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征兵送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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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我都在研究这把枪的构造,以及精准度,实战等等一些问题。
把袋子里的子弹打完,这个过程中我在体会综合一些实际东西出来,风向,风大小,距离靶子远近,这个半货能够承受的射程,最最需要了解的就是狙击镜这块,没人教,只能自己一点点调节,一次次尝试,一次次找到这把枪适合自己,并适合这个枪的协调调整。
下午三点,我的肚子强烈抗议,在喜好的东西也要吃饭,把枪扔进袋子,突感身后的细碎声,余光扫到一个衣角,我的潜意识支配了肢体向侧方滚倒,刀子散着寒光的扎进地上泥土中,迅速被拔出,心中暗骂,什么社会还有这种事情发生!我来不及去看这人是谁?连滚出去几圈,争取几秒单膝跪地起身,然而还是慢了,军刀横道脖子上,凉飕飕的风瞬间从衣服转进衣服里,凉了肌肤,心都跟着抖了抖。
眼睛上移,遇到熟悉的笑脸,温和无害的大叔。
“我能送你白眼儿么?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我连串问出一堆问题,身上确没敢动,直到脖子上的刀拿走我才有机会松懈下来泄了气的气球的瘫下来喘口气。
“送我白眼儿,你个臭丫头,最近几天不是偷窥看的挺爽的么?这么大的福利都被你得到了,还送我白眼儿,你这丫头,真是不值得交。”大叔很轻松的自述,我确觉得更背脊发凉。
“你监视我?”
“监视?算不上,是观察,你们五个,剩下的四个都对这东西特别热切,只有你,没什么性质也就算了,竟然用这东西偷窥!啧啧啧!暴殄天物!不过还好,你今天的表现,完全超出我们的预估,其余几个也没你悟性的五分之一!哎!偏偏你这么一个不务正业的玩意儿是最有悟性的一个,真是国家的悲哀!”
“所以你是部队的?”对于偷窥这件事儿,确实是一件很兴奋的事情,但对于正事儿上面,这个可以忽略。
“你终于猜到了,败家玩意儿,其余几个早就到部队里报道训练了,你还玩的这么开心,来我看看,你这拆了又装上的,幸好你装完没打子弹,不然装错一个地方,都有可能爆膛。”大叔一个个零件拆,动作迅捷的叹为观止。
“嗯,挺不错啊,丫头,第一次装枪,一个步骤都没有出错,你是真有天赋啊,只可惜啊,落到一个不怎么遵守规则的人身上!”
我眯着被风吹的乱颤睫毛的眼睛,不耐烦,瞧了一眼大叔,拔腿就走“大叔你自己慢慢玩吧,把你这东西拿走,偷窥我可以买了望远镜,一样的,更省事,还不用调,那么复杂。”
“站住。”毫无威慑力,我背身继续走,对大叔挥挥手。
“你的偷窥对象可是我闺女,不想见她?”我的反应,挺住脚步,“你到底要干嘛?”
“哈哈,你个死丫头不务正业的,跟我那个丫头一样,有天赋,但就是不用到正处,不交男朋友,找女朋友,不喜欢战场,可门门都通,一点就透,说战场危险,她玩什么极限运动,真是给我这个少将的爹争脸啊!”大叔叹气“国家需要更多的狙击手备命,所以,,,”
“所以您为了征兵,出卖了您的闺女,能住进那个小区,花那么多钱,就是为了拉我进来?”
大叔摇头“我的目的不仅仅是你,还有她,她活的压抑,精彩的,快乐的索取都在极限运动上,一时的快乐,刺激,只会让他心灵更加空虚,我想拉她,希望能给她一个为之奋斗的鲜明目标,人生拼命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消极的活着。”
“不能理解您这样的爹,送自己女儿上战场,还这么轻松!大义凛然!”
大叔装上最后一个零件,冷脸厉色“不然呢,让我看这样她隔几天换个女人?让我看着她自甘堕落,为国家做贡献怎么了?还能赚一个回来,有什么不好,千里马也是需要我这个伯乐的是知道么,臭丫头,走吧,你们五个,算我闺女六个,三个女的,三个男的,男人厉害还是女人厉害就看你们了,还不走?”大叔回头瞥了眼还站在原地的我,提醒“我闺女很花心,你不去,是等着她跟另一个女孩子搞上了,你在去么?机不可失。”
车上,我开车,大叔观察车里的东西,东摆弄一下,西摆弄一下。
“岳丈,我声明,你得帮我,我泡不到你闺女,我立刻就退出,不想我这个千里马抛掉,您就使尽全力帮我,知道么?”
面对我无礼要求,大叔扯扯嘴角“臭丫头,这个我帮不了你,有没有那个征服她的魅力,看你自己”大叔内心:跟我进了部队,签了字,你想跑,呵呵,,国家是不允许逃兵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