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所归之幻影诀  第三卷 风波叠起 第二十一章 凯旋而归引争端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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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圣蓝国城外的郊野,满天星斗,只有烈风吹得树林沙沙作响,而圣蓝国的文翎宫内,蓝友志好不容易挨到三更天,突然一骨碌从床上坐起,坐在一旁值夜的唐心吓得一哆嗦,起身赶紧把宫灯的烛火调亮,随后退到门外,伺候他穿衣洗漱完毕后,他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唐心不敢出声就这样有些跌跌撞撞追着赶蓝友志的身影,一直到快要走出到宫门时,才停下脚步,只见门外一骑兵马浩浩荡荡而来。蓝友志凝望着她的身影,焦急之色逐渐消失,神情不由得紧张而兴奋起来,快步走上前伸出右手牵引着蓝子嫣从楼车上走下。
    唐心连忙走向蓝子嫣和从马背上跨下的司马止,深深一躬,恭敬道:“参见大司马,司马将军!”
    蓝子嫣点了点头,转过身子,慈爱地看着蓝友志笑了笑道:“这时也快到四更天了,你还不休息?”
    蓝友志低头凝视着她,一双眼睛显得大而忧郁,往后略弯的嘴角似乎抑制着心中对她的这几日来的思念。舒了一口气,道:“心里总惦记着姐姐,那能安寝?如今见你安然而归,急不可待的心也暂时算平息了!”
    蓝友志的真情流露令一旁的唐心感到一点嫉妒。众人沉默了一小会儿,蓝子嫣浏目四望却未见到素娥这丫头,心中不禁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况且,以往自己无论多晚安寝,她也总是会寸步不离得跟随着自己,更别提自己出征连夜赶回了!今日更诡异之处,也未见到乳娘慈惠的身影?轻咬着嘴唇,皱眉问道:“素娥今儿未和你一起来?乳娘呢?”
    “素娥她……”
    “素娥和乳娘这几日为照顾友志累坏了,所以我命她俩先回宫为姐姐打点一切,早些休息!”蓝友志忽然提高声音,打断了唐心的话语!
    “是吗?”蓝子嫣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二人,目光一触,唐心飞快地垂下眼眸,使得蓝子嫣心下更加充满疑惑,脸上始终露出欣喜之色大步往咏贺宫而去!半路中,魏公公的队伍无声地迎了上来,面无表情地跪下行礼道:“恭迎大司马凯旋而归!蓝王有旨,大司马立刻前往文书房,有事商议!”
    蓝子嫣审视地看着魏公公,觉得这架势有些异常,心中暗忖:“她不是一个虚张声势的女人。这半夜四更天的叫我过去干什么呢?那她到底想做什么?”蓝子嫣尽量不动声色地在公公的带领下前往文书房。
    蓝友志盯着她的后背,胸中升起的一股浓浓的紧张之意,使他疾步跟随其后。文书房内静悄悄地,漆黑一片,蓝若玲似乎已经不再这里了。蓝子嫣转身正要离去,却耳闻身后的亭内发出一阵叹息声。
    蓝子嫣转过身微微抬头,发现亭中的蓝若玲正用一种气苦的眼神盯着自己。良久,蓝若玲挥了挥手,魏公公支开青衣太监们深深地俯首恭敬地静静候在一旁,她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神情萧索地自桌上拿起酒壶斟上三杯水酒,缓缓地说:“至父王和母后去世到现在,我们很久都未聚在一起畅谈!”她沉默了一下,突然转过头去凝视着蓝子嫣,若有所思地续道:“做姐姐也惭愧,不知如今的子嫣心中有何想法,这儿也没外人,你不防给姐姐交交心!”
    蓝子嫣闻言稍稍一愣,但也没有拘殊那些烦人的礼数,笔直走上前坐在了石凳上。蓝若玲笑了笑,眼睛闪亮,回眸望向蓝友志,声音低沉道:“还有你,友志!”
