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绮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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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优优瞪大了眼睛,如果他猜的不错,这正是每个穿越者必须来的地方,青楼。
绮罗坊红柱两根,上面绑着红绸,风吹过,红绸轻飘,煞是轻盈好看。除了门前那个穿着暴露的姑娘,绮罗坊倒是难得的清净。
姑娘也是笑眯眯的瞧着二人,笑容妩媚而不谄媚,她说话,声音像夜莺一般清脆,“公子,好久不见。”
果优优知道,他第一次来这里,这句”好久不见”肯定不是说给他听的。
只见云桑拖着长裙便朝她走了过去,说话甚是熟稔,“琴妹妹,今日怎就你一人?”
女子语气中带着嗔怪,“昨日同她们打赌赌输了,没得办法,只能愿赌服输了,谁知那些小蹄子就这么狠的心,让人家一个人在这儿吹冷风。”
云桑道:“赌了什么?”
“赌瑶姐姐的追求者今日会不会来,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真是好几日不曾见你了,教主一切相安无事?”
她这随口一问,似乎打开了他伤心的大门,他便倚着门框,忧愁道:“我这样的人,受不得那些正道待见,每天过得提心吊胆,哪想相安无事?”
果优优翻了个白眼,就您这样的人,每日笑容满面,如沐春风,生活惬意无比,还真看不出哪里有提心吊胆了。
女子鹅蛋脸,笑眯眯的,也挺好看,“天下谁不知公子身手,那些杀手对公子来说岂不是像只蚂蚁,随手捏死就成。”
云桑勾着她的下巴,两目相对,声音更加低沉而温柔,“琴姐姐说话越来越好听了。”
女子将自己的脸凑向他,温柔道:“是因为公子越来越让抱琴心动了。”
教主的那张脸,远看波光粼粼,近看惊涛骇浪,而她还能心平气和……的跟他打情骂俏,实在让人佩服。
“连本教主被人刺杀也知道?”
抱琴嘤咛一声,“绮罗坊里多的是客人。”
“琴姐姐这么在意我的事,是不是对我芳心暗许?”
抱琴涂着蔻丹的指头缓缓点上他的肩膀,说话更是热辣奔放,“不如今晚留下,芙蓉帐暖,春宵一度~”
眼看着二人越凑越近,马上就要变成少儿不宜的场面,果优优一边暗骂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早上还喊着心肝儿,晚上就要跟别人春宵一度;一边眼睛里冒着光,一边擦着口水看得起劲,就在两唇快要对接时,教主停下,随后忧愁道:“怎么办,我的小心肝儿为什么不吃醋,还这么炯炯有神的瞧着我们?”
抱琴转眼便从旖旎暧昧的氛围中走出,好似刚才那一幕是他的错觉,“教主节哀。”
云桑朝优优走回,不开心道:“心肝儿。”
果优优垂头,眼观鼻鼻观心,心肝儿不是喊我,心肝儿不是喊我。
云桑拉起他的手,“刚才我和琴姐姐离得那么近,心肝儿有没有怒火中烧,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感觉?”
吃醋?那是不可能的,他俩又没什么关系,能有幸目睹教主的活春宫,他反倒有心花怒放,喜气洋洋,热血沸腾的感觉。
可是望着教主充满希翼的眼神,“优优是仆从,不敢妄自干涉教主的私生活。”
他摆低姿态,恭顺道。
他的话使得教主双眉低垂,“心肝儿不爱我了。”
“是承蒙教主错爱。”果优优赶忙跟他撇清关系。
云桑又旧事重提,“可是你已经把人家看光光了!”
“……”
抱琴热辣而八卦的目光锁定了他们,果优优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我可以解释。”
教主似乎回忆起了那天的事,满脸娇羞道:“你这样是解释不清的。”
是,您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确实解释不清了。
教主将他的手捧到心口,“心肝儿说非礼勿视,既然已经视了,那就要负责到底哦。”
果优优后退两步,“可能教主记错了。”
云桑反问道:“莫不是心肝儿想赖账?”
他不是想赖账,而是已经开始赖账。
云桑搂着他的腰,凌空微步朝着绮罗坊掠去,“既然心肝儿想赖账,那我们索性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心肝儿就跑不掉了。”
抱琴听着他的豪言壮语,又瞧见了果优优那惊悚慌张的目光。
她打着呵欠,又等了半刻钟的时间,终究心痒难耐,呢喃道:“我为什么要同她们打赌呢,好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