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死人静蓝回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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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窥视我,总觉得有人在窥视我,有一双眼睛藏在窗户后,树丛里,阁楼,床下。盯着看,每次我看到那个方向时,它边躲开,有时还发笑。他现在还在盯着我看呢,我不得不说小点声,他听到了!”声音断了半分钟,但是可以听到奔跑的脚步声,很猛烈的喘气声。“不行了。我跑不动了。”这支录音笔发声后就断线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大约40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从语气来看,应该属于读书人。他叫静蓝,挺可怜的。孩子才四岁。”张龙说。
“才四岁,真小。”电猫感叹。
“可不是嘛。年轻时忙事业,拼命挣钱。中年得子,家里高兴了好些日子。明天就是他孩子生日呢。”
“不走运哪。”
蓝色录音笔里的第一段录音,也是唯一能听的清的一段,其他不是乱码就是文件已损坏。据家属确认声音确实属于受害者,那个血迹斑斑的断手也是他的。这是警察局提供的情报。
电猫老师把录音听了一遍又一遍,为此他还找上他开发录音软件的朋友超哥。
“其他的没法听,”超哥说。
“有办法修复吗?”
“基本不可能,里面乱码了。有一段为什么还能听见原因还不清楚。”
时间过去了好几天,11月3号,这天出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静蓝回家了,准确来说是先回公司上班,再回家。
”他不会是鬼吧?“这可把公司里面的人吓坏了,前台小姐马上就报警了。
这次,警察队长没有打草惊蛇。
“把他盯住,一有特殊情况,就开枪。人质最重要”
队长很显然有点语误了,但是他没打算更正。接到对讲机,公司外面的警察打醒了十二分精神。
“彪哥,早呀。”静蓝像往常一样向彪哥问好。
“早。”话痨彪哥简单应了一句,要是平时肯定聊了几分钟。
几个在柜台码字的女文员凑在一起,神色慌张,但是又极力掩饰。大家心里害怕极了,扫地的阿姨吓得是直接往厕所里面跑啊。
这个大清早,台长又在办公室一角跟大家发表励志鸡汤了:“对!这几天时发生很多让大家悲痛和害怕的事,死者已逝,我们还活着,哎。多么好的一个年轻人,这么就。难道我们不应好好感谢老天爷吗?我们现在还平平安安……”
“台长说的是。”
”对!“
”大家加油,我们好好生活,好好工作对得住自己的每一天。“
没人回答了,准确来是大家不敢哼声,连呼吸也不敢。
台长往后看一眼,傻了。
”台长,早上好。“多么震撼的一句话啊,这是连续三年优秀员工海蓝声音嘹亮的早上好。
台长,这个50来岁靠着心脏起搏器维持的大叔的心脏足足停了三秒之久。要不是他那几十年以来精致的演技,他没法对答如流。
”新的一天,加油啊。“台长快步走进了办公室,别说,为了显得自然他放慢步调。
”台长,“海蓝喊了一句。
台长转过头去,心脏又是一惊。
“哎,话到嘴边,想不起来了。”海蓝不好意思了。
“你好好想,不着急。”
台长连带小跑,进了办公司。整个人下蒙了,一分多钟他才缓过神来,他得报警。
工作室比往常安静,或者说,只有小东还是像往常那么唠唠叨叨,这不怪他,上个月去夏威夷度蜜月,公司里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一下飞机就来上班了。
小东说:“我说海蓝,你是不是又拿了我的咖啡糖呀。”旁边的女同事扯了一下他衣角,打了个眼色。
“啊,没呀。”海蓝说“你那方糖没我的一半好吃,谁稀罕。”
“我告诉你,夏威夷可多美女了。”同事又扯了一下小东一角。
“哎,怎么了。”小东问:“你老是扯我衣角干啥。”
晓东又说:“海蓝,昨天你咋不接我电话呢?”这两个是老朋友。
“有吗?”
“明明”
组长说了一句,“小东,你出来一下,我找你聊聊客户的事。”
”好勒。“
在门外,”你过来,海蓝前天在办公室死了。今天,大家又看见他来上班。我们都报警了。“组长是一个1米55左右的女人。
”想吓唬我呀,没。“
”我知道说不过你。你自己看新闻。“
小东盯着报纸,一想公司平时从未有过吓唬人这种事,现在号称灭绝师太的组长不会开玩笑。马上吓软了双腿。
”我可以先回家吗?“
”冷静点,你现在回家,大家伙咋办?现在警察那边说,叫我们不要打草惊蛇“
”说他有可能只是自残,毕竟凶案现场只有一只手。你想跑?就这么不负责任?“
组长拉着他,几乎是拖了。一个小女人拖着一个1米8的大男人,这情景发生在平时人谁也不信。可是今天,什么事情发生都不奇怪。
太精彩了,门外潜伏着一个叫邱辞的记者,把这些录制下来:”警察公布的死去的人现在居然会来上班。“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下真是个好素材。
小东回到办公司后,埋头不说话。
其实静蓝也隐隐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不过他没有多想,因为他的工作桌子还没被清理,所以一切照常。他感到好心虚,自己好像忘记了些什么,但是他说不出,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在害怕,但是他不知道害怕什么?
