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零，你的进度是不是有些慢。
    零：烟花要在黑夜绽放才美的人尽皆知。
    黑石：不要让我失望。
    零：呵呵，看烟花要就啤酒哦！
    …………
    警局
    自从上次和墨央聊完，我便立刻马上的汇报给了张斌，又和甄副局，张斌三人秘密约见了缉毒大队的大队长李见寒。
    从他嘴里，还真的找到了疑似墨央的蛛丝马迹。
    据说在2014年，有一个叫墨斗的人突然出现。
    游走在各个涉毒团伙之间，不入伙，也不做白货的生意，就是像交朋友一样这个碰碰头，那个碰碰头。
    半年后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也查过此人，结果却是没人知道他的真名，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本国人，只是听体貌特征，和墨央很是相似，不管多热的天，都是一身黑皮衣，一副蛤蟆镜。
    得知这个消息，我看向张斌，张斌一脸的严肃。甄副局却笑笑：“是敌是友，你们要给他机会，这样的人，要是还能找到他，那便是他有心留下。不妨试试。”
    我有些诧异，但副局都发话了，我也不能有什么意见，张队还是一如既往的耿直的提出了他的意见，。
    不过用处不大，被一票驳回。
    我们只能先打电话，让江域涵在去趟老城区，看看人还在不在，在的话带回来，说队长要亲自调教。
    得知这件事可能涉毒，李见寒也放心不下，当即和我塞了两个人，说是他常年养在外面的线人，我们有需要直接联系。
    打好报告，张队去和李队给的线人对接。
    我抓上叶子，一路飞奔回了我的新办公室。
    到那的时候，墨央已经坐在栾开的电脑边喝茶了，看见我们回来就问：“听说你们要我协助调查？”
    我点头
    “要协调到哪种程度啊？”墨央又问
    “当然是越深入越好，我们现在可就你一个知情者，那不是逮着个蛤蟆攥团粉嘛！”我漫不经心的回他。
    墨央笑笑，转头对刚接水回来的江域涵说：“涵涵，他们说越深入越好呢！”说着还一脸的贱笑，我都没脸看。
    江域涵像是习惯了，冷笑一声，抓起桌上的苹果正中他脸上的墨镜。啪一声，那墨镜稀碎。
    再看墨央，还是勾着嘴，就差摸摸下巴说：有味道，我喜欢了！
    我是在看不下去，拉着已经目瞪口呆的叶子来到栾开身边，：“这是我给你找的助手，叶子翔，你试试。能用就留下。”
    叶子翔冷哼一声“南寿，你小看人，除了K我就没服过别人，还用用，他多大的脸。”
    我一巴掌呼他头上，“干活，少废话。”
    栾开起身，微笑着握握叶子翔的手“你好，我叫栾开，也是你们所称的K。”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叶子翔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几秒，抽回手，刚想开口，栾开接着说：“黑猫说，他有一天见到我，要行三拜九叩的拜师礼。”
    说完这句，叶子翔像突然抽风了一样在办公室转起来。
    “这咋了，你们谁按他开关上了。”我问栾开，就见他一副不可说的表情……
    过了30秒，就见叶子端着个纸杯走到栾开面前，低着头。双臂与肩持平，就要开拜了。
    不过显然栾开不想收他这个徒弟，伸手抽出他的纸杯笑眯眯的说：“徒弟我就不收了，不知道让你当助手屈不屈才”
    叶子撇撇嘴，差点没哭……
    我看他们这一堆闹闹哄哄的，哎呦，脑袋疼。
    “都别闹了，都第三章了，我还一点正事都没说呢！队长有事，我开会。”我拍着桌子喊到。
    所幸，大家忌于我的威压，终于安安静静的坐在了会议桌旁，我拿出现有的所有资料，开始分析案情，顺便布置一下明天的任务。
    “咳……这是本案到现在所有的证据，你们有什么想法，一个一个来。”我看向江域涵，也是给不熟悉案情的人一个了解的时间。
    “嗯……我觉得……首先，先从第一个案子入手，既然他和孙珊珊的关系被零曝光了，那调查他在校期间的私生活问题也是有必要的，孙珊珊的背景，汪教授生前研究的课题，接触的人还有汪明，都要调查。”江域涵说完，看向栾开。
    “嗯，我刚刚整理了下阿寿带来的电脑，发现他研究的课题，从14年开始有所转变。”
    栾开给我们一人一发了一份资料，继续开口道“你们看，2014年以前，他的研究多是各民族的风俗习惯，地方民俗，去考察的也多是一些偏远，但历史悠久的村落，自从2014年7月，他去了一个西北的小镇后，研究方向就发生了改变，虽然还是一些名俗，但侧重点不是历史文化，而是各种神秘仪式和传说。”说完，他看向我，“零的地址我还没有完全破译出来，他用的反跟踪系统很厉害，不过我可以确定，就在本市。”
    我点点头，示意叶子继续。
