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4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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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就是传说中的无敌?独孤逸吞咽口水,掌心已是湿淋淋,其他人都已目瞪口呆,泪痕剑过处,鲜血泗溢。那些人根本就碰不到华渊然的身子,被他的内力牵引,跌倒,擦伤。近些的被反震,严重内伤。
    原本担心的独孤逸渐渐的放松,忍不住欢呼:“然,你最棒!”惹的身旁之人视为怪物,这么血腥震憾的场面,独孤逸如此兴奋,让人止不住发冷,独孤逸尴尬的扯扯嘴角,确实气氛不对呵!说了个冷笑话。
    脑中幻想:一身红衣,十指纤纤,指尖弹出,轰倒一片!气势如宏,纷纷‘啊’,口吐鲜血。然后某人狂傲大笑。不对,不对,怎么把自己想成林青霞版的东方不败?欲练神功,引刀自宫?不行,她家然然也不行,好歹然武功这么高强,她却手无缚鸡之力。
    又想:一人持剑,一剑挥处,湖水崩裂,如喷泉溢水,一人深情冷列,自语‘我就是独孤九剑’!
    对了,就叫独孤九剑,不对?好像叫独孤求败,然后,某人痴痴傻笑,也不是没可能,她家然这么厉害,教她两手,纵情江湖,游山玩水。美丽画卷,神仙眷侣!
    离歌众人担忧的看着独孤逸,见她神不守舍痴痴傻笑,又摇头又点头。
    敌人畏惧,不能相信世间有如此武功,犹豫踌躇。不敢近前,碍于命令又不能撤离。远处从四方掠过几个身影,华渊然微笑,示意独孤逸跳下,稳稳的接着,见独孤逸一脸算计,不等她开口,先行说道:“我们的救兵到了”。话音刚落,四人立地。
    还蒙面?独孤逸先看到点着香疤的光头颅,两眼眯眯笑,果然被她猜中,是罗觉。视线停驻,这样的飘逸如仙,除了然还有谁:苑芳池。他当然比不上然,笑意更深。第三人是?独孤逸嘴张大,想不料是他!该打声招呼‘嘿’又或者‘好久不见’?
    一夜露水姻缘的哲翼,他怎会是暗使?独孤逸羞得老脸通红。撇开眼神,睁大眼,居然是君月绝!等到救兵的欣喜,对暗使的期待好奇瞬间消失无踪。今天是愚人节,老天开了大玩笑。
    四人一齐跪地,口呼:“见过宗主,见过女帝”。
    独孤逸心情百唯杂乘,君月绝那样的人,要他放弃不简单吧,如若不然离秦境最近的他,却不是最先到达?想着他的野心,他的抱负。以他的人品武功,放弃有多难!不禁痛惜,他的眼接触到她的,复杂难懂。
    叹口气,紧握然的手,可仍禁不住发抖,所谓的宿命预言赶也赶不走吗?原来这些人一直与她牵扯,哲翼神色如常,独孤逸稍稍的不舒服,自尊心呵,伤自尊啦。
    苑芳池现在贵为一国皇后,难得他不恋权贵,千里救护,见他拿出一个铜制物件,低声与一人说着什么,那人没片刻怀疑,领着一帮人离去。
    “宗主,耀国人马已撤”。苑芳池说着,他拿的大概是兵符令牌一类的东西。
    然点头,对着那些人说道:“你们也散了吧,就算再多人也不得伤我分毫,况我的部署也已到达,我不愿多杀戮”。
    那些人见耀国人离去,又不知罗觉四人深浅,低声商议,然后作鸟兽散。离歌众人安全着落,此次总算有惊无险,云默不作声,自己离去。独孤逸还要挽留,然摇头劝住。
    独孤逸不解,然说:“我不放心你身边有这样的人”。转头对四人说道:“逸王无意争雄,你们仍旧安逸,不过不能让四国再有伤害逸王的举动,如果再有,拿你四人问罪,忘了告诉你们我叫华渊然”。
    君月绝还好,没什么反应。其他三人不置信,华渊然淡笑应对,轻轻指尖轻触。三人一齐跪地,语调颤抖:“拜见祖师”。
