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八章他真是闯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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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与绝望,终于在烽火路上正面交锋。
白云为屏,凤栖高梧,一名性如阳春白雪的青年貌似下凡天将,自体生辉,外表俊美无俦,大声吆喝着:“走!出门去!”声音高亢如罄响,速度敏捷如疾风,他这么一号召,后边立即跟上几名如他一般的小兄弟,卷起风尘,踩着陡峭羊肠小道登上高原。
禄马台小战神武长璎私自擦亮枪与剑,私自披上光明甲,身上绽射出万丈光芒,走过来走过去,每日不时策马上高原瞭望,整天进进出出,窃把那总帅的探子抓过来,闻一群被云玺抓走的门人及兄弟们死状凄惨,小战神武长璎摀头暴怒,“啊──,杀我的人就是杀我兄弟,可恨!”长喝一声,五指破梁,又旋出一脚奋力将一张好端端的椅子给踹个稀巴烂。
日日策马上高原,那恼人的青山依旧在,“扇贝凳子再好,小爷我再也不坐了!”私下呼朋引伴,“救兄弟于水火,不去的是缩头乌龟,你们谁要跟我走?!”
那年,云玺盛年韶光,休养一段时间后就像匹宝马纵跳如飞,准备一展武林霸业,他策马平川,伫立在高原上俯瞰山下,一眼瞄准千里之遥的地方,……据报,有一票商队准备借道南方,那支商队混入不少禄马台的人马。
机会送到自己手上,岂会放过。
然而,商队是假,各个都是武功高手,目地正是抢救遭烛龙门囚禁的六名俘虏,并伺机在烛龙门内上上下下胡捣一番。
云玺擘划推演,发现其中一名身分特殊的人也在商队之中,那名号称手拿锁云链的闯祸王居然也来了。
武长璎。
十九岁的禄马台中院总帅。
云玺审慎评估后下令活捉此一人,其余皆剁成肉酱,烛龙门几乎倾巢而出,沿途设下鱼笼阵,要让对方有入无出。
另一方,战云永驻的禄马台内,个院总帅多次挑灯夜战,出发前夕,翻阅云子桓手绘的全览图,再三分析牵制云玺的方法,互相推演,一个为武林盟主带来威胁的汉子难道不会让南盟、让他周遭的人感到压力?
实情如此,冷骨剑心道:“云玺霸气贯云宵,气势冲牛斗,不只其他南方门派受不了这么高张的气焰,甚至不时产生反弹,你要强压过我,我便反压回去,是以当云玺要为兄长报仇对付禄马台,更闻他拉帮结派创组一个比现况更大的南域联盟组织时,南盟其余堂主都以那是你家私仇不做表示,选择安内旁观,看他一个人能斗出什么花样。”
武长璎问:“南盟有谁可牵制他?”
冷骨剑心又道:“多年下来,云玺为所欲为已成事实,就连与他并列双星的云少风也要让他三分。”
武长璎又问:“为何不将那东卫无人纳入我禄马台?”
各院总帅冷眼相觑,不屑一顾,冷骨剑心为他做出最佳批注:“他杀了将他养大的住持,杀了教他剑艺的云子桓,又加害他的朋友云玺,像他这样的人,你们当真敢留?”
武长璎歪着头不发一言。
***
云玺野心勃勃,杀人从不手软,对付掳获的禄马台俘虏却选择留下他们一条性命,别以为他好心,留下性命只为百般折磨,使出的花样繁多,或将之捆入狗笼浸泡在屎尿坑里,或在身上画一个红圈为箭靶令人以箭射击,或令其四肢贴地爬行驮负重物当驴子来使,腻倦之后,照样全杀。
听其悲惨哭号,睹其削骨惨况,云玺对待禄马台之人从不手软。
武长璎假扮商队带着禄马台人马慢慢走入此阵深处,抬头一见大白寺,进入鱼笼阵最内层,听得暗处有人指挥:“收!”
大白寺内布下重重杀阵,只待武长璎入阵。一只突击小队冲入寺中将武长璎等人一网打尽,困寺,大屠杀!
浓浓血腥之气瞬间将大白寺染成了大腥红寺,禄马台武长璎出师不利,错估云玺之厉害,但他岂是坐以待毙之辈,当下力拼一场,下令:“就杀一人,斩云玺!”
斩云玺?