    蓝友志不禁懔然,也不知道今夜这蓝若玲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使得他所有的感官一下子变得异常敏感。
    二人一坐下,蓝若玲脸上笼着一层愁云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道:“也不知怎的,至你出征后的这几个夜里我老是不能安寝,总会半夜无故醒来。”说着,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眼角的余光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蓝子嫣的面容!
    蓝子嫣双额微皱,饮尽杯中的酒,道:“子嫣让姐姐费心了!”
    话犹未尽,蓝若玲打断她的话语道:“只是却有另一件蛊惑人心的事情谬种流传整个皇宫,令我烦躁寝食难安!”
    蓝友志闻言,右手一颤,手中的杯子“铛”的一声掉在了地面,蓝若玲眼睛不由得瞥了他一眼。
    蓝子嫣似乎没有观察到周遭的异常,脑中揣摩着蓝若玲的话语,那张白净而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道:“何事令姐姐如此费心?莫非是又是周遭国主入侵?”
    蓝若玲讽刺道:“入侵不是更好!妹妹英勇无敌,你也可再次挂帅出征击退入侵者,使得圣蓝百姓爱戴仰慕不已,到时就可明目张胆借此理由来争夺权位!”
    蓝子嫣耳闻此言惊骇住了,良久才倏然惊醒过来,说道:“姐姐说出此话乃何意?”
    蓝若玲道:“你自该知晓,这会儿却装傻充愣反问起我来了!”
    蓝子嫣沉默了片刻,才恍悟她言中之意所指,气急败坏道:“你想说什么痛快直言出,别再拐弯抹角的!”
    二人的情绪瞬间高涨,各自思潮如涌,全都一动不动站着,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紧崩窒息一触即发的火药味,使得一直保持沉默坐在一边的蓝友志忍不住说道:“蓝王,大司马今日连夜赶回已经很疲惫了,如今已快天明,有什么话还是等明日再说吧!”
    蓝若玲目光如电,凝神看去,久久地注视着蓝友志,见他这么维护着蓝子嫣,面色顿时阴沉道:“为何友志如此焦急子嫣?莫非我这个蓝王还不如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没吗?”
    蓝友志闻言,呼吸低沉急促,脸色通红,但随即又变得惨白,好像要中风一样,声音干涩、低沉地道:“蓝王多心了。只是友志见……”话犹未尽,突觉有一种不打自招的愚蠢意味,他收住口,尴尬地转过身子。
    “多心?”蓝若玲一副散淡的表情,拉着欲将离去的蓝子嫣,说道:“你纵容你的士兵们四处散播谣言圣蓝国的领袖乃你蓝子嫣,这我也不计较!可是你却放肆到纵容你的奴才公然羞辱我!”
    蓝若玲的话语使得蓝子嫣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心狠狠地绞痛起来,嘴角却不禁弯出一抹嘲讽,道:“正如你所说,如若我真想夺取圣蓝国的领袖而取代你,何需还要等到今日!两年前当我踏入圣蓝时就可取代!”话语一毕,蓝若玲被她的气势吓地跌坐在石凳上,脸色发白,手不由得微微发抖,神情变得黯然起来。
    蓝友志凝望着两人,不知所措的用舌尖舔了一下发干的唇,周遭的树叶也不安地动荡晃动起来。
    蓝子嫣把杯子放在石桌上,道:“蓝王未别的旨意,那么微臣先行告退!”话音一落,不予理睬转身离去。
    蓝若玲轻咬着嘴唇,双目中流露出狠意,一声不吭地把酒杯扔到地上,猛地起身,长裙的后摆险些被石凳绊住,突然踉跄了一下,青衣和公公们盈盈跑上前扶住了她,反被她恼怒地推开,吓地众人不敢直视,惶然侍立一边额头上已滚下大滴的汗珠,不敢伸手擦拭,也不敢乱动。
    魏公公见壮,立刻前往尘延宫请杨丞相前来安抚蓝若玲的愤怒!
    此时,蓝子嫣前脚刚跨入咏贺宫,就看见三道身影静静地站在大厅中,一人打量着周遭的一切,剩下二人是司马止和逸罗陪同左右!蓝子嫣眼望着那人的后影,大跨步上前,迟疑了一下,喊道:“公子都?!”