    君月绝惊呼:“什么?”他师父临死根本就没提到祖师之名,而华渊然刚才像三人施力,乃是至今只有华渊然练就的混元真气第十二重。
    华渊然:“你们也各行其事去吧”。
    四人‘嗖’的不见,独孤逸张大嘴,她本来要谢罗觉来着,要不是他透露天机,她怎会与然相聚。
    独孤逸对然说:“然,我要学武”。
    “好”。回答的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一行人仍旧向濯国进发,独孤逸心灰意冷,想着皇帝的狠心,想着云的背叛,万念俱灰。然细心的呵护,除了教她练剑时,独孤逸总是暴走,往往练至一半就气冲冲的丢剑。
    花树下华渊然收势挽了一个剑花,含笑:“就似这般,逸你学一下”。
    独孤逸粗线条神经,看着眼花缭乱的剑招,不知何处下手。
    “左臂要伸直。。。这里太僵硬,不对。。。这般。。。”,华渊然无奈,逸怎么教都不会,但不能放弃,以后逸会面对更多的危险学武防身是必然的。
    独孤逸前世连广播体操也做不全的人,怎会练如此高深的武功,看然行云流水到她这旱鸭子滑水——笨蛋一个!然依然有耐心,往往独孤逸自己受不住。
    “不练了,我根本就不是学武的料,你休想对我说大道理,不练就是不练,反正有你我有什么好担心?”
    华渊然还想说,又忍住。远远的见离歌走近。
    “小王爷,王爷来函”。离歌将信送至,守候一旁。
    独孤逸看后,沉思许久,爹这样做也是帮她脱离苦海,原本她就不在意权势。倒是乘了皇帝的心。
    “离歌你先带着泪痕剑早一步回京,我会稍后”。
    离歌微怔,不便说什么,离去。
    “逸,你担心什么?”
    “我在想皇帝得到泪痕后会对我怎样,对镜王府怎样?一者惺惺作态大肆封赏,二者斩草除根大开杀戒。总之逃不掉兔死狗亨罢了”。
    “不许说这样的丧气话,暗门又怎会任人宰割?我又怎会让你受到伤害?相信我”,急切的表明他爱护她的心。
    “经过多年四国已成气候,彼此相互忌惮,又想并吞。濯国得到泪痕剑首当其冲,其余三国会团结一致,枪打出头鸟,解决了濯国到那时再内讧不迟,一旦战事起,镜王府必会是第二道挡箭牌,皇帝必会提防镜王府却又少不得,军权一定会牢牢的掌握在皇帝自己的手中,第一道挡箭牌会是独孤傲。”
    嘿,华渊然心疼的将独孤逸拥入怀,她顾忌她的亲人,而他掂恋她,多想把她藏起来,只是他一个人的,红尘俗事牵畔不得清闲,忽然,脑中闪过念头,她的安危也只得如此。独孤逸好奇华渊然怎会带她到悬崖边上,风景美是美怪吓人的。
    “我要带你到悬崖下,来,不用怕”。然的笑容里透着无害。
    心中七上八下,知道跟着然不会有危险,但。。。目测,那可是深不见底!头微微的眩晕,死命的抱紧然,即便死亡也与他同在。
    只是坠落的哪一刻,某人的尖叫响彻云霄。
    风飘忽的声音与然的心跳,温暖的胸膛,渐渐的也没有那么怕了,感觉到然停滞纵身一跳,睁开眼,仅容两人宽的石缝,左看看右看看没啥特别。
    “然,你带我来这里不会是这里藏着秘笈宝藏吧?”地方也腻小了咳。
    “没有,什么都没有”。
    独孤逸牙关打颤,不知是气得还是冻得,“你不要跟我说,你带我来这是兜风的”。
    “不错”。
    “什么?”这不活整人吗?亏她吓得半死,有些女人喜欢追求刺激,可没有傻到这份上的。刚要发飙,背部传来热烘烘暖暖的感觉,热力越来越强,昏昏欲睡。
    华渊然的右手轻抵着独孤逸的背,目光里透着珍惜爱怜。他的逸,他的初尘,不会让她再受到一丝伤害。
    她睡的很沉,足足六个时辰,将新入她体内的真气运行一周天,汇聚又凝散,如此反复直到她自身接纳,该醒了:“逸醒醒,该回去了”。
    晕呼呼的醒来,这一觉好睡。
    “然,我好像浑身都是劲,好奇怪,从未如此,你对我施了魔法吗?。。。厄,仙法吗?”