因为一切太突然,甚至没人注意到他的左手一直插在大衣口袋里。他一只手在打字,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这就怪了。事实上他内心在抗拒他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他今天早上从哪里来公司的?他只记得自己从一条街上走来,其他都想不起来,脑袋空空的。对的,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每次超负荷工作之后他都是这样。
有臭味,办公司里的人都闻到,就连潜伏在窗外的警员也抱怨说:“就像鸡蛋烂了发臭但是又有点香水味混在一起,让他感觉了晕车和大便的味道。”
海蓝闻了一下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他不明白,为啥那么人捂着鼻子但又装作没事。他发现自己既然尿裤子了。他得在大家发现之前,去一趟厕所。
男厕塞了,他去了女厕。公司里经常这样,因为每个厕所有独立单间,下水道经常出问题,但是大家都不太在意。一个小女孩看到他尖叫了起来。他也被吓到了,不过他还是照常照一下镜子,整个脸庞毫无生气,他讨厌这样子,当他发现自己拉尿时没感觉就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了。
一整天,电猫老师都坐在电视台外面的一辆普通出租车里,等海蓝出来。收到情报当然不止他,齐乐飞正在旁边一家高级餐厅里,正在监听公司里的情况呢。
然而,一整天,这个有可能被称作杀人凶手的静蓝除了工作并没有做别的事。从演播室事发当天到今天一个星期时间,就算是静蓝还活着,他断了一只手为啥没回家,再加上他的表现太奇怪。断了一只手真的是这么不重要吗?最近发生的事,电猫老师肯定他已经死了。
但电猫老师更着急的是,怎么找到晓绿的另一部分魂魄。
静蓝出了公司,去了往常的宵夜档吃宵夜。此时午夜12点,很多警员都累了,但是在另一批队友来接班之前,他们还不能走。
静蓝没感觉饿,他楞住了,猛烈摇起头来。宵夜档播着一手邓丽君的《在哪里见过你》,但是蓝听到另一种更强烈的声音:”你是一个灯笼人,别忘了你是一只灯笼,在午夜时分就像发光的萤火虫。但是你要保守秘密,你不能熄灭,熄灭了就回到亡者的世界中去吧。“
蓝吃了一惊,他记得这句话。在他耳边重复千千万万遍。他猛地站了起来,整个人像疯了一样,把整一碗面从嘴里倒进张大嘴吧。多么滚烫!
”他站起来了”警员说,“要行动吗?”
蓝疯狂的大笑,但是这是一种志在必得的笑,听起来像哭。
“继续观察。”警长说继续观察,因为他很害怕,他认为从现场状况来看静蓝死了是千真万确的,那个录音和荒唐少爷的死让他心有余悸。
静蓝很快正常啦,他也弄不清刚刚自己为什么大笑,一个画面在他脑海里浮现:”他坐在一辆公交车上,夜色阴沉,百无聊赖的坐着车。像往常一样点了一根香烟,慢悠悠吸着,窗外风带进来凉凉的雨丝。气氛有点不对,刚还热闹不已的车子突然安静了下来。慢慢,静的让人觉得奇怪,能清楚听到滴水声。车里10来个人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他们就像是刚流过眼泪一样,红色的泪痕泛着紫光。
少了些什么?,对,没人呼吸!定睛一看,他们胸膛被剖开了,鲜血染红了衣服,原本长着心脏的位置悬挂着一根蜡烛,火焰燃烧的旺。内脏,肠子,从里面毫无规律的流出来。空气中有股烤肉和血腥混合的味道,静蓝吐了一地。
”就像灯笼,好可爱的灯笼人啊。把你的生命交给我,我给你一个全新的世界,死亡后重生。“
“想发财吗?想要升职?想要永远不死?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成为灯笼人!”静蓝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车尾堆着一堆断手脚个人的躯体,一个躺着人起了身子。
长着辣椒模样鼻子的怪人,嘴里正含着一根手指。”呸”,怪人把手指吐掉。静蓝看不清,灰暗之中空气也象是凝固了。
怪人没发现他,静蓝一动也不敢动。此时,他才看到车窗外所有楼房都侧了过来,原来车子行驶在高楼的侧面,正往上垂直行驶。
“多么好的作品,真希望有人可以欣赏一下。”怪人抚摸着人们那张空洞的脸,还亲了一个女人一口。接着,很优雅的鞠了一躬,:“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我给了你们第二次生命。你是一个灯笼人,别忘了你是一只灯笼,在午夜时分就像发光的萤火虫。但是你要保守秘密,你不能熄灭,熄灭了就回到亡者的世界中去吧。”
