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十年中的小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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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照国皇宫,气势磅礴,红顶金门,尽显皇家气派。舒良平抬眼望去不知这皇宫的边界是建在何处,距离自己会有多远。
宫墙一角,小太监高升乖乖站在一旁,耳边伴着有节奏的巴掌声,一声一声打在一人脸上。等了好一会小太监高升才斟酌着开口。
“奴才高升,参见茹妃娘娘。”上前一步行礼继续说道。“娘娘息怒,此人向来愚钝蠢笨,今日还冲撞了娘娘您,理当严罚。是只娘娘要是为此人气坏了身子,皇上必然会怪罪小的们,小的们可担待不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这天也不早了别耽误娘娘用午膳,为了此人要是气坏了娘娘的身子可不值当的。娘娘您看这人。。。。。。”
姿容艳丽的年轻美人扫了小太监一眼,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抬手看了看自己如玉的手指,啪啪的响声进耳觉得很消气,心情也好了一些,这小太太监的说话也称心,又转了两下食指上精致的指环,才缓缓说道“也罢,本宫才不和他一般见识,人你带走吧。没事呀好好教教他宫里的规矩,这都进宫多少年了,亏他以前还是北国的什么皇子呢连点礼数都不懂。”
年轻艳丽的小美人,人美声音也是动听的不行,说罢就抬眼瞟了小太监一眼,扭头翘着下巴就带着人离开了,只留下一个曼妙的倩影和两个人,一站一跪,擦汗的小太监高升和跪地发呆的舒良平。
“是是,娘娘说的是。”小太监连忙行李送走这位目前可得罪不起的主子,心中叫苦。
这位娘娘刚刚进宫正得宠呢,他这种小人物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这要不是因为他是在皇上宫里当差的小太监,恐怕自己说什么都是不管用的。
“看什么看,还不快回去。”小太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看着还跪在地上两眼发呆的舒良平,怒道。
舒良平木讷的起身,摸了摸已经没有知觉的两腮,好像没有肿,但嘴里血腥味很浓。
默默跟在小太监的背后,正午的阳光正好照在肩头拢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舒良平心想自己这是多久没有照过如此温暖的阳光,就像有个霸道且温暖的人抬手揽着他的肩膀并肩走着。
舒良平这一走神刚刚还在眼前的小太监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顿时有些迷茫。回去的路他不认得。
努力回想着刚刚被人拽来这里的记忆。这东柺西拐的,根本也没印象。进宫多年他只认得皇上寝宫的偏殿,连寝宫的大门他都是今天才第一次迈出来。
舒良平站在原地四下张望,很是无措。转头就看到一脸黑线的小太监找了回来。
小太监气的脸都黑了好几度,小太监还是年轻不满的情绪都挂在脸上。两眼瞪着老大怒视舒良平。今天本就不顺,一不留神这人还给跟丢了,小太监那个气呀。心想这人真是笨的可以!
“发什么呆,还不快走!”小太监恨不得咬牙切齿的说道,其他主子得罪不起,这人地位特殊,却也不是他这种奴才能随意拿捏的人。
舒良平也不答话赶紧快步跟上。没再留恋暖暖的阳光。
不多时两人就回到正阳殿,南照国皇上的寝宫。正阳殿的正殿平常理事,偏殿用来休息。一进殿内舒良平就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偏殿内的一个软垫。
蜷缩在软垫上,尽量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有点疼,脸颊火辣辣的,这会才开始有了点知觉的脸颊开始一跳一跳的抽痛。
终于回到属于自己的软垫上的舒良平很是安心,刚刚出去这一路心里都是慌慌的,毕竟这才是自己待惯了的地方,又调整了一下因为刚刚快步急走而有些凌乱的呼吸,就如往常一样静静的待在哪里。这一路阳光照在肩头的热量还未退去暖暖的很是舒服。舒良平嗅了嗅仿佛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还夹杂着丝丝血腥味。
小太监回来后便去忙别的事了,对于舒良平的伤也没多管,像是已经习以为常。这人就像是正阳殿的一个物件,自从他当差以来这人就在偏殿里。
