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你又谈什么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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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纯净温润?"他指了指自己,似乎不可置信。眼里露出了一丝喜悦。
我点了点头说道:"至少看外表是这样的!"
他双眸低垂,似乎有些失落。
"……"我觉得我说错话了。这孩子怎么那么敏感呢,便安慰道:"其实你也挺温柔的。"
他听了,淡然笑道:"先生,你不必特意夸我的…我懂!"
我也不知道他懂了什么。
他抬起眸子,无比认真的看着我,说道:"先生,既然你把我的原形画在游戏里面,可不可以把你也画在游戏里面啊。就是那个霸道王爷的立绘。"
"我?我不行,我长得没你好看!再说我也不霸道啊。"
虽然当初哥也是校草一枚,但是岁月是把杀猪刀,我今年33了大龄青年,哪里能和年轻的脸蛋上都能挤出水来的张来生比呢,我摆了摆手回绝道。
他打量着我说道:"其实你也挺帅的,就是不太爱打理。你虽然性格不霸道,但是长的挺英气的,很有男子气概。"
"呵呵!"我不好意思的捋捋凌乱的碎发,尴尬的笑了一下,确实这段时间闹离婚闹的我心力憔悴,都无心打理自己。
"可以吗?"他又小心翼翼的问我,用真挚的眼神盯着我,仿佛生怕被我拒绝。
"也行,反正这也蛮有趣的!"我眨眨眼睛说道,"这相当于我们去演了一场古装剧。不过我得把自己的立绘画年轻点。"
他听到这话,很是欣喜,眼睛宛如弯月,嘴角也高高上扬,笑的像个孩子一样。
对啊,他才21岁,可也不是一个大男孩吗,尽管他看起来很早熟,可是在我面前还是个孩子。
看到他笑的开心,我也忍不住笑了。可是这么一笑,又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他停止了笑意,担心的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停顿了片刻,见我没有抵抗闪躲,便握住我右手腕外侧,轻轻的揉了起来。
"先生,我妈妈教我的,这手腕上这里有个穴位可以止咳,你有没有感觉好点?"
我感觉他的按摩很舒服,咽喉感觉很清凉的,痒感少了很多。心里流过一丝暖流
"好多了!"我说道,灵光一闪,又说道:"对了,你可以把这个剧情写在游戏里,什么主角生病,另外一个男人帮他按摩的穴位这样的剧情,最好需要脱衣服的那种,这多肉麻啊!"
他脸又变得绯红了,说道:"这太……"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哎!现在腐女就喜欢这一口,我看了榜首的游戏,都够暧昧的,咱得迎合市场!"
"先生,你说她们真的喜欢现实中的男男关系吗?"张来生问道。
我答道:"哎,都是女孩子的一种意淫,真的从大街上看到的那些同性,有的异装癖,有的女声女气的,实在不忍睹视,再说了如果这个社会都男男了,这炎黄子孙不得绝种啊,那怎么行。"
他听了这话,脸色有些不好,眼睛似乎有一些晶莹的东西要渗出来了。但是沉默片刻,他似乎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很无奈的笑道:"先生说的也是……"
"现在先生的咳嗽好点了,我去书房写剧本了……"
他停了按摩的手,好像在逃避和掩饰着些什么一样,很快的转过身,往书房去了。
周日,我的感冒基本快好了,但是早起还是没什么力气,便抱着孩子,窝在沙发角落看电视。
过了很久才看到张来生从客房中走出来,他穿着白色衬衫走了出来,表情恍惚,衬衫上的扣似乎都没系全,真不像他,也许是沉迷于剧本创作的缘故吧。
我从外面买了早饭,豆浆油条,还给他带了一份。现在都放凉了。
我看了看他,他头发有些碎乱,眼睛也通红。看起来和哭过了一样。
"你可别熬夜了,看你眼睛熬的那个红,剧本可以慢慢写……"在他穿过客厅去厨房热早饭的时候,我劝道。
"嗯,先生,谢谢你关心……"他客气的说道。似乎和我的距离又远了几分。
吃过早饭,我把张来生拉到了沙发上,让他同我一起看电影,其实主要是帮他寻找写作灵感。
电视上正在播的是爱情电影——陌生女人的来信,我不是太喜欢这种煽情的感情剧,总是觉得演的太假了,但是里面旁白很文艺,应该对写剧本又帮助。
开始他还不愿意看,非要去收拾屋子。
可是看着看着,他却直起身子来了,认真的睁大眼睛,仿佛一分一秒也愿不错过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得上一个孩子暗中怀有不为人所察觉的爱情,因为这种爱情不抱希望,低声下气,曲意逢迎,热情奔放。只有孤独的孩子,才会把全部的热情聚集起来。"
"我毫无阅历毫无准备,一头栽进我的命运,就像跌进一个深渊。"
"世间上再也没有比置身人群之中却又孤独生活更可怕的了。
"只要你叫我,我就是在坟墓里,也会涌出一种力量,站起来,跟着你走。"
"在这个世上,穷人总是遭践踏,受凌辱,总是牺牲品。"
"我要把这个时刻告诉你,是为了让你,你这个从来没有认识过我的人,终于知道有一个生命依恋着你并且为你憔悴。"
————我爱你,与你无关
他眼波流转,如同被风吹乱的棉絮,先是寥乱落寞的纷飞,然后片片沉淀下来,最后变成一片万籁俱寂的纯白世界,他轻咬着嘴唇,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般,坚定而执着
“怎么了?”我忍不住打破了沉寂,
他看的入神,半天才回了一句:“没事,只是挺感动的!”
“真是个孩子!”我轻轻一笑。
”也许存在呢!“他坚持说,用双眸秋水认真的看我,有些东西在一闪闪的发亮,他认真的看着我说道:
”你会这样爱一个人吗?不顾一切,一往情深,不在乎他的身份与地位,不在乎他到底爱不爱你,不在乎他能给你什么,甚至不在乎他记得不记得你?“
“不会!哪有什么坚贞的爱情啊,也就那么回事吧,凑合过日子吧!”
我不以为然,大概是被老婆伤了
“我也不相信!”他淡然一笑,那清澈的眸子暗了一下,霎间又恢复了平静,他低下了头,似乎不想让我看到他表情,却又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但是我会。”,
我显然被他矛盾的话语所困惑了,一方面,他说着不相信,一方面,他说他会,他低眸垂目的样子像是静静停在碧水中害羞的水仙花,带着几丝纯情,一时间我像是和一个清纯含蓄的女孩子在认认真真的谈论着爱情,实际上是在和一个成天陪酒的青年男人在煞有其事的谈论着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