    闻言此声,公子都心中怦怦乱跳忙转过身,笑着答应!逸罗和司马止退守一旁。
    蓝子嫣莫名地盯着他好一会儿,示意入坐后,才试探地问道:“不知公子都前来我咏贺宫有何贵干?”
    逸罗本想出声告之,但转念一想,当下也不便插口。这时青衣们也端来茶盏,必恭必敬地说道:“请用茶!”
    公子都接过笑了笑,“大司马你凯旋而归真是可喜可贺!耳闻大司马你与鬼谷先生一战,使我公子都好生佩服,甘拜下风!大司马不愧乃女中豪杰啊!”
    蓝子嫣摆了摆手,道:“公子都见笑了!恐怕你方才之话,并不是你前来之意吧?你不防直言相告。”
    公子都道:“我来,是为你我二人的婚事!”
    话犹未尽,蓝子嫣诧异道:“婚事?你我二人的婚事?”
    “是!莫非大司马你还不知晓?”公子都放下茶杯,道:“三日前,蓝王赐婚将你许配与我。所以我这次前来,是想请大司马你屈驾我府!”话语一毕,他迟疑地看着蓝子嫣,好像在期待什么特别的回答。
    蓝子嫣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公子都续道。这次他说得特别慢,也特别慎重,观察着她的反应,“五日后,我们将大婚!这一切子都已准备妥当,请大司马屈驾子都府!”
    蓝子嫣凝视着他伸出的手,脸色沉了下来,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抗、旨!谁要别人为我设定的姻缘!此事也请聘骑将军不要再提了!”
    公子都仿佛被蜇了一下似的开口正想说什么,只见蓝子嫣突然转开身子,有送客的意思,也只好收起到嘴边的话语,向她行了一揖,喃喃低语道:“那子都先行告辞!”
    蓝子嫣点了点,道:“送客!”然后转身,回到闺房躺在床上,心里百味杂陈难以入睡,又加上雌窗外已是天明,鸟儿啼叫闹得不得安宁,使其脑中沉思这几日来所发生的事情更加烦躁,如一团乱麻怎么也解不开。于是从床上起身,匆匆又走出宫去。
    片刻之后……
    河风熏熏,花香醉人。一匹全身雪白的宝马,马鞍镫是白银打就,鞍上蓝子嫣背负长弓,右肩上停着一头雄鹰。身后跟着一骑,骑者一色红布短衣的是逸罗。
    两人驰到城门口,两排士兵齐齐单膝跪地,蓝子嫣目视前方,鞭在空中啪的一响,虚击声下,跨下白马昂首长嘶在青石板大路上冲了出去。
    长孙泶翼柔了柔眼在定目望去,感叹不已!此女子太美了。圣蓝国不愧为大国,个个锦官玉囊。忽脑中一闪,此人面容有似曾相识之感,到底在何处??!
    市集——白衣男子?!
    两人来到山坡,蓝子嫣放出雄鹰,从林中赶出一对獐子。她取下背上的长弓,从一旁逸罗的手中接过一支雕翎,越到半空弯弓搭箭,唰的一声响,几片树叶飘落,雕翎带着风声穿破树叶,两头獐子应声而倒。
    逸罗纵马赶去,提起两只獐子,不禁喜上眉梢说道:“主公,好箭法!好一箭,一箭双雕。”
    蓝子嫣把玩着手中的长弓,浑身透出一股威严气概,侧目凝视着逸罗,使逸罗心中一惊,脱口道:“主公怎么了?昨夜去了蓝王那里后,就觉得你怪怪的!连夜赶回圣蓝国也不休息还偏偏要出来狩猎?”
    蓝子嫣慢慢走近,锐利的目光逼视着她,道:“逸罗,你是最清楚我心里想什么的人,所以我不希望连你也有事欺瞒我?”
    逸罗惊慌道:“我并没有事瞒着主公你啊!”
