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六十章 梦里砧声浑未歇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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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各位等文的亲辛苦了,真是很抱歉,前阵子出去旅游散心了一阵,大半年了有些事情一直都没放下,原想去见最后一面的,可是现实就是现实,是我太执着了。。。。。。一直没来更新,真是灰常抱歉,现在尽量能更就更,请大家见谅~我没有弃坑,我一定会更新完的
回身望了眼塑像,背后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寒意。我一直认为祭祀是披着宗教外衣的政治活动,是为了获得一定的权利或者利益而举行的一种仪式。可是当代表上层的一国之母和各国公主,也堂而皇之地牺牲于这种祭祀下的时候,这个国家的种种真是让我感到颤粟。回想刚才郑轩晟平静的面容,我越发觉得我真是到了一个疯狂的地方。“现在关在水牢里的就是你们夏熵的大将军。”耳边不断回响郑轩晟的话音,我攥紧了手指,眉头紧琐……不要逼我,我不想手上染血!
此时仿佛从塑像的眼中看到了一片凄苦,俯身捡起散碎的藤叶,轻轻擦去上面的血迹,“一将功成万骨枯,一王功成又有多少白骨枯?”我苦笑着凝视着这些碎叶,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分析下现在的形式。如果他真的被俘虏了,那么现在夏熵真是岌岌可危了。那些人想必都已然计划好欧阳明的忽然薨逝了,太皇太后纵然要防患于未然,从离州调兵前往长安,唯有动用高祖皇帝的虎符才能使得,而此虎符早年不知因何事已然失去踪迹。况且纵使调来地方兵马,他们也入不得长安城,圣祖遗训,地方兵禁入长安百里,入者既叛国同罪。
那厢筠竹自会尽心护着江楚涵与孩子,可是倘若郑轩晟与韩武这老匹夫暗中勾结攻城,西北的重兵一时半会赶不回来,这里应外合下,恐怕阮家也要自顾不暇了。筠竹所为,阮霄的态度如何,我不得而知,可是阮霄不是糊涂人,在朝为官多年,深知中庸之道的好处,这种人反倒是最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明天他会站在哪一方,是敌是友,深不可测也。肯定的是,一旦你威胁到阮家的利益,那么他会迅速的站向利益既得方。而此定然是让筠竹为难,这也不是我乐意见到的事情。
按那日韩娉婷所说,江巍然已下天牢,近况不得知,我反倒觉得蹊跷。以江巍然的为人定然不会坐以待毙的,那些江家的暗卫与探子,早些时候便已不见踪影,恐怕是另有所谋。可是我始终揣摩不得江巍然下一步的棋是什么,如果他稍有不慎,或者牢中暴死,恐怕西北边陲的江家老小也要被细作哗众生事拿来祭旗邀功了………。
想着想着,不免停下步子,头疼的很,所谓的四面楚歌,大抵就是这番情景了罢,内忧外患,无论哪个都是举步维艰的事情,现在唯一可行的就是先证实下水牢里的人到底是不是他。现在我心里是矛盾的,我既想见到那赋予我承诺的人,又不希望在这里见到他身陷囫囵,有时候人真是可以莫名其妙的纠结。“锦芸公主?”一声疑惑将我从沉思中拉回,乃是一陌生婢女,我亦点了点头,“请问何事?”“王后有请姑娘一聚。”
看了看那婢女的装扮,是上等的大月氏宫装,淡蓝的头饰,至少也是上三等的婢女。我冷笑一声,这戏真是越唱越精彩了,再混沌些又何妨,兴许这位一国之母能帮我做些事情。“前面带路吧。”我笑着拍了拍婢女的肩膀,她微微一颤,“请随我来。”一路上安静的很,倒是未见有侍卫巡逻,我扯住了婢女的袖口,“且慢,请问这是金霰花么?”我望着路边成片的花丛,疑惑道,“王后的月华宫不是因为月华花环绕而得名的么?怎突兀地成了金霰花?”想起初入韩府时所见的金霰花,筠竹称其为毒花,如此毒物怎么种了一路?
那婢女微顿,似有踟蹰,也望了眼那花,“这……。姑娘多虑了……月华宫奇花异草何其多。”我见她吞吐,定有隐情,也不再细问,金霰花……难道……心下一惊,心里的疑惑又多了一层,按郑轩晟的说法,后继的王后应该是他所不待见的,况且上回兰儿被打之事,分明是有人栽赃与她,可是现在看来,他们又分明是一路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