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七:篮球是硬伤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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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长安上前一步道:“我可以当你的小弟帮你跑腿,你别去招惹她了。”

    季南笙:你要没露出这么屈辱的眼神,我他妈还能信了你的鬼话。

    季南笙无语的抚了抚额,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真该庆幸,他难得对一个陌生人好度感涨的这么快。

    恋爱脑季南笙的脑回路:对我媳妇好就是对我好,讨好我不如去讨好我媳妇,天大地大还是我媳妇最大。老婆奴了解一下。

    路过崔长安时,季南笙忍不住停下来抿嘴笑了笑,不用转身也知道那人肯定一脸羞愤,崔长安一看就是那种好好学习的书呆子,这种人脸皮薄得很,能够为了秦可卿站出来单独面对季南笙,确定是他老婆的真爱粉无疑了。

    季南笙觉得作为一个已经励志要求娶秦可卿的男人来说,面对着情敌的挑衅如果不说点什么好像有点说不过去,看在事关自己老婆的份上,现场宣誓一下主权似乎也不错。

    “小弟我多的是,哪能跟我老婆比?谢谢你喜欢我老婆,不过我劝你收收心,挖墙脚挖到我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就该多点占有欲,和保护欲,说完,季南笙此时的心情甚是愉悦

    崔长安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懊恼不已,是他低估了秦可卿在他心中的份量,所以现在反而担心自己这次冲动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

    崔长安一想到季南笙今天一路走来都搭着秦可卿的肩膀与她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还帮她洗碗,想到秦可卿还体贴的又是擦脸又是擦手的样子,还有刚才因为秦可卿的一句话,季南笙连之前那个被他打到腿骨折住院都不会手软的小学生都放过了,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崔长安握紧双拳,双眼通红的看着他的背影,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之前还是一副对秦可卿爱搭不理、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为什么今天的态度却突然变了?是因为赌注的时间快到了,现在决定要出手了吗?

    季南笙:放屁,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TM绝逼是真爱,真爱懂不懂。

    季南笙刚走出食堂,就看见远处急急跑来的兔头,兔头跟跑接力似的老远就将衣服身过来要递给他。

    季南笙在心里继续吐槽:兄弟,你当老子的手是橄榄枝啊,隔那么老远,就是天王老子也接不住吧。

    然后,季南笙眼睁睁的看着黄灿灿的裤子掉了下去,然后被反应不过来的兔头踩在脚底下不动了。

    季南笙内心咆哮猛如虎:混蛋,放开那条裤子让我来。”表面平静如流水,暗潮汹涌。

    兔头:完了,死定了,脑子卡壳了,在线等急。”面如死狗,享受这最后一刻暴风雨前的宁静。

    季南笙眼睛沉了沉,努力将怒火压下,告诫自己这是自家兄弟,动不动的。

    “愣着干嘛,还不快捡起送过来,不就踩一脚吗,老子连空挡都挂过,你怕个屁。”开玩笑,挂空挡的那人是原主不是他。

    兔头傻愣愣的点点头,这回老老实实的将整套球服递给他。

    季南笙嫌弃的看了一眼这骚包的大黄,头疼不已。这原主绝逼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自从宋鑫小学五年级打篮球伤了腰在床上挺尸了一个月后,宋鑫对所有的球类运动就避之如蛇蝎,虽然这种行为在别人眼中是早木皆兵,弓杯蛇影,矫揉造作,但在宋鑫本人一摸到球就心慌眼花腰酸腿软跟上过战场的重创后遗症似的。所以,即便后来宋鑫上大学时净身高已经185,可在球场上却没有半点用武之地。

    宋鑫泪流满面:我真的尽力了,你们怎么都不信。

    不能上球场的男子汉在场下却穿着球服,跟不能上战场的士兵在农家地里穿上战袍有什么区别,所以宋鑫后来连球服都很抗拒,硬穿上球服也只会让他觉得羞耻难耐。

    可偏偏这个季南笙是个篮球迷,体育课选修的篮球就算了,每天连下午放学都要去篮球场上练练球技,换句话来说,三日不摸篮球就觉得面目可憎,篮球之余季南笙就于老婆之余宋鑫,那么篮球在他心中的地位就不言而喻了。

    宋鑫:篮球控什么的最讨厌了,这辈子都不要再碰篮球了。

    季南笙一边走一边嘱咐道:“下次做事稳重一点,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

    兔头紧跟在后头,老老实实的点头应道:“哦,好的老大。”

    “叫南笙哥。”季南笙无语,继续纠正一遍。

    季南笙:习惯什么的最是麻烦,必须时时刻刻让旁人提醒我我现在是季南笙。不然很容易被当成失心疯关进精神病院。

    进了卫生间,季南笙气定山河、脚踩石板两侧眼睛一闭,深呼吸,给自己进行深度催眠:“我是谁?我是季南笙,我热爱篮球,篮球是我老婆,老婆是我最爱,我要热爱它,宠爆它,攻克它,占有它,吞噬它,折磨它,摧残它,抹杀它…”

    季南笙:……,畜牲,放开我老婆,让我来。

    兔头在外头等了半天,敲门喊道:“南笙哥,好了吗?”

    季南笙看了看已经穿好的裤子,呼出一口气,将门打开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急什么,没看见哥进去解决了人生大事啊。”

    兔头往下看了看,表情有些僵硬,凑过去小声道:“&^*#€  。”

    季南笙敲了一下他的头,无语道:“现在除了我们俩你看这哪还有其它人,就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也得给老子大声点说,叽叽咕咕的你让我怎么听。”

    兔子讪讪的挠挠头,不太好意思的提醒道:“南笙哥,你裤子穿反了。”

    季南笙低头一看,还真是。假意咳了咳给自己找了个光面堂皇的理由:“我这是到你踩的脚丫子太亮眼了才反着穿,你看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兔头:老大你不用解释,我都懂,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兔头认错态度良好的低下头,“对不起老大,我给你舔麻烦了。”低迷之声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季南笙大肚的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没事,下次好好干,组织看好你。”还有,“别叫我老大。”

    兔头连连点头保证道:“好的老大。”

    季南笙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兔头抿了抿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季南笙一放手,兔头赶紧挽救道:“好的南笙哥。”

    季南笙:这一届的熊孩子真不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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