唬人的小辈我看多了,拿得住我吗?
要拿下谁言之过早,不是武长璎选择对手,而是云玺选择武长璎作为自己的对手亲手与他一对一对招,百招过后,还拿不下,惊觉这武长璎武功之高不亚于自己,立刻改变策略,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下令:“铁桶阵,快!”将这些人全部以金刚铁桶阵由外围困,范围越缩越小,再下令:“一个都不许杀!我要将这些人炖成肉汤。”
这一年,云玺掳获的领头者武长璎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小战龙,少年得意,个儿高高,双目发光,血气方刚,他是武红玉排行第六的儿子,人前唤他武长璎,人后异常亲昵地唤他阿璎。
“阿璎,你是这些人当中最能为我分忧解劳的人了。”
“阿璎,你此番又带回什么战功?”
据闻,武红玉为了他,居然打破多年前立下的血书誓言,有意指定让他继任大位,只要武长璎多邀几分战功,禄马台掌门以及武林盟主这双重头衔乃是指日可待。
这日剑风血雨,一个是南盟气势最旺的云玺,一个是武林世家凭借自身实力可望打破父亲立下誓言的小战龙武长璎,两人大白寺首度刀剑相遇,血刃相逢。
两口镰刀锐利闪耀,冷冷地,狠狠地,透出异样光芒,看着眼前这毛头小子,想在我顶上拔毛,就凭你?
云玺他擅长阵法,精研通透,天生的摆阵良才,轻而易举将假扮成马队的武长璎一干人网下。
武长璎大白寺遭困,他之人数不及对方百分之一,云玺为报杀兄之仇高兴笑了起来:“羊入虎口,我得盛大欢迎呀。”他将新任方丈拉出来,指使他照做:“方丈,我过去捐助的善款足够盖一整座大白寺,你还盼着后方僧房何时能扩大,明日我就捐助你善款,但现在有请方丈配合,剃了他的须发,为他授戒点戒疤,取一件僧袍来,我还要赐他法号,方丈,快动手呀。”
少年武长璎全身遭绳缚,剃头刀在头上用力一滑,落尽一头乌发,换上僧袍更显卓绝俊色,亮眼无比,众人皆震慑于他的美貌移不开目光,云玺怒火更盛,令人去生切尸体拿来火烤,说:“方丈,这小僧怕是又饿又渴饥不择食了,来,喂他吃,一边吃一边感谢我为他准备的盛宴,否则我不惜放火烧了大白寺!”喝令备上烧炙人肉,肉排肉块肉汤等一字排开,众僧面露愁忧,哭成了一片泪海。
保住大白寺免遭尽毁那日,武长璎被迫吞下禄马台同行兄弟尸体,受尽百般侮辱不改颜色,被包围的禄马台人马已有自知之明,一旦落入云玺手中最好在自己脖子上划一刀,否则不知会被这云玺折磨成什么样子。
此时云玺将兴趣转向其他人,“你们希望得到何种下场,不如……。”武长璎逮到机会一声令下:“你们还等什么!难道要让他真将你们炖了不成?!”霎时,一票人同时举起手中白刃朝脖子上一抹自戕,扑通声中一个个倒地,竟然全死了。
这下子换云玺被吓着了,他诧异至极看着武长璎,知眼前的武长璎与先前掳获的人不同,他呵呵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得意,他居然擒住了禄马台最会闯祸的人物,“武长璎,你带着一批高手来暗袭,他们却因你死光了,痛快,太痛快了,哈哈哈。”
云玺将他幽禁在烛龙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这日特别放他出来炫耀这上等的战利品,他手握一口锐利小刀,举在眉间让对方瞧个清楚。
“你要做什么?”
“断你一指。”
伴随着一声惨叫,这场面太过于血腥,但云玺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切下武长璎一根手指,放走一名先前掳获的俘虏让他带回禄马台,命令他:“你回去通报,武长璎在我手上。”随后将其他囚禁数月之久不成人形的俘虏全部杀光,好专心折磨着一个人。
武长璎几度脱逃未果,云玺加强戒备,将他困在地下无光处,铁球伺候,铁缭套上,“你已落在我手上,这就是你闯界的下场,但你放心,本爷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
武长璎朝他脸面啐了一口唾沫,云玺客气地回赠他两个掌掴,自信满满自己亲手缚死了武长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