    蓝子嫣一边漫不经心从地逸罗箭囊中取出三支雕翎“嗖嗖嗖”快如闪电地一连射出三箭,完全与刚才的箭发不同。一边淡淡追忆着昨夜见唐心,她心虚垂目之事说道:“至我从锦城回来,就感到宫中有异常,特别是素娥之事?这么长时间也未见到她,以你的观察能力,
    况且又比我先回宫,想必已知她莫名失踪的原因吧?”
    逸罗耳闻此话,忽然愣住了,呆望着她半晌才低低地道:“素娥被蓝王囚禁!据说她四处散播当今圣蓝国的领袖乃主公你,蓝王一气之下赐她死罪,大概等主公和聘骑将军大婚后就会被处斩!”
    处斩??蓝子嫣心中突然像被一片锋利的刀刃飞快地划过,疼痛难忍。而面容却依旧冷漠如霜,嘴里淡淡地“哦”了一声。再次抽出三支雕翎瞄准,草丛中窜出的一只獐子,“嗖嗖嗖”地发出三声,箭支迅猛地射向獐子,獐子闻声惊慌而逃已为时已晚,箭支凌厉地破腹而出击在后边的树干上。
    逸罗小心谨慎地观察着蓝子嫣,她虽然表面看似平静,毫无动怒之色,却反而使逸罗心中开始焦急不安起来。她跟随蓝子嫣多年早已掌握了她那古怪的性情,暴风雨前的宁静!就评蓝子嫣方才射出的这三支一并穿破獐子腹部使其血肠爆裂而出的箭的那股猛劲,就已透出她的不悦与愤怒之意以到极点!
    蓝子嫣沉默不语,一双浓黑深邃的眸子望向空中的秃鹫,正准备弯弓抬箭射杀时,林中突变,鸟儿四飞,野兽狂奔。林中马蹄声响,行来一队兵马,兵马中间跟着一辆敞篷骡车,骡车上坐着一个手执折扇的男子,在众士兵的拥护下转瞬间消失不见。
    红砖绿瓦也不曾沾上一点灰尘的圣蓝国——文书房内,只见一位将士奔进来跪下报捷………
    “蓝王!无泪国单于丘使者求见!”
    无泪国?蓝若玲和杨继贤闻言一怔,三日前无泪国派鬼谷先生袭击锦城战败而反,今日又派单于丘不知前来有何贵干?这古喜又在故弄什么玄虚?
    杨继贤见蓝若玲犹豫不觉地望着自己,立马上前微微一揖开口说道:“蓝王不防见见此人,这单于丘可是无王的心腹,怠慢不得!”
    蓝若玲点了点头,望向那名士兵道:“传!”
    巍峨的大殿上,单于丘命身后的士兵献上贵国的特色丝绸以及金银珠宝后,才恭手敬言道:“单于丘参见蓝王!小小薄物,敬请笑纳!”
    蓝若玲笑了笑道:“免礼,赐坐!不知无国使者前来我国有何贵干?”
    单于丘缓缓开口道:“无泪与圣蓝开战多次,使其两国硝烟四处终日不散,以至百姓苦不堪言!单于丘这次前来,是代表无王向蓝王结义为礼仪之帮,平定战争,贡献圣蓝国。”
    蓝若玲沉默了,揣摩着单于丘的话语,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习惯性地看向右边的位子,可是今天没有人在,那是蓝子嫣的位子,平时有蓝子嫣在便可掌控全局,她只需要做最后的公布告知天下。可今天她不在,这事辣手可急,怎么办?
    难道真的灵验了自己就如一个傀儡,一事无成吗?不!不!不!决不!圣蓝国就算没有她,失去了她,自己也可以的!自己也能独当一面,因为圣蓝国的领袖乃蓝若玲而不是蓝子嫣!思忖及此,她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单于丘见蓝若玲犹豫不决,再次恭手敬言道:“蓝王,两国结义友好之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蓝若玲被逼得坐立不安,侧头紧紧盯着一旁的杨继贤和司马止说道:“杨丞相和司马将军有何高见?”
    司马止抢先开口道:“以臣之见,这事因先与内臣定夺,不能草率定夺。还请蓝王等大司马回宫商议!”
