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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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出院啦,他和建新谈了一晚上,萌萌依然没有想和建新领结婚证的打算,但是他决定跟建新回去,她说大城市对她的诱惑已经让她筋疲力尽,这儿虽然华丽富裕,却始终没有一个地方能容纳自己,虽然挣得比小地方多,但花的更多。这座城市像个绵绵不绝的黑洞,永远填不满,多少热情被它空耗,多少人杀得片甲不留,最后都铩羽而归。还是自己老家好,家人朋友都在那里,让人感到安心。
喻皓问她不想知道是谁对她下毒手吗,她无奈的笑道:“不管是谁,我想说他赢了,以后他再也不会看到我了!”
萌萌回事务所收拾东西的时候,同事们都很热情,嘘长问短的,还说就算离开了事务所,微信上还是要多联系,萌萌只是微微一笑点点头。她心里清楚,这些都是他们的客套话,她的事已经在整个事务所传开了,萌萌前脚刚走,他们就幸灾乐祸的又开始谈论起她的事情来,这大概也是萌萌想走的最大的原因了。
电梯降到某一层停下了,有人进来,是椿蓝。椿蓝看到萌萌的样子也知道她要走了,他们俩一个部门,关系不错,萌萌一看到她一直隐忍的情绪就有些控制不住了,椿蓝忙劝道:“别哭别哭,贱人会笑!”
萌萌笑出了声,道:“还是你最好!”
椿蓝抱了抱她给她安慰:“好了好了,回去以后好好过日子,再也不用看那些虚伪的嘴脸,上累死累活的班了,对吧!”
萌萌点点头,椿蓝又道:“回去了以后跟我多联系,你走了我就少了一个同盟战友了。”
萌萌道:“他们肯定都在说我坏话!”
椿蓝义愤填膺:“那我待会儿上去要是听到有人在说你,我立刻撕了他的嘴,怎么样!”
萌萌笑道:“嗯,谢谢你!”
电梯门开了,萌萌出了电梯,椿蓝鼓舞道:“开心点,加油!”
“你也加油!”萌萌朝她挥了挥手。
电梯门缓缓关上,椿蓝按了键,揉了揉有些笑僵的腮帮子,小声地说道:“真累啊!”
萌萌收拾完宿舍,最后看了一遍住了几年的地方,跟着建新离开了。喻皓送他们一家去了火车站,回到事务所,没见到展莘,小夭眼皮都不抬说他搞基去了。
喻皓心想,你上司确实在搞基!
展莘刚到搏击馆里,喻皓也来了,两个人在场馆里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喻皓的手机有个未接来电,是以前在明朝区工作的时候的同事打来的。
电话回拨过去马上接通了,小马语气有些急:“喂,皓子,出事了!”
新闻出来的时候,展莘和喻皓已经连夜坐火车赶往明朝区了。喻皓神色凝重,下午喻皓接完电话,眉头都快打结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喻皓以前工作的明朝区区长被刺杀了!
新闻已经出来,是出行的时候被一个埋伏已久的狙击手一枪击毙的,凶手也没抓到,区长当场死亡,整个明朝区都恐慌了,不敢相信一直太平的明朝会发生这种耸人听闻的事。
喻皓此次回明朝倒不是去调查此事的,这个事件有专人管,他是来参加葬礼送区长最后一程的,没想到展莘也会跟来。
两人坐了一夜火车,第二天上午终于到了明朝区。小马已经在等他们了,喻皓互相介绍了一下展莘和小马,三个人就赶去皇宫了。其实区长也是外面现代的叫法,为的是让这些称王称帝的人对自己的身份有个分寸,你只管辖你自己的区域,千万别把野心伸到别的地方去。算是一国两制吧。
宫里也是一团糟,皇上驾崩是大事,警备也更严,现在正是全城戒严的时候,凡是穿现代服装的人一律会被抓起来审问,因为能用狙击枪的只有现代人。
两个穿异服的人进宫,虽然有小马带着,但还是被好几个人围住了,小马对领头的人说道:“皓哥不认识了吗?”
领头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喻皓,还真是那个出尽风头的御前侍卫——喻皓,他回来了!
“皓哥,好久不见!”领头人卫凯开心道,但一想到现在宫里的氛围,马上又收起笑脸,现在谁敢露笑脸会被打的。
“好久不见,你瘦了啊!”喻皓也打招呼。
既然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没理由不放行,卫凯关切了一句:“建议换身行头再进去吧,这身不方便!”
两人随小马来到他的寝室,给他们换了套明朝的服饰,喻皓熟门熟路就穿好了,展莘对这道袍一样的大襟袍一知半解,喻皓只好帮他穿戴,还调侃他这么大的人了衣服都不会穿!
