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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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炀由着他疏通一下情绪,“不要哭了,我真的要出去。”
“谁哭了!我是那种动不动就稀里哗啦的人嘛?!”周太锐抵挡不住内心震荡与某种不安的圈禁怀里的人,“但是,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都还没开心个够,现在就急着害怕你要是走出了这扇门,一切都会变成一场梦?那该怎么办啊?!”
“傻比!”宋炀无奈,“只要你回头没把它当成一场梦的忘掉就行了!”
记得在久远的记忆里,他们也有过这样一段画面。在他拒绝参加公司特意给周太锐办的成人礼派对时,周太锐就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来,然后一进门就逮着他亲,亲到最后甚至连一场梦都没有的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那时还以为周太锐是不好意思承认,怕尴尬,后面才知道他这是醉后“失忆”。
所以他昨晚才会那么冷淡,甚至毫无回应。同样也是他明明可以辩解周太锐是真喜欢他,可是又不经意的开始怀疑这其实是自己的一种错觉,因为清醒后的周太锐就算再流氓,那也是点到为止。
“我真的要出去了。”宋炀拉开他,他却使坏的把手滑向他裤子,“可是我不想你出去怎么办?”
他一副几渴难耐,欲求不满的咬在宋炀的耳朵上,“要不我们……”
“要不你自己一个人留下来鲁吧!”宋炀直接掀开他。
“草!”周太锐惊吓的捧住他脸颊,“你竟然知道什么叫……”
“我不光知道什么叫鲁。”宋炀抓住他双手,“我还知道怎么草,你!”
他直接拉开周太锐的开门离开,留下一脸丰富的周太锐愣在原地呆了三秒,卧槽!
特么撞号了??
坤哥看了看表,问贺云舟,“太子怎么去洗手间这么久?这都半个小时了,你过去看看?”
“我才不要!”小祖宗本来就横竖不待见他,他再赶着上前……要是刚好坏了人家的好事,这不擦亮着脑袋赶去送死吗?!
不过还好,说曹操,曹操就一副“我不行”的回归到大家的视线里,不然坤哥都要直接上了。
周太锐一晚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满脑子飘的都是小孩;冷淡的,漆黑的,天使的,可爱的,也喜欢着他的,还有最后留下的“我还知道怎么操|你!”
好神奇哦?!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印象里他都还是一个不可亵渎的小天使,现在怎么就成了比他还浪的大恶魔了?!
到底是谁带坏他的小孩了?
还有,小孩要是也喜欢着他,也与他一样的话,那电梯里的那个女生呢?
感觉有好多问题怎么吧?!
饭局结束,周太锐难得没有缠宋炀的乖乖回家。
宋炀下班出来被和尚拉去喝酒,直到深夜十二点多才回家。到家的时候,偌大的客厅,周太锐一个人卷缩在宽大的沙发里,双目轻阖,呼吸平稳,略长的刘海凌乱贴在脸上,比起平日里一副小野马的放荡与桀骜,此时的他倒温顺柔弱的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马崽。
他走进,俯身轻轻吻在他眼角的三颗泪痣上。
都说有泪痣的人,一旦遇见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们就会一辈子不分开。
那他会是他注定的那个人吗?
宋炀弯腰抱起他。
可是命理学的相书上云却是,一生流水,半世飘蓬。所谓孤星入命。
如果他真的是孤星入命,注定一生孤独的话,那就由他来陪着他吧。反正他也只是一个人,重点是他的命还硬的很。
宋炀将他轻轻放入床铺的盖上被子。
周太锐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睡了很久,等他意识到自己还在等小孩回来的从床上激灵过来的腾坐起来时,窗外太阳不知何时早已高高挂起的顺着帘布上的缝隙投进一道亮光?而他心心念念等了一晚上的小孩,此时正被他惊醒的将他重新勾回被窝,“今天星期六。”
意思就是不用急着起来,更没有睡过头。
宋炀一直都有……嗯,算是果睡的习惯吧。浑身赤果,仅剩一条内内的贴着周太锐的背,圈在他身上。
以前还没搬新家的时候,周太锐因为与宋炀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短,于是每次能回去的时候都会假借做噩梦的幌子爬到他床上,明目张胆的搂着他睡,只为能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可以久一些。所以在他们搬新家的时候,这已然是彼此之间的一种默契与习惯的同用一个房间,甚至同睡一床上。
但现在却今日不同往日啊!
周太锐把以往那些对小孩的想入非非,“忽”一下全搬上台面的转过身,面朝他的把手往下伸……黑眸瞬间染上一层滚烫的盯着他轻阖的双目,“你Y了。”
纤长浓密的睫毛在冷淡的眉眼中颤了颤,缓缓睁开,露出隐藏在里面的漆黑瞳孔。
四目相对里,周太锐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放浪,“要我帮你吗?”
对于一个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这无疑是一个相当刺激的诱饵,特别还是自己很喜欢的人提议出来。
宋炀完全没理由拒绝的翻身压住他,正要低头吻向他的唇时,不想却被他抬起的手挡住,“谁他马说要给你上了?”
“不是你说要帮我?”他按住两边的撑起身子。
“不帮了!”周太锐是要帮他,但……也是这样帮啊!
而且……而且……
不给他而且,身上的人又忽然翻下身的转过他,从后贴着他背的把手滑进他睡衣,“那我帮你吧。”
周太锐来不及阻止,他的手已经来到胸前的捏住,紧接着就是他细细落在脖间的亲吻……
“你!”周太锐压抑着被指间挑起的酥麻,“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些?”
“电视里面学的。”宋炀的手向下滑的溜进他裤子,“你是第一个。”
意思就是,你是我第一个想要实行,也是正在实行的对象。
周太锐猝不及防的被甜了一下,“谁不是第一个啊。”
落在肩上的撕啃似乎顿了一下,在周太锐看不到的角落里,轻轻翘起了嘴角。
好像更喜欢他了!
随着两人逐渐升高的体温,弥漫的空气里全是情欲的燥热与急促。最后在绷紧的神经抵挡不住快意冲击的释放出来时,整个房间又安静的只剩彼此暧昧的呼吸声。
这一刻,别说周太锐,就是宋炀他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在一张床|上干着根本就不属于他们该干的事。
想想都好不可思议啊?!
作者闲话:
再不行,我就全倒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