    “我看未必要等到大司马回宫才能定夺此事!”杨继贤转向蓝若玲说道:“蓝王,以微臣之见,无国国王既然提出结义之事,甘愿成服在我国之下,想必也知我国之威,何不就此接受呢?”
    此话也并无道理,蓝若玲心中暗叹,思忖片刻说道:“既然如此,那么……”
    “那么更应该与内臣定夺后在言谈!”冷冷的声音至门外传来,蓝子嫣走进。
    在林中突见无国使者前来就已觉察不对,快马加鞭赶回,步入宫殿听到他们方才的对话时,使得她心情愈加沉重起来。为何蓝若玲依旧未半点长进呢?这么依赖着别人,恐怕这就是人类的天性,只要有人出力,就可理所当然享受一切。
    她冷眼扫看众人,蓝若玲心中忐忑不安看着蓝子嫣。
    “无王特派使节前来结义,结为弟国之帮永不侵犯,大司马为何要执意阻拦呢?”
    蓝子嫣勾了勾嘴角,扯出一个冷淡的笑容,说道:“结义是没错?况且无王诚心派使者前来,想必也不急于这一时吧?所以微臣望蓝王能三思而后行!”
    单于丘顿了顿,凝视蓝子嫣片刻,笑道:“正如圣蓝国大司马所言,单某先行告退,静候蓝王佳音!”说完,带着自己的亲兵们转身疾步离去。
    蓝若玲惊讶地看着蓝子嫣那威风凌凌的气魄,又见单于丘因她的到来而急着离去,心中自然有一种受辱的感觉,立马开口道:“蓝子嫣你——”
    “我怎么?”蓝子嫣靠近,使蓝若玲有一种逼人的压迫感,她看着她,让她呼吸也困难。“为何你坐这个王位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依旧愚蠢至极!难道你不顾忌,无国借结义之名乘我国不备,再里应外合将圣蓝国攻下?到时也不知多少百姓会因你一个决定而丧命!”
    “大司马!”司马止出口制止道。
    “你?”蓝若玲像是被蜇了一下好似受到侮辱似的大惊失色,赶忙抑制住自己,尽量得体地说:“我自有分寸,此事何需大司马你来操心?”
    杨继贤沉默地站在一旁耳闻二人的话语,心中揣摩着……
    “分寸?”蓝子嫣轻蔑道:“你夜夜笙歌,酒池花陵,这也算分寸是吗?”
    “蓝子嫣,我好歹也是圣蓝国的领袖,如若你再出言不逊,别怪我这个做姐姐的将你定罪与法!”
    耳闻蓝若玲话语中掩饰不住的愤怒之意,杨继贤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都说咏贺宫的人个个犯上作乱,此话真不假啊!”
    蓝子嫣愣了一下,转过身来慢悠悠地说:“犯上作乱的恐怕是你杨丞相吧?你四处布置你的亲属,居心何在呢?”
    平时杨继贤与蓝子嫣二人接触很少,除了商议内政两人到可以说是很少来往。二人表面看视平静如水,实际上可谓波涛汹涌,彼此视对方乃眼中钉!此时听闻她这么一说,不免也不悦反击道:“大司马如有证据你大可说出来,别在背后暗箭伤人,有失大司马这个封号!”
    “会有这么一天!”蓝子嫣低沉地说:“别让我抓住你的小辫子!”说完,蓝子嫣转身离去。
    杨继贤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双眼闪过一丝光芒,淡淡道:“微臣糊涂,大司马五日后即将嫁于公子都,应该称你为将、军、夫、人!”他把后面四个字咬得很重。
    司马止闻言此话心中一惊,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今日杨继贤会动真格讽刺起她来!他也知道将军夫人这四个字话刺痛了她。况且跟随她这么久以来,早已知晓她心中早已有意中人!
    只见蓝子嫣停住脚步,侧目望向杨继贤说道:“我希望你能叫我大司马!至于我与公子都的婚事,我望蓝王能收回君命,子嫣就算冒着掉头的危险,也不会下嫁与他!”
    蓝若玲微微抬头,发现她正用一种气苦的眼神盯着自己。蓝若玲也不想多话,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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