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师 第12章 三谷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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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起来不像是演戏。
"他们没有拦截我们,也没有陷害我们,他们选择了这里来和我们谈话。我敬佩你的判断力。"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抱怨一句,约会的品位太差了。"
"哦,我很抱歉。我也不好意思打断年轻人的约会。。。。。。不过,我这边也有情况。没错。实在不好意思,让我跟踪你。"
抱歉挠头的中年男人。看起来真的很抱歉,反而让人莫名其妙。
耸耸肩的我,真是太自私了。
他直视着我,羞愧地继续说道。
"我想你明白,我叫三谷秋生,是王国的诅咒师。"
"初次见面。我是战斗诅咒师,鸿上永代。"
"谢谢你的礼貌,鸿上先生,我没带名片,以后请多多关照。"
被太过普通的自报姓名击中,就这样普通地回答了。
我并不是说毒气已经排出去了,外表是不可靠的,但即便如此,还是感到意外。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
这并不是因为相信了津凪,而是因为相信了出水。
如果这种特殊情况在津凪中发生的话,我不认为出水会视而不见。那时——津凪赤裸裸地剥落,我离开房间的时候。
出水先生应该检查过津凪。就算是本人隐瞒的事情,那个人肯定会查出来的。原本赤身裸体的事,除了探寻被施了咒术之外,应该还在探寻有没有隐藏什么吧。
无论是物理意义上,还是精神意义上。
出水什么也没说,只是委托我照顾她的时候,我判断出津凪真的只是个逃跑的诅咒师。大概是这样判断的吧。相信了出水。
只要确认在一定期间内津凪周围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就可以了。我是津凪的保镖,但同时也负责监视津凪。所以出水也想让津凪和我同居。
这个想法似乎是错误的。
"有什么事吗?王国的诅咒师要进六路木,光这点就够危险的了。"
"你不用担心。我知道六路木的结界,一到紧要关头,同伴也会一起来的。当然也没打算和结社有关系,只要事情办完,我就走。"
你在说什么。三谷秋生是这么说的。
虽然在意的部分很多,但是诅咒师大部分都是骗子。不能一一抓住语言的尾巴。
所以,我只简单地问他有什么事。
你想要什么?
"结社没收到我们的邮件吗?我们说要去拿魔法器具。"
"好像是吧,我听说它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是真的,毕竟是我送的。"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邮件呢。
结社本部不相信那种电子邮件。不过,至少在知道"名无王国"这个结社的时候,送信人很有可能就是诅咒师。大家都知道的名字——应该不是名字吧——不是。那么,结社所属的战斗诅咒师大概会知道他的存在。
而且,如果把发送那封邮件的事告诉与津凪有联系的人,其可信度就会一下子提高。这是在结社行动之前和我接触的前提下说的,但并不难。
就这样,既然已经进入了城市。
"可是,就算你这么说。"
我耸耸肩,我不想让谈话占据主导地位。
我知道这很难。
"至少我不知道有什么像样的咒具,津凪也是这么说的吗?"
"你相信了她的话。"
有点意外,三谷秋生眯起眼睛说。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回报。
三谷秋生把一只手放在下巴上,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
"没有,说实话,我以为找到她的人是结社里的人。你今天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这件事现在有关系吗?"
"对不起,没什么,只是多愁善感。"
我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津凪。她低着头,但是她的表情没有感情。
面无表情,不是悲痛,也不是沉痛,只是保持着贴在脸上的面无表情。左手抓住右臂的袖子,几乎是直挺挺地站着。
我摇摇头,视线又回到了三谷秋生。
三谷秋生带着温和的笑容对我说道:
"我没有打断你的话。事实上,你在撒谎。"
"你在说什么?"
"你已经注意到了吧?"?我不知道她说到哪儿了,但就算我们什么都没听到,也应该能从情况看出来。不是吗?"