    “没有只是输给你一些内力,为了安全,才带你下去”。
    大吃一惊,抚摸然周身检查有没有异样,没注意华渊然通红的脸,“然,你有没有不舒服,我以前看书这会很大伤害的,低下头让我看看有无白发?你是不是很疲倦?我早知道你做傻事,我才不会答应”。声音里带着哭腔,暗恨自己。
    华渊然抚住逸的身子,她颤抖的厉害,让她担心了“对我而言九牛之一毛,我的混元真气生生不息,不碍事”。
    见他不是简单安慰自己,放下心来。娇嗔:“拜托你,下次千千万万不要吓我”。
    “好”。华渊然持着独孤逸的手,缓慢的比划着剑招,反反复复,不知是不是混元真气的作用,还是感动于华渊然的付出,独孤逸静下心学会三下剑招。
    “第一招微风抚柳,第二招浑然天成,第三招制敌至上。三招都是制敌要害,依你现在功力比之君月决都要强上几分,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显露,你不是自幼修炼用之则少一分。敌人也会不抵防,出奇制胜”。
    “我看得改个名字,第一招美人拂面,第二招美人团扇,第三招美人生气,美人。。。。你看如何?”
    华渊然摇头无奈,拥住逸堵住她喋喋不休得小嘴,他在她心目中得分量不轻呵!
    象征性得挣扎,全力得加深甜蜜得吻,这可是然第一次主动得吻呢,男人果然听不得念叨,以后注意点。
    终于回到都城,皇帝没有仪仗欢迎,镜王也未照面,即便这样府里也要有个亲信传话,一切安静得不正常,心底得不安似滚雪球越滚越大,进了宫看似秩序井然,竞多了些许多生面孔,好不容易看见爹跟前得一人,低声询问:“我爹怎样?宫里怎样?’
    “王爷一早进宫,这会三公九卿,傲王爷都在,皇上怕不好了,小王爷你赶紧进去吧,皇上还惦记您?“
    真真大新闻,前段时间还要制她死地得皇帝竞性命垂危?急忙进入皇帝得寝宫,门窗紧闭,室内烛火昏暗,大臣们跪地,仅镜王,独孤傲,皇后三人靠近床前,皇帝见着独孤逸竟似松了好大一口气,皇帝憔悴得骨瘦如柴,摒退众人连皇后都不留下。
    屋子里一时寂静,两人谁也不开口。
    “你不是独孤逸对吗?”
    “呃。。。。。?”大脑迟钝,连镜王都不知晓皇帝如何察觉?
    皇帝似陷入过往,哪像随时会断气得人?
    皇帝注视了她好大一会,“逸从小与我亲近,亲厚得就似亲姐妹,渐渐的大了,王叔很受父王重用,母妃一直很担心,而我也渐渐与逸疏离,不知不觉中逸出落得越来越俊美,竟不似女子,我起初也是戏弄她拿她出气,那时候还小对男女之事不懂,我把她打扮成男子模样,只觉得哪一刻她美极!。。。。忍不住。。。。亲了她,。。。。”皇帝满面悔意,恐怕她对独孤逸不只‘亲一下’简单。
    “那之后,我不敢见她,渐渐的传出镜王世子得荒唐事来,而王叔也拒绝登位,我终于是万人之上,少时得荒唐也忘个干净,各色美人应接不暇,对于逸得胡作非为睁只眼闭只眼,竞忘了她比我小三岁,一个孩子又怎会忘得了?而你——从你第一次出现,你对我毫无戒备,你得一些举止全然不同,外人都说你病了忘记所有,我也半信半疑试着相信,可是接触越久,越知道你不是”。
    皇帝停下急喘,面色青紫:“如今,见你刚才反映就更加证明我得猜测,你不用怀疑,我已是将死得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一直观察你,所以当得知你得到泪剑,就要杀了你。没想到你身边得高手,一连几日费尽思量,却着了暗算,慢性毒,一点点得发作,等知道已是回天乏术”。
    “是谁?”
    “你竞不知道?”皇帝似听到最好笑得笑话。笑着,咳喘嘴角带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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