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到门前，刚打开门一个球就冲了进来，张遂这位助理什么都好，就是管不住嘴，长得颇为圆润，他快步跑到张遂身边，像是在宣布什么一样，说道：“程小姐说质监部门跟咱们的生产许可已经批下来了，让您看一下手机。”
    这话明显不是说给张遂听的，是说给赵思林他们听的。
    有人比赵思林更激动，李德远是知道程蔷去跑程序的事情，正因为如此，他才知道，原来这个项目生产的护肤品至今没过质检，一般跑程序至少也得一个星期，这才三天，就算张遂有门路生产许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批下来。
    张遂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后随意放到桌子上，赵思林走近看了一眼，愣怔了一下没说话。
    “我不相信。”李德远冲过来把赵思林推到一边，看着屏幕前的照片怒号道：“我不相信，这一定是假的，是不是你们p的，一定是假的。”
    不过此时，再也没人肯搭理他了，赵思林似是没见到李德远是如何歇斯底里，既然有生产许可，就代表可以生产，他冲张遂点了点头：“那张总，我先下去干活了。”
    几分钟后，人几乎都走完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张遂和李德远，这是张遂的办公室，他自然不需要走，而李德远，他就是纯粹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而已。
    似是不想看到李德远那张脸，张遂也没多留，反正事情都有人去做了，一个没有实权的李德远翻不起什么风浪。
    ——
    楚周氏在周一正式出售，第一天卖的并不多，虽然宣发部门有够给力，但一个品牌还是需要时间去检验，一瓶乳液就要小一万，能随便买来试的人并不多。
    不过也不能说卖的差，因为有程蔷的通知，一开始没买到驻颜液的人就等着楚周氏发售呢，她们又不缺钱，买了不少，也有知道张遂和周飞合伙的内部知情者，这一部分人也买了不少。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因为楚周氏运向市场的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罢了，十几个仓库里面满满的摆着护肤品，密密麻麻的看着都吓人，按照现在的售卖速度，是绝对卖不完的。
    第二天，第三天，销售量开始下跌，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时期，一方面，内部知情者第一天就已经屯了足够的东西，后几天就不会再买，另一方面，第一批吃螃蟹的人还没出测评结果，自然没人肯再买。
    仓库里满满都是货物，如果流入市场的一部分销售不好的话，后期将不会有商场想要再售卖他们的货物。
    这几天，张遂连饭都吃不好，护肤品售卖之前他是找人试过的，虽然心里有底了，但不到那个时候你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万一临时出什么事呢，这些都是不好说的。
    这是第一个除了宣发团队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跟进的项目，张遂对这个项目的重视程度可想而知。
    他在办公室守着电脑不停地刷新着网页，心中的焦急差一点就具象化了，当然，沉不住气的人不只她一个，第二天下午程蔷就来他的办公室想跟他抱起来一起哭了，顺便想从张遂这里找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