接着静蓝先生头疼极其厉害,回忆停了一下,大脑又把刚才影像投影出来:”汽车的每个座位都悬挂着一根铁的吊钩,怪人把吊钩扎进人们的下巴。人们并列挂在车的两旁,这跟屠宰场里被挂起来的猪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车里人看起来可是心甘情愿满怀欢喜,哪怕是那尖的可怕的勾深深扎进肉里。
车门上来一头猪,穿着脏脏的西装,长着红色胡子。他放下大镰刀,拿着铁鞭直抽人们,人们嚎叫着,挣扎着。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顿时觉得沮丧极了。为了不让周围的人看到他表情他埋头装睡,到时怎么回事,他是怎么会被那群怪物抓到的。更有甚他怀疑自己可能得了精神分裂,要是这样人生就完了。但是思维是那样清晰,他甚至可以把微积分在脑袋里推算一遍,侦探小说里的情节也可倒背如流。不是精神病,那是什么?现在他脑里满是自己的前程,升职加薪,还有他那美好的蓝图,还有这莫名其妙出现的种种症状。这完全是不成立的。
他怀疑自己死了,这样判断基于他对生物学的熟悉。简直是不可思议,手脚甚至是铁青的,肌肉虽然有弹性,但是自己却没有心跳,血液也不再流动。但是他却可以走动和思考。
“不!“他几乎要哭了,不过他没法留什么眼泪。这下她的家里人,妻子和女儿统统会认为他是怪物,他完全是不正常的。这可能是什么病,可是他骗不了自己,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医生。不能让别人知道,任何一个人!
但是,他想回家。女儿还小,妻子现在一个人在家。他可以借口加班不回家,但是这骗不了多久,还有公司那边,简直就是一个噩梦。如果是梦那倒是好事,睡一觉醒来就恢复正常。想到这里,他拿着这公文包,越想越恐惧。起身来,向西边大街走去,那里有海滩,落寞的时候他总是去看大海。前一段时间感觉有人在窥视他,现在他只想远离人群。
或者就这样吧,伴随恐惧而来的是深沉的绝望,唉。什么都没了,以前人们都以为,他是前途无限的人,他是一个充满希望的人,在家里人朋友中他总是那个被羡慕的。
就这么孤独的死去吧,或者他应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警察们跟着静蓝,他们总是不敢太过靠近。虽然有符咒保护,临近黑夜,他们还是少不恐惧和忧心。电猫老师观察着静蓝,心里想着他一定有什么秘密。
”他有秘密。“他自己默念一句。
午夜12点正,静蓝躺在沙滩上,等待死亡的到来。那漆黑空无一物的世界。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他的身躯发出蜡烛的荧光。看上去就像一个灯笼,在场的警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队长,他发光了,她身体发光“
”什么?“
“她身体发光了,看起来就像一个灯笼。”
队长可没办法构想出一个人怎么像灯笼。
电猫老师,带上红外线眼镜,看到惊人一幕。他身体有一团火正在燃烧。而身体的其他地方没有在红外线上出现,除了那团火。
这时,齐乐飞打开电猫老师的车门坐来进来。
“有什么发现吗?“电猫老师问。
”他被改造过了,我用更精密的仪器测量过他。他的身体几乎是空的。“齐乐飞说。
”你的意思是它像个怪物,会不是“
”有可能,他还活着。“他是指那个鬼。
”为什么要做这种人出来,“
”嗯,我觉这种人应该不止他一个,这些天手下提供情报。有几个死掉人回家了,据目击证人说他们回家后把自己亲人全杀了。“齐乐飞说。
”可恶!“电猫老师拧紧了拳头。
”现在晓绿情况怎样?“
”很复杂,晓绿分裂成了两个人。真是很不可思议,两个人好像并不愿意接近,而且还很,哎,很是一言难尽。“
”保护好她,“齐乐飞说“不曾想这些事居然发生了。”
“嗯。”电猫老师说,这时,窗外闪了一下强光。
原来记者修辞忘了关拍照的闪光灯,他手忙脚乱的把相机关了。
”see,那个记者。“电猫老师说。
一阵强光,静蓝也看到了。他吃了一惊,有人在偷拍他,不会错的,他很熟悉这种闪光的镜头。他慌忙站起来,往公路边跑去。
警员们跟着追了上去,电猫老师和齐乐飞也跑了起来。静蓝撞到了两个警员,往一个小树林跑去。穿过树林,是一些旧城区住宅区,静蓝跑得飞快,这让他回想起曾经有个眼睛窥视他的那段日子。这使他痛苦极了,为什么会有警察?他只想往前跑,很快就到一个死胡同,他进入一栋大楼。
电猫老师也跟着他跑进大楼。
这一栋即将荒废的大楼的居民不多,也没有电梯。二楼楼道的楼被饭锁,静蓝用拳头砸碎玻璃,开了门往楼上继续跑。
“站住,我可以帮你!”电猫老师慢了下来。声音在楼道里回荡,两人相差不过两层楼。
“走开!”静蓝吼到。
静蓝停下来,靠墙边做了下来。抱着头极度痛苦,“你走开!”
