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风云变幻 17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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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羽和守城的士兵们,道:“将士们,我已经发出了求援令,援军很快就到了”
距离武川比较近的驻军,就是平城的军队。
平城是平城王拓跋禧的封地,那驻军的将领就是拓跋禧的人,怎么可能尽心尽力的救援。
果不其然,平城的将领在接到救援的命令后,点兵出发,一日行二十里,就安营修整。
拓跋羽在武川苦苦支撑,终于在武川城门被破之时,迎来了辛蒙的回援。
辛蒙带着人,尽诛匹黎。
平城援军听说武川之危已解,给拓跋羽传了个,人困马乏,粮草短缺的信件,扭头就回平城了。
拓跋羽看到这个信,气的直拍桌子,辛蒙赶紧把拓跋羽崩开的绷带重新包扎。
拓跋羽苦战多日,周身多处受伤,其中以左臂上的箭伤最为严重。
拓跋羽生气的道:“拓跋禧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他”
辛蒙道:“别生气了,好好养伤”
大魏这次对柔然的袭击,大获全胜,俘获牛羊马百万余头,人口三十余万众。
大魏皇帝非常高兴,对参加作战的人,都大大的奖赏。
拓跋羽回到洛阳之后,就把平城的将领给参了。
武川这次伤亡惨重,引起了公愤,皇帝不理拓跋禧的求情,将平城的将领给撸了,还罚了拓跋禧闭门思过。
拓跋禧气的又摔碎了好几个茶杯,大骂平城的守将,道:“愚蠢的东西,这么明目张胆,是个人都知道是本王在背后要害拓跋羽了”
林越没吱声,心说不是你自己,传令给那守将,让人家慢慢的去走,拖延救援时间的吗。
拓跋禧还在愤怒的道:“平城是我的封地,父皇竟然让那陆睿去接管平城,陆睿和拓跋羽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他向着谁说话,我拿后脚跟想都能想明白”
林越劝道:“平城是王爷的封地,平城自上到下都是向着王爷的,陆睿一个毛头小子,去了那里也只是个摆设,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拓跋禧道:“我晾他也翻不起天”
林越道:“王爷,如今这拓跋羽风头大涨,皇帝又明晃晃的偏袒他,长此以往,恐怕这朝堂之上的众位大人们都偏向他啊”
拓跋禧一拍巴掌道:“这正是我忧心之处啊”
林越道:“臣下现有一妙计,定能让这拓跋羽永无翻身之日”
拓跋禧附耳过去,一边听,一边赞叹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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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羽的府里,住着一对特殊的母子,是拓跋询的妻子和儿子。
虽然外界肆意造谣拓跋羽和吴霜的关系,但拓跋羽还是不惧谣言,坚定不移的照顾这对母子。
皇帝曾经问过此事,“听闻那对母子还住在你的府上?”
拓跋羽直言道:“他们如今是平民,自愿住在我府上,我自愿收容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直顶的皇帝哑口无言,皇帝道:“你可真是,滚出去吧”,拓跋羽转身就离开。
气的皇帝心肝疼,皇帝心说,要不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你肯定会被我弄死很多次了。
拓跋羽的母亲出自鲜卑贵族,有鲜卑第一美女之称,她和皇帝有青梅竹马之谊,后又因病早逝,皇帝年龄越大越爱回忆那年少时的那些情谊,现在简直就是皇帝心头朱砂痣般的人物。
但其实让拓跋羽来说,他有点不太理解皇帝现在的心情,自己母妃在时,也没见皇帝对母亲多么的爱恋,后宫年年进新人,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
拓跋羽带着拓跋昭在花园里抓蝴蝶,拓跋昭一不小心摔倒了,拓跋羽赶紧把他抱了起来,道:“昭昭,没事吧”
拓跋昭如今才三岁,眼睛含泪的道:“叔叔,我膝盖疼”
拓跋羽赶紧撸起拓跋昭的裤子,见膝盖破了皮,立刻让下人去将大夫叫来。
吴霜过来道:“王爷,就是破了点皮,不必麻烦大夫,一会就好了”
拓跋羽道:“不行,必须得找大夫,要是伤着了我的昭昭怎么办”,然后揉了揉拓跋昭肉呼呼的脸蛋。
小孩子不记疼,见拓跋羽揉自己的脸蛋,拿起自己肉呼呼的小胖手,也揉起拓跋羽的脸,一边揉一边道:“叔叔,叔叔”
拓跋昭摔倒的时候,手碰了地,手上沾了土,这在拓跋羽的脸上一揉,土就沾在了拓跋羽的脸上。
吴霜见了,连忙拿出手绢将拓跋羽脸上的土擦尽,一边批评拓跋昭,道:“昭昭,不可以碰叔叔的脸”
拓跋昭委委屈屈的撅了噘嘴。
拓跋羽赶紧道:“没事儿,叔叔的脸,昭昭随便碰”
拓跋昭一听叔叔这么说,就高兴的将手往拓跋羽的脸上放,一放就有土,吴霜就赶紧用手绢擦赶紧,一擦赶紧,拓跋昭的手就再放。
来来回回的,逗的拓跋昭和拓跋羽哈哈大笑,吴霜无奈的笑着道:“这孩子”。
辛蒙一进这后花园,就看见这么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登时,气的七窍生烟,冷着脸,道:“王爷!”
