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二十一世纪我一朝回到解放前为奴为仆?凭什么?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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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狰是什么?魂器又是什么?
    嗡~嗡~嗡——
    冼衣机转动的声音不大,却有规律地催眠着我本就迷糊的精神,手腕上割裂的伤口,虽然很疼,但沒办法,只能用纱布简单包—下,毕竟这次发病太严重,恍惚中下手太狠,伤口应该需要缝缝才好得快,要不,呆会儿……还是去趟医院。
    之前,就是为了不去医院才会去博物馆散散心。没想到,竟然遇见有人组团报社。
    这年头报复社会还有报团的,图什么?
    团购这一把把钝菜刀钝餐刀!见人就招呼,跟疯了一样。
    有人在背后狠狠地推了我一把,阴差阳错的替人消灾解难了。
    若是英雄救美也就算了,我救的,竟然是,带着现任路遇前任,眼见两位美女,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扯头发扇耳光撕扒到不可开交,他在一边抽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渣男!
    这种人也有女朋友!竟然还有前女友!
    后来警察来了,我就简单做个笔录,留下联系方式,带着脑门上的淤青,心情更加低落的回到家。
    到医院,大夫问起来是怎么伤的?我要怎么回答?毕竟手腕上留下太多疤痕,深浅大小颜色都各不相同,陈年老疤和近来新痕细细数数有十—,二,三条。
    跟人说是意外,什么意外会伤到同一处,会不会被人怀疑工作?
    说是我自己太糊涂?做事不认真?
    多傻会伤这么多次?
    能瞒得过经验丰富的大夫?
    可千万不要刚一问诊就把我从外伤科转精神科去,我可不想又被当成异类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镜子里映出来的脸毫无血色,本来就不算太红润的唇,现下更是白得像擦满六层白粉,黑眼圈上是布满血丝且红肿的眼睛,倒是添点活力,活像一张新刷白漆的墙面,多两块红黑污渍,人怎么看都透着股神经质。
    情绪崩溃后,哭起来眼泪抑止不住,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现在眼睛是真疼啊,唉~手也疼,身子也疼。
    止疼药,眼药水,蒸汽眼罩被我放到哪儿来着?
    嗯~抽屉里?
    没有。
    电视柜里?
    沒有。
    衣柜!
    嗯~衣柜里也没有。
    床头柜?对了!在床头柜里,发病后为了能在第一时间够得到药和补给必需品,一直以来,它们都被我放在唾手可得的地方,怎么……刚刚就忘了呢?记忆力真是不怎么好了。
    咚……咚……咚……咚……咚——
    连续而又有节奏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
    这么早,谁?快递?
    “来了,来了,这就来。”我边说,边打开大门。
    哎呀!
    门口站着的这位,不就是,昨晚,我那不知是死还是昏,梦里的俊俏小哥!?
    “我可以进去吗?”
