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卷 129.两个男人为了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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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男子大吃一惊疾冲上前弯腰朝快要栽向岩石的娃娃头颅托去,忽然“嘭---”一声自己头颅象撞向岩石一样嗡嗡作响,右手从靠到娃娃的脑门边滑落,仰面压着花草摔倒向后侧草坡上一个同伴腿前。同伴双腿一挺顶住他磕向膝前的脑壳弯身相扶,领头男子颈脖一梗从同伴膝前抬起脸庞,随风扩出痛彻肺腑惊呼:
“娃娃,我的大胖娃娃啊……”
“哇---”
迎风扩来的孩童哭叫使他心急如焚,一个闪失脑壳又冷不丁磕在身后同伴膝前。他原来是孩子他爹,一道来的几人都叫他老黄。他不管双耳嗡嗡作响脑壳顶着同伴膝盖腰腹拱弹想翻身跃起,同伴伸臂抓住他手臂朝上一拉,他抬起金星迸溅的双眼见自己宝贝心肝似乎摔在岩石上啼哭不已,不管脑门晕眩挣脱同伴扶持朝趴在岩石上的孩子扑去:
“宝贝,我的宝贝心肝啊!”
忽然,老黄感到手上滑腻异常,一股骚味迎风朝他大声嚷叫的口腔扑来。他从滑腻处抽出手臂,晕眩模糊的眼前只见一股细细水流弧状朝原本孩子趴着的岩石射去。众人一片喧哗声中他脚步踉呛险些将刚刚抱住的孩子摔落,深吸一口夹着骚味的潮湿空气想止住脑门晕眩,忽见水流落处原本趴着孩子的岩石猛一翻滚。
“噗通!”
岩石翻滚中碰一下他原本站立不稳的双腿,他抱着孩童就势一跳想从滚动的岩石上蹦过,脚尖冷不丁被什么一绊抱着孩子头重脚轻朝岩石一侧栽去。他急忙猛扭身腰翻转过身体,后背压向草地的刹那怀中娃娃小腿蹭蹬一下他腹部。忽然,老黄感到自己腿部有什么在挪动,忍着脑门晕眩吃力仰起脸庞隐约看到刚才碰撞自己的岩石似乎仍在腿边晃动,吓得抽离压着岩石的长腿弯成弓状想将岩石踹离开去。
先前背着娃娃的小玲见状不管一切扑来伸臂抱搂住他踹向岩石的长腿,他恼羞成怒长腿猛然一扫,小玲惊叫一声弹离开长腿朝岩石栽去。草坡近侧一片惊呼声中老黄忽见岩石迎着栽来的小玲弹起,“噗---”一声将快要跌倒的自己老婆挡住。他惊诧万分揉着晕眩目光瞪目一看,陡然火冒三丈抱着孩子站起大喝一声:
“他妈的松手,快松手!我以为是一块石头呢,原来是你这个王八蛋!”
“噗通!”他一阵晕眩又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怀中娃娃吓得“哇---”一声哭叫起来。他再次揉揉双眼确信先前碰撞自己的那块岩石原来竟是一个大活人,一个先前在草坡上搂抱自己老婆,现在竟又搂抱住自己老婆的大活人,气得嗷嗷狂吼着又挣扎着从草地上站起扑向前去。原来一直被他当着岩石的那人是达峰琥,达峰琥刚才在娃娃从背后竹篓中坠向岩石的刹那弯身相救,冷不丁和扑向前来的老黄头颅相撞,倒在草地上半晌尚未完全缓过神来。
一个男子急穿上前挡住显然还未从头颅相撞中完全清醒过来的老黄,转身抡掌朝抱住小玲的达峰琥击去。达峰琥头颅一偏男子挥来的手掌从小玲发梢上捋过,稍一愕然抽回手掌朝达峰琥面颊掴去,达峰琥忽然身体摇晃弯头直朝他胸前冲去,臂弯内抱着的小玲随着惯性冷不丁抵靠到男子身前。达峰琥竭力止住身体摇晃手臂猛一用劲,抵靠在男子身前的小玲被他扶稳到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