拓跋羽闻言,头都没抬,问道:“何事?”
辛蒙见拓跋羽如此冷漠的态度,用重重的语气,道:“军机大事!”
吴霜敏锐的察觉这人可能和王爷关系匪浅,平常的属下怎么会和王爷如此说话,赶紧从拓跋羽的身上抱起拓跋昭,道:“王爷,我带着昭昭先回屋了”
拓跋昭恋恋不舍的和拓跋羽,挥手告别。
吴霜走了之后,拓跋羽看了一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辛蒙,冷声道:“跟我去书房”,心里想着:最好给我说出个军机大事,不然揍死你。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拓跋羽刚一回头,就被辛蒙一把抱起,放在了书房的软塌上。
拓跋羽仰起上半身,道:“你,这大白天的,你要干嘛”,然后嘛字的尾音,就淹没在了辛蒙的激吻中。
辛蒙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糯糯的道:“我不喜欢那个女人”
拓拔羽立刻知道辛蒙说的那个女人是谁,摸着辛蒙的后脑勺,道:“什么那个女人,那是我嫂子”
辛蒙哼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鲜卑族历来有兄妻弟娶的习俗”
“你说什么呢?”,拓拔羽敲了一下辛蒙的脑袋,道:“我哥哥一手将我带大,教我骑射,比我那个亲生父亲,更像一个父亲,我敬重他,如今他不在了,我会承担起照顾他的妻子和孩子的责任”
辛蒙将脑袋埋在拓跋羽的脖子里,没在吭声。心里想着那个女人最好消停着呆着,别妄想她不该得到的东西,否则,我会让她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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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败柔然之后,整个大魏都喜气洋洋的,除了个别和拓跋羽有仇的人。
汉官对拓跋羽有好感,鲜卑族官员对军功在身的拓跋羽寄予厚望,甚至有些人将南北一统的希望寄托在拓跋羽身上,拓跋羽的声势如日中天。
秋冬换季之时,皇帝得了风寒,缠绵近半个月才好,皇帝好了之后重新临朝,朝会之上,有官员重提立太子之事。
虽说皇帝有意立太子,但这自己的病才刚好,就有大臣跳出来说要立太子,给自己找个继承人,唯恐自己死了,大魏后继无人的样子,真让老皇帝高兴不起来。
皇帝看着朝堂之上站着的儿子们,风华正茂,再观自己,老态龙钟,心情着实复杂,即使自己坐拥四海又能怎么样,最终还是逃脱不了一个“死”字。
皇帝压住心中不悦,道:“太子之位空悬,朕欲选一德才兼备,行政大端的皇子,立为皇太子,正为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众位爱卿可有推举之人?”
众位大臣一听皇帝这么问,有一瞬间的懵逼,这是啥意思,立太子不是您拓跋家的家事吗,什么时候要询问大臣们的意见了。
皇帝见朝堂之上,无一位大臣出来回话,隧道:“众位爱卿可以回去好好想想,三日之后,在奏折之上写下名字,呈上来”
退朝之后,大臣一边走,一边嘀咕。
“陛下,这是何意?”
“陛下不是说了吗,你想选谁,就把谁的名字写在奏折之上”
“可是,从未听说过有如此选太子之法,原来不都是,丞相等八大臣和皇帝商议好,直接就定的吗?”
另一人摇头道:“不明白,皇上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许是八大臣上一次选出来的太子,最后闹得乱子太大,让皇上对他们选太子的眼光产生了怀疑,这次想让臣子们一起选,许是能选出合格的太子”
“兄台,小弟我刚进朝堂不久,对前太子之事,不甚明了,只是听传言说皇帝杀了太子,可未曾闻前太子所犯何事?兄台可否告知”
那人赶紧四处看看,低声道:“嘘,你不要脑袋了,可不要再这里说前太子的事”
“小弟就是太好奇了,兄台,反正今日无事,不如去消金窟去喝两杯,小弟请客”。
“消金窟?那可是个花钱如流水的地方啊”
那人一抱拳,道:“小弟家中略有些薄财,还望兄台指教一二,以免犯了避讳,惹来杀身之祸”
“好吧”,消金窟可不是一般家庭能消耗的起的,听闻对面这人出自陇西大贵族,前途不可限量啊,此时不交好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