衣服穿好,给他带好帽子,喻皓满意的拿出手机硬拉着展莘让小马拍了照合照,发了朋友圈。展莘看了一眼,一共两张照片,还有一张是展莘自己在研究衣服的时候被偷拍的,这人手真不干净。合照那张倒是拍的还不错,就是喻皓在这个地方笑这么灿烂不怕被人拖下去砍头吗?
“这里还有网啊?”展莘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信号,4G网都有,通讯局效率真高都覆盖到这了。
喻皓被人带到皇帝的寝殿,展莘不能进去,和小马在外面远远地等着。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展莘问区长死了谁继任?
小马道:“他把皇位传给他21岁的孙子了。”
展莘问道:“儿子呢?”
小马道:“死了啊”
同样是二十几岁的人,人家都当皇帝了,自己还在还贷。
“抽烟吗?”展莘摸向裤兜,才发现穿着“道袍”烟都摸不到。
“不能。”
一个大臣走过,小马行了礼,那人点点头看到一旁毫无反应的展莘,白了一眼也不计较就走了。
“他白我干嘛!”展莘不满道。
小马嘿嘿一笑:“他就这样,当了个官鼻孔朝天!”
展莘问道:“这儿的人都这样?”
小马回答:“那不是,极个别现象!”刚说完,远远走来一贵气公子,气度不凡,展莘也注意到了刚想问这是谁,小马赶紧轻声吩咐道:“待会儿我说什么,你说什么!手这样放!”
贵气公子哥走近,小马拉了一把展莘,展莘只好入乡随俗,作揖弯腰道了声:“拜见王爷。”
“免礼!”王爷和气的说道,听他的嗓音挺温润的,比刚才那个官和蔼多了。
那王爷一直盯着展莘的头顶看,展莘不抬头都知道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等他走远了才抬起头,不满道:“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些阶级制度!”
小马失笑:“没办法呀,这里是封建王朝的专政。”
喻皓还没出来,展莘有些不耐烦的轻声嘀咕:“跟个死人能聊这么久!”
小马问他说什么,他说没什么。小马问他要不要先带他去客栈休息休息,展莘同意,正好去吃点东西洗个澡,鬼知道喻皓什么时候出来。
在明朝,展莘真是体会了一把古人的生活,也就现在是九月份,天气适宜,要是大夏天空调都没有不得热死。也不知道当初喻皓是怎么在这里工作的,感觉很难适应啊。
洗澡水都是等小二烧好了一桶一桶提上来的,展莘看着浴桶有些郁闷,小二看他背的包就知道是外地来的,很热情的告诉他怎么洗,还问他要不要他帮忙搓背?
洗完澡下楼吃了点东西,味道还不错,摸摸口袋,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忘记换银子了。他只好唤来小二,跟他说:“都记账上吧,等走的时候和住宿费一起结。”
小二笑了,看出了他的窘境,道:“没关系,已经给您记账了,您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可以去行政中心兑换这里的通用货币,或者您直接给我你们那儿的钱也可以,我们自己去换!”
服务这么好。展莘道:“好,谢谢!”
小二笑道:“你们那里的人都很文明,我从没碰到过无赖,所以很相信您,经常听你们对我道谢,把谢谢挂在嘴上,特别客气!”
那真是过奖了,我们那里的人狠起来连自己人都害!哪有像你这么单纯的人。
出了客栈,展莘一个人闲逛,不愧是京城,真繁华。而且这里没有汽车,没有红绿灯,跟步行街似的,走路真自在。
展莘逛了几条街,东看看西看看什么也没买,这要是换了群里那几个女生,估计手上早抱满了东西。小优和椿蓝看到喻皓的朋友圈,都让他带点明朝的东西回来,譬如他们一直好奇的胭脂水粉,那些古色古香的小匣子特别招女孩子好奇和喜欢。
转过一条街,远远飘来一阵脂粉香,展莘还以为到了什么姑娘们卖胭脂水粉的店,走近一看,门口站着好几个穿着漂亮的姑娘,上头大大的匾额写着“花满楼”三个字。
展莘秒懂,下意识就走开,有两个姑娘眼疾手快,冲过来一左一右拉住他就往里带,边拉还边娇声娇气的劝道:“公子是外地来的吧,那你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可不禁色,不像你们那边听说嫖是犯法的。”
另一个姑娘说道:“对呀对呀,还有些男人专门跑我们这里来玩呢!公子不要害羞,这里又没人认识你,姑娘又漂亮,随便玩!”
