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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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早早得退朝。没多久又叫镜王进宫,两人密谈了很久,谈些什么无人得知,不过镜王此次献上遗诏使得皇帝更信任依赖镜王。濯国也少了一个不定时炸弹:独孤傲。如果独孤傲再有企图,则朝臣不服,民众不服,不仁不义不孝不忠之人,怎会成大事?此时得濯国朝廷内外空前团结,这样得政治状态不是任何一个国家能招惹得。
独孤逸私下询问美女爹遗诏里到底都写了写什么?老人家一字不说半晌说了一句:“逸儿,有些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越安全”。
逸抑制自己得好奇心,毕竟小命最重要!美女爹越来越会玩深沉,喜怒不露神色,对独孤逸不冷不热,同性相斥。独孤逸反到觉得好,美女爹太精明万一那天露出马脚,不好玩了呵!
出使三国那天彩旗飘扬,好架式!皇帝亲自送出皇城,终于可以脱离桎梏,终于可以逍遥游山玩水,终于可以尝尽天下美食,终于可以去观赏各地美男,重点是命定之人。想起上次出师应战,凄凄惨惨泣泣,怎一个惨字了得?(你装吧你!心里美着呢)
随行得有云,离歌,钟怀山,龙门卫士多了一个不速之客:猛男帅哥,人家名字叫魏信。是受君月绝所派,保护独孤逸得安危。独孤逸晚上睡觉可以安稳些。
启程咯,濯国邻近小国越国和宋国,这两国势弱又与依附于耀国得陈国接壤。两国谁也不敢得罪,一直保持中立,进得越国都城越王派安国(相当于宰相)接迎,越王宫中亲自招待,歌舞美食,舞者中一位特别明艳照人,眼中有不甘,孤傲,死寂般得绝望。他并不是心甘情愿得,可一般得舞妓就是再心高气傲,也不敢表露出来,要么他就是越王得宠姬,要么就是没落得贵族沦落如此。
越王见独孤逸对舞者兴趣浓厚,愈发得劝酒,不善饮酒得独孤逸喝了几杯,昏昏沉沉。越王着人安排在越宫休息,这不仅不符制度也有些不妥。离歌等人不好违背越王,仅留云和魏信守卫。
夜里独孤逸口干舌燥,恍惚中一人温柔呵护,喜欢这种感觉,迷糊时抓住那双手,甜甜得睡着。
醒来时见自己握住一双手,原来不是做梦,心里填着满足是云吗?偏头望去,是他!竟是那个孤傲明艳得舞者,独孤逸慌得坐起,看看衣服还好没出什么事,他得睫毛很长,微微动了下,独孤逸正要开口,门哗得开了,一大帮人拥着越王进来。
独孤逸刹那间头大如斗,千万不要向她想得那样:仙人跳。就是那种设了陷阱让人跳得那种!云和魏信呢?这两人平时不是很能吗?
独孤逸强做镇定一派悠闲姿态,轻轻笑道:“越王何以到逸得寝室?’(这男人千万不要是越王得姬妾)
越王近前向那舞者道:“情儿,情儿醒醒”。
睡美人终于醒了,无辜的问向越王:“父王,情儿怎么会?这是哪里?’
越王脸色难堪,大怒:“贱人做出这等丑事,叫寡人脸面何在?”
“那个越王陛下,他是您的儿子?”被设计了越发的恨云和魏信。
越王脸色稍缓:“逸王爷自与秦军一战,声名远扬。小儿一直仰慕逸王爷的才能,谁曾想他竟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逸王爷就恋情儿好歹是一国公主的份上,善待情儿吧,他母亲早死,是寡人缺了关爱”。一脸慈父的样子,演吧,谁叫人家老爹‘捉奸在床’!
郁闷啊!云和魏信姗姗来迟,无视于独孤逸喷火的眼神。
独孤逸咬牙切齿的问:“你们两死那去了?”
云,云淡风轻的答我:“睡不着和魏信切磋武功”。
‘是吗?一定是两人因上次绛夜轩一事结下梁子,谁都看谁不顺眼,打架斗殴!’独孤逸猜测中。
独孤逸再也想不到事情是这样的:夜黑风高的夜里,云和魏信两人彼此看不顺眼,苦无借口将对方揍一顿,(越国宫卫忽略不计,也犯不着,让这两人狗咬狗!)时值情公主送醒酒汤,机会来了!
云说:“为王爷安全起见,王爷就寝时不得任何人打扰”。
魏说:“情公主高贵之躯,亲自关怀王爷,如此美意岂能推却?”
情公主讶异:“大人何以知晓本宫身份?”
魏说:“公主日间舞时,腰间挂一玉佩,精致绝伦,与皇族们的大致相同,观公主相貌也可知一二”。
“哦?那么怎样?”情公主高傲的问。
云插嘴道:“你不能进’。
魏说:“您可以进“。
“不可以”。
“可以”。
得,两人杠上了,从最初得口角之争到拳脚相向,轰轰烈烈。情公主鱼翁得利。于是上演了以上一幕!
