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技巧很熟悉，很想某个人。”宋稚含糊道。
    “师承何元先生。”白寻道，“手法自然相似。”
    宋稚震惊地看着他。
    “怎么？”白寻见他神色如此异样，不禁问。
    宋稚仔细地辨认白寻的容貌，半晌才迟疑道：“白······白鹭师兄？”
    白寻一怔，这是他旧时用名，除了师傅便只有那个孩子晓得。
    “白鹭是谁？”白寻笑问。为了以防万一，暂且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宋稚见他这副神色，有些不确定起来：“我幼年曾受到何元先生照拂，他说我有个师兄叫白鹭。我常给他写信的。”
    “你是之之！？”白寻听到后面睁大眼睛，迟疑地问。
    “师兄！”宋稚眼睛亮起来，使劲点点头。
    “居然是你”白寻也觉得惊喜，感叹道，“如今这般大了。”
    宋稚闻言有些羞赧，但更多的还是喜悦：“都好几年过去了，不知道师傅现在可好？”
    白寻闻言面色闪过悲伤，轻声道：“四年前，师傅便驾鹤西去了。”
    宋稚一愣，眼中迅速弥漫水雾，将哭不哭的模样看着让人都能感觉他的悲伤。“难怪······难怪我给你们写了信都没人回我······”
    白寻拍了拍宋稚的肩膀道：“别伤心，师傅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他常念叨你，定然是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宋稚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上次让你吃了些苦头了。”白寻想起上次自己居然还怀疑宋稚，有些歉意，“我只见过你小时候的照片，长大了倒是没认出来。”
    宋稚是何元先生云游时收的徒弟，白寻只跟宋稚只见过两三面，后来都是书信交往，偶尔寄两张照片，四年过去了，样貌已变得模糊不清。只记得他身体羸弱，性子温和，还有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