要说这人得宠,却从来不见皇上对他的宠爱,也从来不见有过任何的封赏,连个后宫的品级都没有。只知道这人是皇上还是皇子时和北国和亲时送来的一个北国不要的皇子。
要说这人不得宠,可自打皇上登机这人就从未离开。小太监自知这不是自己该揣摩的事,也就没有多想。只是今天这事要怎么向总管交代才不会殃及自己?这才是他眼下最为关心的。
今天刚刚交班就碰到茹妃来找皇上,这两日皇上国务繁忙一大早就出去了。原本还想着皇上不在,自己也乐得清闲,谁知这个茹妃,非要仗着自己正得宠,还要到殿内看一遍不可。也不知哪里来的邪火,看见偏殿的舒良平,就非要拿偏殿的这位出气。要么说这个茹妃是个新人,后宫的人从来就不懈这位,威胁争宠这样的词更是用不到这人身上。
小太监高升只是有一点奇怪,虽说偏殿的这位不得宠吧,但也是皇上身边的人。皇上自己虽说不怎么待见过这人,但也不见皇上把人赶出去,就这样放在那里,而且还一放这么多年,其中必有原由,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
今天这事,茹妃她是正得宠的后宫新人,仗着恩宠自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恩宠犹在想干什么都行。却是苦了自己这些奴才的。小太监高升虽然年轻资历尚浅,可这其中的关节到是想的清楚。
如果是平日即便这茹妃再怎么得宠,想要从这正阳殿拿走一只毛笔一张纸,都是不能的。
即便是茹妃胆子再大,这小太监都是敢当场拦下的。正阳殿的物件都是皇上用的东西,没有皇上吩咐别人是动不得的。
只是这人并非物件,皇上对此人冷漠,也并无特别交代。这茹妃只说是教训并不是带走不归。小太监不置可否,茹妃不好得罪,又怕自己处置不周。也只能眼看着茹妃把人带走教训,乖乖跟着看着茹妃消气再把人领回来,在息事宁人。
小太监高升他人微言轻主子们怎会听他的意见。这要不是真怕茹妃闹出什么大事连累了自己高升也不敢挺身阻拦,平常要是遇到这事绝对会当自己没有看见。可今天这茹妃解气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他一个做奴才的万一遭殃可怎么办,能在皇上身边伺候自然要机灵一些但也无很是奈。
“总管”晚间终于看到总管得空小太监赶紧上前。今日皇上忙到很晚才回寝宫,终于找着机会赶紧向太监总管福泉报备一下今天的事。
太监总管福泉刚伺候完皇上,早就看到这个小太监似是有话要说。这便听小太监把白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总管,你看今天这事。。。。。。”小太监想听听总管的意见,后宫琐事繁多有些事除非重要或是皇上问询,一般小事是没必要叨扰皇上的,可这事的大小重要与否就有待商榷了。
“这道也没事,不过。。。。。。”福泉当然明白小太监的意思,无非是怕自己处理不周受罚,想着也没什么,对于这人皇上并不怎么上心,这段时间茹妃也确实得宠。不过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有些不妥。这偏殿的人可不光是个摆设。这要皇上想要用起来。。。。。
小太监这还等着呢,福泉却没了下文。只是有点担忧的看了看偏殿的方向,这会皇上应该是歇下了。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就听见皇上的召唤。两人赶忙进去伺候,只见皇上坐在龙床边上脸色铁青,上身衣襟敞开,白色的裤腿却上挂着斑斑血迹,而舒良平则是跪在一边。
“皇上!皇上!这。。。。。。。这。。。。。。护驾!护驾!太医。”福泉多年在皇上身边服侍,却也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心下慌得不行。一看见血更是慌得不行,赶紧上前查看皇上的伤势。
“慌什么。去传宋维”宋维是皇上的专职太医。
小太监赶忙去传了太医,福泉留下伺候。福泉稍稍定了定神,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实不用惊慌,虽有血迹但皇上身上却看不出有什么伤口,也不像是中毒,看上去只是。。。。。脸色难看了些。在皇上身边伺候多年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这会福泉才发现皇上裤角的血迹不少,但却不像是伤到腿脚。顺着血迹往上看,一直到腰,上衣的衣角有所遮挡却也能看到些斑斑点点的血渍。难道伤在下身?再看看跪在床边的舒良平,福泉这会才留意到一直趴在那里的舒良平。这人嘴角怎么还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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