月,我理清思路了。”
“啊~~~”又是魔音穿耳,“唐友友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
“你都听到啦?”
“废话。”我冷哼,而后挂断电话。
再不挂又要被唐月月的尖叫声荼毒了,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就失聪。
以为会对我图谋不轨的黑影竟然是白束那个衣冠禽兽,看来,我有必要对白束这种欺瞒行为给予惩戒,不然日后我岂不是只能一辈子做翻不了身的农民。
额,确切点说是翻不了身的下面的那个。
起床,穿衣,在白束没上锁的柜子里一阵搜索,带上所有的现金和值钱的财物,套了件白束给我洗好晾干的我的衬衫,开始我苦逼的跑路生涯。
而所谓的苦逼体现在腰疼屁股疼上,打车的时候司机大叔都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得痔疮,我恶狠狠瞪过去一眼——你TM的才得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