"-。。。"
"我们来夺回的咒器,就是逆坂津凪。"
当然,我也这么想。
有人不想成为诅咒师——却不情愿地成了诅咒师。是被高度的适应性所强迫,还是从小就一直受到咒术的折磨。
逆坂津凪是后者。如果我说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就是撒谎。所以我没有问。
她说这是她第一次和同龄男孩在街上散步,她从没去过拉面店,也没去过游戏厅。说到这里,还是不注意为好。
很难用一句话来表现咒术的才能。
不仅可以高度熟练地掌握一种咒术,而且还可以培养其他任何人都没有的咒术能力,或者可以提高抵抗咒术的能力。
一般来说,对咒术的抵抗力是指不受诅咒的力量。无意识地抵抗斯托克咒术的出水女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但这还不是全部。
咒术中还包含着即使被诅咒也要继续活下去的抵抗力。
也许,津凪在这层意义上的咒术抵抗力很强吧。
一直暴露在咒术之下,不久,咒这个概念就会变成地狱般的漩涡,混合了人类的恶意、敌意、杀意和所有负面情绪,表现出新的咒术天赋。
这就是为什么人类形状的诅咒工具。
这就是逆坂津凪这个少女的真面目。
"鸿上先生话说得很快,你能把她还给我吗?"
"。。。。。。"
"这正是我们需要的。"
伸出一只手,三谷秋生这样对我说。
对三谷秋生来说,逆坂津凪不是人,逆坂津凪是工具的名字。它的所有权在我们这里,我们应该好好把它还给它的主人。他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我回答。
"是的,我是不会还给你的。"
她马上回答。这个短语被误认为是日语,但是如果你觉得这是讽刺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我觉得旁边的津凪,稍微动了一下身子。我不理会她,继续说道:
"原因只有一个。她说她逃到这个城市来了。对你来说,她可能是个工具。但对我来说——对这座城市来说不是。在这个城市里,诅咒师是一个人。我们不会忽视它的帮助。"
"你有这样的义务吗?"
"这不是情义的问题,我不是在寻求回报——如果我得到回报,我可能会死。"
说不定会相当认真地发作。
只是,你不会知道这件事的,三谷秋生好像不通,他眯着眼睛。
"如果有人求助,我这个诅咒师就会回应,就这么简单。情况和情况一点关系都没有。是的,所以好好记着回去吧,我决定帮助她。"
"。。。"
"如果你违背了我的意志,我只好和你打交道了。"
说到这里,我拔出手枪型的咒具——咒枪。
然而,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推到三谷身上。
他肯定不是傻瓜,在结社所在的六路木,要进行咒术战斗,必须有相当的觉悟。跟踪我的家伙应该知道我在叫增援。
或者说,我是为了通知他们才用电话的。因为大部分都是大话骰,所以实际上是否能及时进行助威还是个未知数。
因为战斗诅咒师并不是什么民兵。
清廉的结社结成的结社,即使是所属的战斗诅咒师,也不能强迫职员——对,职员从事危险的工作。至少有这样的规矩,不愧是日本,和平就好。
"原来如此。这让我很困扰。"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事实上,你看起来很困惑,三谷秋生说。
一件破旧的棕色外套轻轻飘扬。就在那一瞬间
"---!"
我转身向后,狠狠地开了一枪。
干燥的声音震动着空气。
身体硬直的津凪出现在视线中,我握住她的手
"哇。。。。。。!"
我把她抱得离我很近。
"对不起,不要动,津凪。"
"哦,太糟糕了。"
有人在一个相当不合时宜的时机批评我。
但那家伙果真在看我吗。
"糟透了,太糟糕了,我真的很糟糕。说来话长突然中枪。该死,该死,该死!"
一个诡异的男人——一个男人,不是吗?大概是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年纪大概比我小吧。看起来像个中学生的少年。长发是淡紫色,不知是娃娃脸还是美少年般的漂亮脸蛋。
只是,那双瞳孔浑浊而死。他穿着一身不雅的黑衣,一手拿着一把巨大的镰刀。不是说违反铳刀法什么的级别。
说实话。
那感觉就像是死神的角色扮演。
"三谷秋生先生?是啊。突然袭击,装出真诚的样子,像是个诅咒师。"
我说。我用枪牵制着突然从背后袭来的神秘少年。
是夹击的形式。我马上拉起津凪,缩成半身,摆出一副可以对任何一方保持警惕的姿势,但恐怕不能说状况好。
"不,我也是个诅咒师。如果有必要,我会选择卑鄙的手段——这不是我的错。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制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