”听我说,我们想帮你“
”帮我?怎么帮?啊?你怎么帮?“
静蓝站起来继续跑,一边跑一边咳嗽的厉害,看上去就像一具尸体。
眼看电猫老师就追上他了,静蓝随手拿起一个灭火器扔过来。电猫老师粉碎了它。
”你走不了的,警察把这大楼封锁了。”
海蓝听了之后十分慌张,楼顶大门锁死了。他爬出窗户,双手抓住通水道,跳到了另一层窗沿。往下是30层楼高,但是他没有显得十分恐惧。
直升机卷起阵阵狂风,扩音器的声音清晰:“楼上的海蓝先生,警方怀疑你跟前天凶案有关,请协助调查。”
这确实有点过了,出动直升机其实是警长太害怕了吧。
前些天,静蓝先生还舒舒服服坐在办公室,一身西装革履。现在他居然是这种处境。
”蓝先生!你快点下来,我们好好聊聊。“电猫老师在窗口喊。
静蓝才看清追他的人是谁,是一个诚实的都市人。不过现在他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眼神是苦苦哀求,放过我吧,这个荒唐的世界。
万念俱灰,他松了手。整个人从30层楼高空坠落。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大楼的楼顶上亮起四盏灯。不,不是灯,在移动。
直升机开始摇摇欲坠,”遭到袭击,2828号“,然后爆炸。巨大的冲击波像一个巨大的热手把电猫推出几米远。飞机的残骸从四遍射去,有那么几分齐乐飞和电猫老师感到剧烈的耳鸣,整个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
这次事故,造成两名飞行员死亡。他们身体几乎被扯碎了,有个人的头掉进了一家的厨房,警员们收集残肢,足足花费7小时才勉强凑齐乐飞。
那是四个身体发光的人,齐乐飞在28楼看的一清二楚,就像在黑夜里的萤火虫。
事后,静蓝像是消失了。
而,那天记者拍的视频传到网上,马上就闹得沸沸扬扬,加上几张能证明静蓝没死的照片视乎更有说服力。网上散播各种有关复活的言论和阴谋论,其实不过是人们擦浴饭后的谈资。
”boss,晓绿吵着要见你。“,助手小明说。
”发生什么吗?“
”嗯,“小明显得很难为情。
”她说他要去麦当劳。“
”那就去呗。“
”他说要你陪着他。“
晓绿大大咧咧的出现了,今天她一身睡衣,穿着一对兔子耳朵的大拖鞋。还戴着潜水镜。
”她在干啥呢?“
”他说她现在在潜水“
”啊?“
“banana,你回来了?带我去吃汉堡”bananan是晓绿a对他的称呼。
“那我们走吧”电猫老师说。
“耶!去吃冰淇淋。”
晓绿b从研究室出来,正在饮水机打开水。她瞟了一眼晓绿a,冷不防地吐出一句:“幼稚!”
“什么?”晓绿A听的,“故意走过去,假装不小心碰到了晓绿b:”哎,不好意思。光线不好。我没看清“晓绿b的水倒在地上,她白了一眼,就回研究室。
一身公主装小女孩刚好路过,然后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晓绿b最近在干什么?据说在研究怎么把一种海龟基因移植人体的细胞上。
哎,电猫老师和晓绿a去了麦当劳,助手也在一旁。
几个汉堡不到一会,晓绿全吃光了。”再来一份火腿,两个鸡腿,三个薯条。“
电猫老师瞪大眼睛。
“还是没弄清楚原因,两个晓绿好像是实体存在的,不太像是灵魂。”
“性格差太远了,”
“不管怎么样,得先把晓绿魂魄找回来。小明,这一次很危险,我们要小心,那些死而复活的人在我们身边了“
”boss,你才是要小心。要是太危险就不要太勉强“
”我会注意的,但是我不认为那个恶魔会就这样算了。“
”你们在说什么呀?恶魔?我好想听恶魔的故事,讲给我听听。快讲“
晓绿a对故事很感兴趣,每个晚上电猫老师都会讲故事给他听。
”好呀,我们回去再听故事还不好?我们先吃。””电猫老师抢了晓绿a的一块汉堡。
”这是晓绿,还给我!还给我“晓绿喊道。
大家都笑了起来。
作者闲话:
各位大哥,多多鼓励,推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