“放开我!”展莘挣扎,又上来一个姑娘推着他进了门,还朝另两个姑娘使眼色:这公子长得不错,而且又是外面来的,赚了。
这儿的姑娘就喜欢招待外面来的人,出手阔绰,人品也相对好一点,最关键自带避孕套的特别多,不会中招。还能帮他们带来生意。
展莘被硬拉进了花满楼的大厅,这儿装修华美艳丽,地方又大又宽敞,一看就是高消费娱乐场所。平时大厅晚上经常会有歌舞表演,台下坐满淫虫上脑的顾客,此时白天大厅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氛围和晚上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见识过的人根本不会想象得到被黑夜包裹住的淫靡喧嚣。
老鸨在柜台后梳头,看到展莘眼睛一亮,来了条帅气的大鱼,要不是自己年纪大了些恨不得自己上!
她热情道:“来来来,带贵客去翻云覆雨房!第一次来吧,保证服侍的你舒舒服服,还想再来!”
这儿的上等房都有个让人遐想的名字,譬如欲仙欲死房,干柴烈火房,销魂荡魄房云云。
“我只是路过!”展莘被他们身上乱七八糟的香味给熏的打了几个喷嚏,几个人硬是把他推上了三楼。
“哎呀,走这条路的人,十个里有九个都说是路过的!别矜持了,都进来了。”
“那我是第十个!”展莘叫道。
姑娘笑了:“第十个就是大大方方进来的!你还说自己不是来这玩的!”
合着一整条街都被她们包了?
展莘进了包间被按在凳子上,刚站起来又被按下去,他只好作罢,看她们想干嘛,自己不想碰他们,难道她们还能强暴了自己?
桌子上很快摆上酒水,那酒的香气隔着酒壶都能闻到一股醇美甜香,应该味道不错,不过肯定也价格不菲。展莘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想吃霸王餐会不会跟周星驰一个下场?
小芳给展莘斟了一杯酒,展莘也不客气,接过酒杯抿了一口,顿时唇齿留香,柔和圆润,酒入肚,一股辛辣席卷口腔,展莘吐了吐舌头,待辣味转瞬即逝,口中又婉转着一股幽幽桃花香,好酒。
小芳看他砸吧着酒就知道他喜欢这个酒,得意的介绍道:“这是我们店里的桃花酿,好酒之人都说这酒好喝,公子今天有口福,今天最后两坛酒都在这了,其他都被客人预订光啦。”小芳又给他斟了一杯,看着他喝完,心里在偷笑,这么喝的话很容易上头哦,这酒后劲很足呢。
有人进来上了两个菜后,坐另一边的淑雅夹了一片烤鸭道:“别光喝酒啊,吃点菜,这个烤鸭是我们大厨的招牌菜呢!”
展莘刚吃完饭,他看见有些肥腻的烤鸭一点胃口都没有,把她伸来的筷子一推,烤鸭片落在他腿上,靠近裤裆,淑雅没等他伸手去拿,自己先俯下头用嘴衔走了烤鸭,朝他邪魅一笑,吃进嘴里,然后诱惑般的舔了一下红唇,眨眨眼。
展莘把杯中最后一滴酒仰头倒入口中,也学着她舌尖舔过牙齿和嘴唇,露出邪魅的笑容,伸手捏住淑雅的下巴,靠近她跟她说话,嘴里的酒香喷的淑雅心醉神迷,展莘说:“去跟你们妈妈说,让她。。。。。。换批姑娘!”
淑雅笑容一僵,尴尬的脸都红了,展莘放开她,道:“出去吧。”
站在整个皇宫的中心广场,朝天望去,蓝天白云,微风徐徐,眼底一片广阔,看不到边,特别的舒适。如果不是区长死了,这会是一趟美好的旅程。刚才丞相跟喻皓说先祖身前就准备立长子的第二任孙子为皇帝,他看向那个年仅21岁站在一边唯唯诺诺的年轻人,一点都不像能成大事的人。
喻皓伸了个懒腰,往宫外走去,刚才展莘打电话过来喊救命,那语气不像出事的着急,倒像是喝醉酒了的样子,问他在哪,他说在温柔乡,喻皓想了半天,难道这里开了第二家青楼?
门口的两个小妞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喻皓朝他们眨眨眼:“小红小丽,好久不见啊!”
小红小丽兴奋道:“皓哥,你怎么回来了!”两个人赶忙把他拉进屋,小红道:“是不是想我们了,外面的姑娘没有我们好!”
老鸨看到他也开心,这小子嘴甜性格好,而且从不赊账,虽然他从不过夜只要姑娘陪酒,不过有钱赚就好。
“哎哟,稀客呀,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老鸨娇笑道。
喻皓道:“你倒也胆大,现在举国奔丧,你还敢营业!”
“哎,宫里忙着呢,谁有空管我们,要是真有人来管,自然有人通知我们!”老鸨不屑道:“谁当皇帝都一样!”
