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水下遇险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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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身体在慢慢下沉,灵识在一点点的抽离身体。好像全身都开始变得轻飘飘的
这时唇边一股温润的感觉传来,如玉般清凉的水系灵力正在源源不断的传入他全身,湖水被灵力所驱使开始逆流,慢慢从鼻腔抽离出秦逸的体内。
秦逸睁开了眼睛,惊讶的发现,他与师父正两唇相碰,发发相织。
这触碰很轻,或者说根本算不上亲,这只是炎溪为了救他的权益之计。
炎溪见徒儿的手慢慢变得无力而撒开,便急忙将他抱住,却发现他面色惨白,头瞳孔放大随即闭上了眼睛,便觉得不妙,本想将他浮出水面再救治,他使出一道强劲的火系灵力攻向巨蟒,那巨蟒吃痛松开,他便一手扛着徒儿一手划水,向水面游去,怎料那巨蟒纠缠不休,竟又将他们两个同时缠了起来。
"找死!"炎溪心里怒骂了一句,却没有时间去管它,因为身体的紧密相帖,他竟感觉徒儿的身子越发的冰冷僵硬,双臂被缠,无法抽身,他只好急中生智的想出这招来。
还好,还有嘴巴可以用来传送灵力,他暗想道。
这场景在秦逸脑海掀起惊天巨浪,他看着师父全身闪着蓝色的灵光,宛如水中精灵。看着他那迎着蓝光剔透的眸子,清冷白皙的脸庞,就好像是一朵不染纤尘的水中莲花,这不可亵渎的薄唇居然触及了他。那不可质疑的绵绵暖意以及被那纤细的身子紧贴的松软触感,在告诉他真相。
感动、兴奋、喜悦、温暖甚至柔情交织着蓦然涌现了心头,震的他心里如敲起了惊天大鼓,蹦蹦作响。
这一刻秦逸瞬间明白了,他之前对师父所有失态的缘由。
他竟对师父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尊重如山的师父,更是一个男儿之身。
他从小被灌输的孔孟之道,让他羞耻的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
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却无法控制心中狂跳的心脏,以及如岩浆般赤热的脑袋。
在这种复杂的情绪控制下。他便生生的怔在那里了。
炎溪见他醒来松了一口气。将一股能够维持他在水中呼吸许久的水之灵气度给他过后,眼神瞬间变得冷峻阴狠起来。一股强劲的火系灵力从身体磅礴而出,所到之处灰飞烟灭,那水蟒都来不及反应,烈火已波及它所缠各处,它迅速燃烧成一条巨大的火龙,一命呜呼了。
"快走!"师父的传音术惊醒了仿佛在梦中的秦逸,炎溪他们身边建立了球形的水盾,以防其他蛇族袭击,二人急速向对面游去。
这岸对面并没有那么热闹,之前几乎所有蛇妖都被妖王吸引而去,如今估计还在水中乱作一团。但不管怎样,这里都是玄城地界,危机四伏。
炎溪和秦逸在湖边沙丘后坐着小憩了片刻。
他们都湿透了,衣服更是因为一场奋战变得有些凌乱,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肌肤之上,一滴滴的水珠从他们身上滴落。
炎溪飘逸的长发变成了垂直而下的,末梢还滴滴答答的下着水珠。脸上也是,挂满了水珠。
秦逸却觉得师父没有半点颓废之相,反而有种出水芙蓉般的清新,倒是觉得自己狼狈不堪。
"把手伸过来!为师给你度些热量烘干衣服。"炎溪说道,因为水系灵力已经虚耗过多,他只能用火系灵力温烤。
秦逸脸瞬间微红,手微抖的伸了过来,知晓了自己的心意后,任何触碰都变得敏感。
炎溪没有意识到秦逸的心态变化,将自己的手放在秦逸的掌上,用心的将一些温柔的火系灵力顺着他肌肤均匀释放到他体表之上,同时自己也运出红光烤烤自己的衣物。
那红色灵光在他们衣物上流转,水汽在他们身边慢慢蒸腾,仿佛缭绕仙雾,约莫一刻钟,身上的衣物便被烘干了。
炎溪收回了手,叹了一口气,眼神微微暗沉的说道:徒儿,你可曾怪为师?"
"啊?"秦逸的脑海里面回闪过之前亲吻的画面,连连摇了摇手,挤出笑容说道:"师父是为了救我,虽然是…是徒儿的初吻,徒儿怎可能怪师父……"
炎溪面色一尬,脸微微一红,说道:"呃,徒儿,为师说的不是这个。"
见秦逸一脸迷惑的眨着大眼睛,似乎根本想不到任何理由要怪师父,炎溪又解释道:"你自拜师以来,为师并未认真交过你任何法术,却带你屡次三番历险。数次有性命之庾,这若是在其他修仙派……"
"徒儿未曾怪过师父!"未等炎溪说完,秦逸拱手真诚的说道,"师父数次救徒儿与水火,明明是徒儿废,法力全无,拖累了师父"说着他眼底蒙上一层薄雾。
"徒儿,为师也是这样过来的。只有逆境中才能磨炼人的意志和胆魄,只有意志强大,才能拥有强大的灵魂,法术虽可慢慢修,但是意志确是修仙者必不可少的。"炎溪难得语重心长的说出这些话。他虽然因为未知原因停留在出窍期,但早在三年之前,他便达到了凡人需要修炼数十年才能达到的境地,其中的艰辛只有他知晓,能坚持下来靠的就是复仇的意志。
"徒儿明白!"秦逸颤音道,眼底的雾气仿佛更浓了。
"为师也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虽有心护你,但日后恐怕这种危及性命的事还会发生。若是你怕了,大可以离去!"炎溪严肃的说道,他并不会为徒儿停止寻找复仇线索,如果他知难而退。倒是也好。
"徒儿的命都是师父救的。如果真因此丢了性命,徒儿无怨无悔!只要师父不嫌弃徒儿废,徒儿愿终生追随师父,但如果师父,觉得我拖累了您,徒儿便就此离去……"他表情暗淡下来,紧紧盯着师父的神情。
事到如今,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是为了躲避追捕,渴望修仙的胆小公子,只唯恐师父一声不吭的弃他而去。
炎溪心里流入一股暖流,在此乱世,有如此知恩图报的真诚之人也算是难得。虽然他当初根本没有真心想救他。
"对了,你叫秦逸吧,以后便唤你逸儿吧。不要徒儿、徒儿叫了,太俗套。"炎溪眼底透出难得的温柔。那份温柔再无半分虚情假意。
秦逸心中的紧张松懈了下来,默默的点了点头。
看到徒儿乖巧的模样,炎溪忍不住又心痒了,嘴角微微上弯,浅笑道:"对了,逸儿,你当真的初吻?!"
秦逸脸红的点了点头。
"哈哈,没想到受那么多女人喜欢的逸儿,竟是一只纯情的小白兔。你不会还是童子吧!"炎溪像是发现有趣的事情一般爽朗的笑道,露出一口白牙。
秦逸顿时面红耳赤,低着头,羞的半天答不上一句话。
炎溪微微扬起戏谑的眉,轻轻撩起他的下巴,说道:"逸儿,初吻被男人夺走的滋味如何,你可讲给为师听听?"
秦逸心中狂跳,把头低的更低了,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正的滋味…他怎能,又怎敢告诉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