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江山多娇,英雄折腰 第八十章 见色会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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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凤昭宫,小路子正准备将流炎扶回他屋子的时候,我伸手拦下:“将流炎扶到我寝殿去。”
不理会众人错愕的模样,我抬脚欲走,忽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情遗漏了,转过身对照然吩咐道:“昭然,你去准备一盆清水还有治疗伤口的特效药,准备好速送到我屋内。”
我的话说完,他们几个人基本上都明白我想做什么,一个个惊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清一色的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盯着我看。
没给他们回神过来的机会,我拖着我愈见沉重的病体走向我的寝殿。
凤昭宫寝殿
我坐在桌旁,一手撑着无力的头,手肘抵着桌面,一手搭在腿上,歪斜着脑袋无言的静看着流炎。而流炎则端坐在一旁,身子有些紧绷,面露着许些不自然的腼腆,低垂眼帘,玩着眼观鼻、鼻观心的游戏。
屋子内静悄悄的,我们俩谁都没有出声。
出现这种异常安静的现象来源于之前我对流炎说的一句话。
当时流炎被小路子扶到桌边坐好,昭然也带着几个小宫女将我吩咐的东西搁置在桌上。看着昭然她们手中捧着那几木盘东西,我险些惊讶得从凳子上跌下来。也或许是我从来没当过公主,第一次见到皇室中清理伤口需要这么大的阵仗。
让昭然她们把东西放好后,我挥了挥手让他们全部给我退下。等这诺大的屋子就只剩我和流炎坐在桌子边的时候,我很理所当然的冲着流炎爆出一句让室内沉寂很久的震惊的话来:“流炎,脱衣服吧。”
……
我估摸沉默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吧,具体多少我是摸不准,反正我等得都快打哈欠了,而眼前的那家伙那是那般动也不动的石化着,看那架势也没有要动的意思,我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
我瞟了眼桌面上铺好的那一大堆我即将要用到的各色各样的东西,我发觉我除了头昏沉以外还多了一个症状,那就是头疼。
水盆、毛巾、金疮药(没想到这玩意儿到来都是疗伤用的特效药啊)、剪子、绷带……只要你能想到的,这里都有。也不知是谁想的这么周全,连衣服、配饰都给准备好了,我顿时觉得我那个汗呐!
我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托着脑袋的手,改敲了敲紫金檀的桌面(各位看官,这里花花友情解释下:那次刺杀后,花花屋内的东西几乎毁于一旦,南焱帝愿意是想给花花汉白玉桌子来的,可花花偏爱紫金檀,南焱帝就给换了张上好的来。这可不是南焱帝不疼花花啊。画外音:有福不会享,鄙视之。花花:PIA飞你!),有气无力的问道:“流炎,你要在那里坐多久啊?”
流炎抬眼看着我,水晶般剔透的双眼流淌出迷惘,像只小狗般无辜。他用那近似可怜兮兮的神色望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在这样纯粹的目光下,我咋觉得自己在引人犯罪哩?
“公。。。。。。公主。。。。。。”流炎犯难的看着我说道。
“你不把上衣脱了,我怎么帮你清理伤口?”我在心中对天犯了一个白眼,暗自嘀咕道:真是的,脱个衣服有这么困难吗?
“公主,这些琐事属下自己来就好,怎么能劳烦。。。。。。”
“停!”流炎想说什么,我早就烂熟于心。我现在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听他在耳边嗡嗡。我略有不耐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强行拦截了他后面的话,说道,“流炎你要说的我都知道,但是,现在你什么都不要说,就乖乖的坐在这里,把衣服给我脱了。”
“可是。。。。。。”流炎还在做着无谓的抵抗,企图改变我的主意。
不等他“可是”完,我终于按耐不住脾性,一手拿起桌边的剪子,一手抓住流炎的袖子,对着袖口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剪子下去。
然后,我丢开剪子,双手抓住剪口两端,用力朝两边一撕,只听得“唰”的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响起,流炎的袖子就被我无情的撕开了。放眼过去,我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公。。。。。。”流炎没有料到我会有这般野蛮的举动,整个人霎时愣住了,脸上一排绯云浮起。
不过,他口中的“公”字才刚刚出口,后面的字就被我紧接着几下“唰”“唰”的布料碎裂声给盖了下去。
不用质疑,撕了流炎一只袖子的我把他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撕了个干净,特别是身上衣料,早先就被翌邪给抽裂了,这倒省了我拿剪刀破坏的过程,让我撕得也挺顺手的。
将衣服撕完了,我拍了拍手,颇有点得意的回头看看我的杰作。
现在的流炎赤裸着上半身对着我,低垂着头,身体有些紧绷。虽然看不见脸,但从他耳朵红得发烫的程度来看,也可猜得出一二;而他那可怜的衣服,哦,不,应该称其为碎布了,无比可怜的被我抛在地上——遗弃了!
哇!我痴痴的呆看着流炎的皮肤,心中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惊叹。
这,这简直就是神赐的肌肤!
流炎的皮肤光滑细腻,白皙之中又带着点健康的小麦色,在宫灯的照耀下,皮肤泛着明亮炫目的光泽,像是有璀璨的星星镶嵌其上。。。。。。
而他身体的线条也似鬼斧神工雕凿出来的一般,完美得无可挑剔!
忽而,我觉得嘴边似乎有什么液体流出,顺着下巴滑下。我伸手一摸,湿滑滑的,这。。。。。。这分明是。。。。。。
幸好流炎此刻是低着头,不然他肯定能看见我嘴角流出的口水。
只是,惊艳也仅到初见的那一瞬。流炎身上的狰狞鞭痕打破了这完美的一切,无疑就是粗鄙强盗对艺术品的犯罪,不可饶恕。
那一道道阡陌交错的赤红映在我的眼里,刺得我眼睛发疼,它们像一块块炽热的烙铁含着狞笑深深的烙在我的心底,烫炙血肉模糊,疼得我想嘶声嚎叫。
看着流炎的伤口,我鼻子一酸,眼中滚热,险险的就有泪掉下。
我连忙别开眼,伸手抹去眼帘上挂着的碎珠,拿起桌上的毛巾浸在盆中,打湿,拧干,仔细的为流炎清理一道道伤口。
当我手持着毛巾碰到流炎皮肤的那一刹那,流炎的身子微有一颤,显得有些紧张。
“很疼?”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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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崴到脚了,医生说是骨头错位。我那个痛啊!不过庆幸不是手伤了,不然我咋码字?呵呵,废话说多了,亲们明天见~~~~封推嘛,一天一更的说,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