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师 第39章 神秘少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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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连出水都不知道的我和真代的秘密。
我没有详细说明,只是告诉出水"不行"。我们高大威武的恩人明知道我们有秘密,还是忍不住回答:"是吗?"
大概出水本身也没有抱太大的期待吧。如果能做到的话,她可能认为已经做到了。津凪本人也因此没有多说什么。
出水表示:对于我们没有说的情况,大概也有某种程度的想象。
她的解析咒术能力甚至在特级诅咒师中超群。因为就像御厨透以特别指定级别的实力取决于结界一样,出水女士的特级能力就是"理解能力"。
尽管如此,她还是问我——不是问真代,而是问我。
之后,我向他们告别,提前离开了。
出水好像还有话要对津凪说,真代是她的随从。我本来也很想留下来,但如果听到"男人滚出去"这句话,我也无法抗拒,我回去睡觉吧。
大概是女人之间有话要说吧。
我也能读懂这种气氛。
不管这个判断是不是错误。
走下结社大楼,走到外面的时候,我遇到了不想见的人。
"哦——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不是吗?"
没有奇遇,什么都没有。背靠在入口附近的柱子上的女性像是在等着似的,轻轻地举起一只手笑着。
那双眼睛,却没有与笑容相称的光辉。我顿了一下,努力不让她明白,回答道:。当然,我觉得她已经知道了。
"谢谢,刚刚才回来。"
对于轻轻低头的我,她还是贴在脸上的笑容,只是点了点头。
"是的。我以前在这边工作。看,你离开镇子有一段时间了吧?比如修补结界的缺陷——我不在的时候,有人闯进来了?"
"是的,"是的。"
"怎么了,不硬吗?我想我让你紧张了。"
"没有。"
"你这样摆架子,太可悲了。"
少女——御厨透以一种远离悲伤的表情告诉我。
晚上,虽然时间不长,但六路木中被商业街或者说最高的建筑群支配的这一带已经是熄灯的时间了。之所以觉得胃里咯噔咯噔的疼痛,是因为这个原因感到不安吗?如果稍微移动一下,走到繁华的街道上,应该会有照亮黑暗的霓虹灯和吵闹的人潮。
感觉就好像只有这个地方,与周围的时间隔开了。静止不动——缺少声音和光线,让人觉得如此寂寞。如果不通过五感,人就无法与世界交流。
或者是因为眼前的少女是站在诅咒师顶点的结界。所以周围的空间才会认为是在排斥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被隔绝的地方确实是一个结界,一个异界。即使没有使用咒术,也可以作为诅咒而成立。
一种原始的诅咒,阻碍了一个人的思想。
"有什么事吗?"
一个人的腹部,叫做腹部。我一只手按着它,问道。
难以捉摸的地方城市之星之下。面对面的对方所抱有的感情,除了罪恶感之外别无他法。
有人感谢我时的症状。
它之所以不会发作,是因为它知道自己不可能这样逃避。
"巧合——你不会相信的,对吧,永代。嗯,嗯。是的。"
"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的声音非常轻。甚至还有弹跳的感觉,只要听到声音就会很开心。
"你一个人吗?"
我被这么问了,总觉得口渴,我没有回答,而是用首肯代替了回答。
不知道接受者透会作何感想。我对她一无所知。
她只是在笑。
"是吗?嗯,这样方便吗?"
"那个,御厨透。"
"永代,停止。"
我正要开口,透拦住了我。
我看不出她噘起嘴唇的表情。
"我刚才也说了,你要我用我的名字叫我,以前你不是叫我小透吗?"
"那么,和小透一起。"
"我希望你直呼其名——刚才那个孩子是津凪吗?你没有直呼她的名字?"
我会在她面前直呼津凪吗?
我记不起来了。不,就算没有,如果是她的话——小透应该知道这一点。事实上,我把津凪称为津凪。
是的,我确定。
我不应该在她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
"有什么事吗?我想是吧。。。。。。?"