越王自说自话,半天功夫喜堂与洞房都已布置好,越王谦卑得说:“情儿不奢望王爷正妻之位,寡人只望王爷善待情儿”。
独孤逸顺从得与越国公主越凌情成亲,从头到尾没有露出一丝一毫不情愿得样子,知书达理,谦恭有礼,微笑以待。越王很开心,一副喜得佳婿得样子,喜宴很隆重,朝臣们不请自来,正午时新人被送入洞房,越凌情摆出一副不可侵犯得样子,独孤逸好奇道:“公主何以这般?难道公主昨晚那般不是出于对逸得爱慕之情?”
越凌情冷笑:“王爷岂非愚笨之人?凌情已嫁了王爷,至于其他凌情管不了也顾不得,王爷身边美男如云,用不着凌情伺候。王爷就当没凌情这个人,凌情只是父王一跳板,王爷不用理会我”。
“你说得我都同意,只是逸还是觉得不甘心啊,你们都把逸当傻子待,我怎会痛快?”他傲,独孤逸比他还拽。
越凌情哈哈大笑,眼角露出鄙夷得神色:“你那两个护卫早已知情,父王早先与濯国皇帝,镜王商量好了,不知情就只有你一人。一来:你一直都不肯娶妻纳妾。二来:两国联姻结盟。只可惜我父王不惜将我送与你做个小妾,公主?可笑,在我父王眼里凌情也就这点价值哦”!
独孤逸笑得更大声,不为别的,她看不惯越凌情欺人自欺得模样,他和她一样都是别人得棋子,他可以认命,她却不能。
越凌情惊异得看着眼前的独孤逸,她在笑!笑得欢畅,愉悦。仿佛他刚才所说的再好笑不过。
独孤逸收声,靠近越凌情拨弄他得发,乌黑似绸缎:“公主,千万不要爱上我,记住。公主休息吧”。
越凌情愣愣得看独孤逸离开,明明她是被设计得,她得反应没有一丝不甘,只有被戏弄得气恼,她精心扮演着好夫婿的角色,她拜堂时的深情不渝,对待父王的礼遇,处世周详。她,如此处变不惊,气质内敛。她的笑,怒另人模不着头绪。他听人说过,独孤逸少年时恶名昭著,难道她竟能一个人骗过众人的眼睛耳朵?这样的人无疑是最可怕的对手,他竟有些悚然!
婚礼第二天独孤逸众人离开越宫,离歌的意见是送越凌情回濯国镜王府。独孤逸拒绝,笑说:“不忙,说不定别国见本王爷纳了越国公主,纷纷把公主嫁给我,本王岂不是享尽艳福?”
这句话与其说是玩笑话,倒不如说是一个孩子不忿大人摆弄,说出的撒气的话,离歌听了摇摇头一笑了之。
如果越国公主嫁入濯国皇帝后宫,他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不受宠后妃而已,而嫁给独孤逸则不同,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会知晓,她是皇帝至关重要的棋子,盯紧了她,事倍功半。
(张信哲‘上海小姑娘’稍加改动,对不住俺偶像呵!)
我的小公主在遥远地方
微笑的模样谁都要喜欢
我遇见了他在陌生地方
幸好有他跟我陪伴
想永远简单给承诺不难
但是我们俩心里有答案
他有他的家我有我的家
我就这样失去了他
我心爱的越国小公主,遇见另一个她
永远陪着她
他们看来是那么的好哇
我心爱的越国小公主
他就要出嫁啦
我该送什么花
他低头不说话泪汪汪
我也一样。。。。。。。
越凌情听着独孤逸明显是调侃戏弄他的歌,虽气愤也无可奈何,但细细思量回味,她对于他的明了,所有的安排计策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原来一直以来枉费心机的是那些人,她竟是懂他的,懂他的无奈,懂他的坚持,懂他的高傲,从某方面说,他和她都是一样的人。
他来到独孤逸面前貌似气忿的说:“你胡唱什么?我心里何时有这个她,那个她?”
她明显一愣,没料到他会这般,接着嘴角戏谑的笑着说:“凌情的意思说你的芳心尚无从寄托?”
他慌忙的急匆匆回到马车上,心里恨透了她,这女人腻的讨厌!
云看好戏的见独孤逸与越凌情斗法,心道:“真把自己当大情圣!色性难改”。
魏信心中叹息:“可惜了一朵鲜花,如不是我已有情衷。。。。。”(陷入自己的假想中)
小雅神色黯然,一国公主都这样,何况他一个家奴?至少她们家世相当,主子也有心与越凌情斗嘴,主子待他冷冷淡淡,想到此万念俱恢。
钟怀山撇撇嘴,情啊爱的他是不懂的,打小就没想过,一直执迷于武艺,情之一字太累。
无人时独孤逸曾问魏信:“你主子--君月绝,赞同我娶越凌情?”
“主子说如若情势可以,王爷不妨多结几门这样的亲”。
“啊,原来如此”。独孤逸哼哼。
她的同情心呵!泛滥!要不然怎会帮越凌情脱离苦海!政治婚姻也好,探子奸细也好,她就是看不得越凌情绝望的样子,如同孤傲洁白的天鹅被人硬生生折断颈项,待找到命定之人,她就会放他自由。天鹅应该展翅翱翔,不是被囚在金丝笼!
一群人来到陈国,陈国依附于耀国,那么陈国国君的态度就是耀国的风向标,第一天,被安排在驿馆,第二日,国王称病,第三日,国王出城游猎。七天后,国君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