喻皓轻声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当心脑袋!”
小丽道:“在这里禁谈国事哦!皓哥,我们去楼上坐坐吧,好久不见叙叙旧!”
喻皓摆手:“我是来找人的!之前是不是有个跟我差不多的年轻人来这里?”本来想说些展莘长相上的特点,也想不到什么,只好说:“脾气有点怪!”
老鸨一听脾气古怪就想到了那个翻云覆雨房的客官,刚才换了两批姑娘都不满意,直到于馨进了房间才消停。老鸨走的时候,门还没关,那刁钻公子端着酒杯指着自己说:“该刮腋毛了!”
老鸨笑着关上门,然后握紧了拳头,心里默念:为了挣钱,为了挣钱!
开门之前,喻皓先侧耳在门口听了一阵,确定不会打扰到里面的人后才推门进去,里面一男一女都窝在用来小憩的罗汉床上,男的躺着,女的坐着,喻皓差点想捂眼了,但是他们俩只是在掏耳朵。
鹅毛棒轻轻地搔刮着耳朵,展莘惬意的闭上了眼,于馨笑得柔媚:“公子,舒服吗?”展莘嘴角上扬着,喉咙里溢出一个慵懒的单音节:“嗯~”
喻皓第一次看到这样腐败的展莘,惊得下巴都要掉了,看到桌上两瓶空了的桃花酿顿时明白了,这人喝多了!
于馨朝喻皓笑了笑,有些无奈:“你朋友喝多了真古怪,像个小孩!”
喻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没麻烦到你吧?”
于馨道:“没有,我也刚来,就叫我帮他掏耳朵。”
喻皓道:“别帮他掏了,让他在这躺会儿吧,于姑娘不用招待我们了。”于馨是这儿的红牌,出场费是按时辰算的,喻皓可掏不起这个钱,他以前在这儿混的时候也从没叫过她。虽然互相知道彼此,但偶尔碰到面点个头就算是打招呼了,总而言之就是不熟。
于馨把展莘的脑袋搁回榻上,刚下了卧榻,展莘迷瞪着眼就拉住她手,道:“你去哪?”
“这。。。”于馨笑着看向喻皓,喻皓过来拉开展莘的手,对她说:“他喝多了,别理他。”
“那我叫人给公子做碗醒酒汤。”
“谢谢。”
于馨离开后,展莘不满的说道:“怎么走了,这边的耳朵还没掏呢。”
喻皓一笑:“来,哥帮你掏!”
展莘看了他两眼,道:“叫你妈妈来,我要换人。”
“别换了!就我了!”说完猥琐一笑,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腿上,“别挣扎,当心给你捅穿了!”
送醒酒汤的姑娘敲门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一愣,但是非礼勿视,她低下了头,把水果,醒酒汤和茶壶杯子放在桌子上后,抱着托盘转身就想离开,喻皓忙喊住她:“诶,等等,姑娘帮个忙!”
姑娘拿着喻皓的手机有些茫然,但还是听话的帮他拍了照,确切的说是给两个男人拍了照。
喻皓满意的看了看照片,忍不住笑出声,这张照片发朋友圈会不会被展莘砍死?本来他想趁展莘不清醒,用展莘的手机发朋友圈,但想想还是算了,以展莘的脾气免不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拿起鹅毛棒吹了吹,喻皓伸进了自己耳朵里,眯起眼,唔,确实痒痒的很舒服。
展莘睁开眼,见他不给自己掏了,命令道:“再掏会儿!”
喻皓推了他一把:“够了啊,起来喝醒酒汤!”
展莘不肯动,小声嘤咛:“不,还要!”
这是在撒娇吗,展莘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湿哒哒黏糊糊的,听得喻皓心里漏跳一拍,脑子里回荡着他的声音。吓得喻皓赶紧拎起展莘,粗鲁的扔开他,自己坐到了桌子前。
展莘坐起身,揉着头皱眉:“头好晕啊!”
又是这种带着鼻音的嗓音,喻皓心头一热,像被人捏了一把一样难受,他端起醒酒汤递到展莘面前,凶巴巴道:“快喝!”
展莘接过碗,看了半天,突然吟起诗来:“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
“闭嘴,快喝!”喻皓受不了他的醉酒性格,按着他脑袋给他灌汤,“什么臭毛病!”
展莘被迫灌下了半碗汤,举着碗道:“这酒不好喝,一点酒味都没有!”虽然这么说,还是端着碗仰头把剩下的汤一饮而尽,有汤汁溢出嘴角,歪歪的顺着下巴,一路淌到一上一下的喉结,慢吞吞的滑下脖子进入衣领。。。。。。喻皓看了会儿挪开了视线。
“给洒家再满上!”展莘碗一扔,满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