    “我相信，以我和大神的努力，一定能找到零！！”
    “好了，墨央。”其实，我最想听的，就是墨央的看法，毕竟他太神秘了。
    “好，那我也说说我的看法，第一，2014发生了什么大事。
    第二、孙珊珊为什么要跟着汪老头，不跟他儿子，她有病嘛？
    第三、我要求和涵涵一起行动。”说完，还站起身鞠躬谢幕。
    我，也就是这没有板儿砖。
    “那你和你家涵涵要去调查什么？”我咬着牙问。
    “哎呀，我们啊，去看看孙珊珊吧！”墨央故作娇羞的说。
    我看向江域涵，“涵涵，你觉得如何。”
    江域涵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就在我以为他要飞过来一把手术刀的时候，他同意了！
    哎呦我去，行吧，那我去大学，还有汪教授的别墅，至于汪明，先交给叶子调查背景。
    安排完明天的工作，下班，我是个很守规章制度的人，到点就下班，绝不多带，况且队长好不容易不在，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我拿衣服正要溜，栾开叫住了我。
    “阿寿，我一下飞机就被拽来了，还没住的地方呢！”
    他的笑像是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反正我是不记得怎么让他和我回来了，直到躺在一张床上才想到，他和我是发小，我是本地人，他也是本地人啊！他爷爷过年过节还来我家玩呢！
    有阴谋，我转身面对他侧躺，“栾开？睡了没？”
    栾开问转过身，和我面对面“怎么了？”
    他温热的呼吸抚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薄荷味，我第一个想法是，孩子学坏了，都会抽烟了，第二个想法是，还挺好闻。
    至于刚刚想问他什么，那不重要，于是乎开口就成了“你爷爷还挺好？”
    栾开笑笑，眼睛弯弯的，声音也比白天更加柔和“挺好的，最近去看上个会吹笛子的老太太，跟着学呢！”
    “老当益壮啊！”我夸了一句，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主要哥们这床1.2的，两个人也躺的下，就是挨的近，他这一说话，我就觉得紧张，不知道接什么，就想还是睡吧。
    正准备转身，栾开接着说“阿寿，最近几年过的怎么样？”
    我干笑两声，其实我觉得我过的还不错，但是栾开是谁，那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多少人从小的噩梦，我和他比，呵呵。
    “啊！还行，你呢？就你这样，追你的肯定一堆一堆，你咋没带回来一个？”
    栾开显然愣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到笑眯眯的样子“我也还行，就是阿寿不在身边，我很是思念呢！”
    “啥意思啊？”我带着颤音问。
    “哈哈”他笑了笑，翻身仰面躺好，喃喃的道“其实我过得不好，天才有什么好的，从小心思就重，没有一点孩子的样子，本来最纯白的年纪，却是面笑心冷，只有阿寿这样的人，才是一辈子的朋友啊！”
    我听他说的伤感，觉着坑定有故事，好奇的就问“咋了，谁坑你了，我帮你收拾他。”
    栾开用胳膊遮住眼睛，缓缓的开口“14岁，我刚到少年班，我们两人一个宿舍，他是本地人，比我大两岁，我是外地人刚来，水土不服，很是难受，他很是照顾我，那段时间，我把他当成哥哥……
    那时候，学习之余大家都会根据自己的兴趣做一些研究，我当时在研究一种防火墙，可以吸收来访者的所有资料，并且自动反馈给对方虚假的信息。
    当时很多人都看好这项研究，还有信息部的老师介入。我也很有信心，它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级为珍重。
    就在我终于要攻破最后一关的时候，我的电脑突然崩溃了。我用尽所有办法都没办法恢复里面的资料，都没能复原。
    这期间，他还帮我研究，给我出主意，呵……就在我放弃，打算从新写数据的时候，他告诉我，京都B大有一个天才黑客，说不定有办法，还帮我打听，联系，当时年少自傲，我也不是很想去，他现在长辈的角度和我深谈了一次，我觉得之前不能辜负他的努力。
    我就请了一周的假，去了京都，结果，人没找到，我回来的时候，他的专利已经报上去了。
    我去宿舍找他，他已经搬走了，后面我也打官司了，但证据不足，我才发现，对于他，我什么都不了解。”说完，他沉默了很久，连那人的名字也不想提。
    我也没打扰他，只能握握他的手“行了，睡吧，我没那么高的智商偷你东西，放心。”
    他回头看我，又恢复到了那张温柔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