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只是被九歌稍微的的甜头就已经阴转晴。
    点头，就准备起身。
    文书看着这一幕神情有些复杂，在出门的时候他叫住了九歌。
    “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我在院门口等你。”
    九歌点头同意。转向文书说“怎么了？”
    文书轻咳一声说“你，你们…”
    “和好了。”
    “不是，我得意思是…”
    九歌耐心的等文书说下去，谁知文书突然语气一转说
    “世间情爱真的那么好吗？”
    九歌有些好笑，又突然看着文书眼中的茫然和无知，笑不出来。
    一个人，如果不懂情爱，那是如何的痛苦。
    文书感受到九歌的变化，直白说“你别可怜我，没有情爱，就不会感受痛苦。”
    “那样是多么可悲。”
    “怎么说？”
    “情爱或许有时痛苦无比，但是它稍微甜一点就会让你觉得很甜。如果这些感受都没有，说实话，我就会觉得这个人很可悲。”
    文书不太懂的说“不就是尝苦甜？这是为人时才会有的。”
    “不，我觉得神并不是没有情感的，如果没有，那和一具行尸走肉的尸体有什么区别。”
    “可是感情会误事！”
    九歌皱眉，眼神冷下来“你在谴责你的姐姐？”
    文书低下头，不敢和九歌对视。但是意思不言而喻。
    九歌转过身神色冷淡的说“要我说，你可真是可悲。”
    他不会忘记文书因为一个女人差点害死他。没有过多的提及只是因为他并非故意。
    可是他姐姐的事，出于本人自愿，现在的情况完全也在意料之中。文书不接受的，其实是他的姐姐会分裂出来一部分去鬼界。
    九歌推开门抬步准备走时，又回头说“他们都有自己的选择，你也一样，她们帮你的时候，可不会因为你的选择而谴责你。”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辛夷没有问他们说了什么。九歌迎上辛夷没有再走，而是对辛夷说“画凤的香炉可以看到失忆时候的事。”
    “对。”
    “如果邺耀和鬼姬都不愿意，你愿意吗？”
    辛夷眼眸微睁大，又恢复正常。张开口想说什么，最后又什么也没说。
    九歌也没有追问只是说“我们先去试试吧，如果可以，我们就不看你的。”
    言下之意，如果她们不愿意，九歌就要看辛夷的记忆。
    辛夷顿时觉得喉咙发紧，说不出来什么可以反驳的话，但是他确实不愿意让九歌看到自己的记忆。
    “好。”
    两人几乎是没有商定直接由九歌拍板后就去了邺耀和鬼姬的住处。他们都在红叶山顶，住的不远，房间也离得不远。
    九歌和辛夷去的时候正巧他们因为文书不在各自回了各自的房中。
    眼下正是可以找他们的机会。辛夷和九歌对视一眼，决定行动。
    九歌敲敲门，门就开了，邺耀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看到是九歌立马把人拉进屋。
    “大人，我该怎么办？我弟弟居然想看我的记忆，那我那些破事不是他全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