我说。这种语气是极限,还是问这个就已经到了极限。
小透摇摇头"没有。现在才是重点。"她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所知道的御厨透和现在的她完全一样,这件事比什么都令人费解。
不,这表达不准确。
眼前的她,应该说是我所认识的御厨透,而不是我所认识的御厨透。
而透所说的话,似乎也与此有关。
"没有。事实上,我留在这里是为了向永代道歉。"
"我不记得有人向我道歉。"
"不会的,我对你太苛刻了。"
不是这样的,是我的台词。
因为这是她应得的权利。
"对不起,对永代说了很多糟糕的话。让我为此道歉。我打中你了。我把你当成了出口——也许我不该道歉,但是,对不起。"
"别说了。"
"哦,是吗。是的。你连道歉都不擅长。我和你之间的距离足以让我忘记这一点。重复——啊,不要。道歉?道歉不该再说了吗?"
没有摔倒是个奇迹。
没有。虽然对现在的我来说,自己是否已经站得很好还是个疑问。
小透轻轻垂下眼睛,不知为何自嘲似的摇摇头。
就像以前的她一样。
"无论如何,这就是我想说的。我很抱歉这么单方面,但你也不会接受别人的话。如果你同意我的观点,我会很高兴的。"
"我希望你不要再关心我了。然后,如果可能的话,今后还会像以前一样和我交往,那就太好了。嗯,就这样。。。。。。真的。"
真的。说到这里,透离开托着背的柱子,背对着我。
正要走开的她,忽然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
那表情果然是和刚才一样的微笑。可能是什么东西出了问题,我一看,脑海里就产生了可爱之类的感想。我觉得疯了。
"再见,回家的路上小心点。"
留下这么普通的话,这次小透就要走了。
我目送她离开,直到她的后背完全消失。又过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身体的运动方式,我瘫倒般背靠结社大楼的墙壁。
我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呼吸的方式。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来。重复那个几次。夜里六路木的空气有点冷,不过总觉得很舒服。大概是因为身体火热的缘故吧。
我稍稍抬起视线,将远处的夜空映入眼帘。
"谢谢,津凪。"
多亏了她,我才没有癫痫发作。
不能传达给任何人,不可能传达给任何人——所以我把它托付给了星。
在看不见的星星上。
调整一下呼吸之后,重新启动走出去。
恢复了冷静的头脑想着,刚才的我好像相当失礼。
虽然对方是有负罪感的人,但是却表现出自己不擅长隐瞒的态度,真是让对方不愉快。不过,这种无能为力本身就是我的软弱。为什么让她道歉。我真是个笨蛋。
话虽如此,对于每次见面都带有杀气般的憎恶的对方,我也可以说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应对。
"最近,除了“去死吧“,再也没有透说过别的话了。。。。。。"
一想到这个,我就兴奋不已。即使那不是我的功劳,而是透的功劳。
如果换作以前的我,脑髓质量差得要命,如果有人叫我"去死",我真的会死。"既然被拜托了,就必须死“这样的话,我想他大概是一本正经地说的。
直到最近我才意识到这是不正常的。真代的出水最近一定是在津凪的帮助下,我终于接近了人类。从工具到人类。
不管怎样。这件事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今天晚上,我觉得我不能再接受任何事情了。
然而,世界并不会考虑我的处境。
没错——这个晚上最大的活动就是在这个时候还没有结束。
往家走的路上,我注意到了这一点。因为这太露骨了,任何一个诅咒师,不管多么迟钝,都会在一瞬间发现。
我来到自家方向的住宅区附近,再走十几分钟就到家了。
但是我停下了脚步。过于露骨的咒术气息,让我脊背一阵寒意贯穿。感觉就像是大口大口地嚼着一大块薄荷糖来唤醒睡意。
我不知不觉握住了手,其中没有武器,所以我只能靠自己的实力应付事态。
——结界。现在,有人这样称呼我。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透说过的话,回家路上小心点。
这么说,我没有遵守。
"我不知道是谁,但你想要我吗?"
我觉得我刚才说了类似的话。
当然,感觉比那时好多了。
与其把透转向那边,倒不如说没什么可怕的。
"鴻上永代?"
有个声音。我听出是女人的声音,但反过来说,也只能听出来,至少我们不认识吧。
从声音中可以感受到的情感,就是警惕、敌意和决心。。。。。。就是这样的吗?直觉告诉我是一个人。我判断,就是现在困在我身边的这位结界,这个城市的人不会这么做。
"是的。既然你这么问,我想你会说出你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