    声音亦如梦里一般好听,语气倒不如梦中冷清,反倒多了几分彬彬有礼。
    来者虽像不善,但好歹是客,就算,再怎么不情愿让陌生人进门,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更何况,我的记忆若没出差错,以我一人之力,他要是想进来,我是怎么也挡不住的。
    “请进,家里有些乱,随意坐。”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吗?昨天晚上,我们见过。”单刀直入,不废话。
    “昨天晚上?不是梦吗?是现实?”止疼药的药效让我有些蒙圈。
    “是现实。”迎头—棒。
    “我当时……应该不算活人状态吧。”
    “算也不算,离死透就差—口气。”
    “那个,你看你坐着我都忘给你倒水了,等—下,我倒杯水给你。”
    “……”
    “家里_没热水了,需要现烧,你等等。”尴尬到不行,除了干笑几声,我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比较好。
    “……“
    房子里,除水壶烧水的声音,其他就只剩正在工作的洗衣机,嗡嗡嗡的转动声,我与他面对而坐,二人皆沉默不语,气氛略显尴尬。
    “嘶!嘶嘶!嘶嘶嘶!“水烧开了!水壶在招呼,在催促。
    “水烧好了,我去倒水。“
    我将装满热水的杯子放到他面前。“还很热,小心烫嘴。“
    “谢谢。“
    “……请问您贵姓。“后知后觉,才想起来问对方姓什么。
    “我姓黎。“
    “黎先生,您好,那个……你叫什么。“刚儿忘问全名了。
    “黎辉。“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我的双手手掌向下,不安的摩擦膝盖上刮起球的牛仔裤。
    “本来要跟我订魂契的妖兽-狰,天雷将它和你劈到一起,魂契契约现在也在你身上。“
    “嗯?什么?魂契?什么叫也在我身上?“他的话超纲了,让人一头雾水,让我摸不着头脑。
    “狰是什么?你究竟是谁?魂契又是什么?“
    “狰是古代传说中的奇兽,章峨之山有兽焉,其状如赤豹,五尾一角,其音如击石,其名曰狰。我是一名引路人,在冥界留有职位,专引死后魂魄由人界至冥界,偶尔半路会遇上些事故,需要旁边有个强力的帮手,以备不时之需,魂契是防止帮手反噬其主所定的强力主仆契约。“
    喔~怪不得,昨晚的那只狰,怎么看,都是一副不愿意不情愿的样子。去当脖子上拴着铁链的牧羊犬,当然要反抗成那个样子。
    “黎先生,你的工作听着就挺危险,我这副弱鸡样子是真没法当你帮手的,把狰和魂契从我身上拿走吧。“
    “以壁礼天,以综礼地。古代祭祀天地,所使用的礼器是我这次用来做魂契的媒介,谁知道天雷,将你三个一快儿劈了,你是鸡蛋,狰是面粉,礼器是水,天雷就是搅拌机,现在你们就是一团揉好的面团想分都分不开。“
    “礼器?!祭天用的!?“
    听着就挺贵的,我赔得起吗?
    是古董?
    古董的话就更贵了!把我拆开卖都赔不起,话说责任在我?不是吧?锅不应该是那道雷的吗?不偏不倚非往小路上劈。
    “不便宜,无价无市,可求不可遇。“
    “你也真是挺不容易的,赔了夫人又折兵,洗衣机停了我去晾一下衣服和床单,你坐着,喝水,喝水。“
    洗干净的衣服带着洗衣粉残留的清香,提神醒脑般好闻。在这不算长的时间里,都能在不知道我家地址的情况下找来,昨天晚上,他打狰的凶狠样子让人记忆犹新。况且古董啊!听着年份超久的古董!我这种小老百姓怎么可能赔得起嘛?!不管怎么样,眼下我都应该答应他的要求,怕死倒是真不怕,就是怕疼,诶~看他昨晚打得狰嗷嗷叫唤的样子,他要打我的话,那我得多疼!
    “黎先生现在你是个什么意思呢?“我试探一问。
    “请你负起责任,成为我的助手,狰已和你一体化,你现在的体质也开始发生异变,其他需要的知识,你可以在未来的日子里慢慢学,现在的你,就算派不上大用处,也可以用来挡挡急。“
    确实,手腕上伤口的愈合速度对比以前来说真的非人。1个小时左右前,明明还是需要缝合的伤口,现在已基本长好,疼痛感也被微微的麻痒所代替。
    “虽然你和狰订的是主仆契约,可毕竟你我都是人,我们还是按人类社会的规矩来,我们之间是劳动关系,我要享有休息休假的权利、获得劳动安全卫生保护的权利、接受职业培训的权利、享受社会保险和福利等法定的权利,并且要有规律的按月支付我的报酬,加班要给加班费。“
    “可以,但根据契约的束缚性,你最好不要跟我离太远,收拾收拾跟我走。“
    “去哪儿?“
    “你未来工作和学习的地方。“
    为什么,我有一种,丝毫没为自己争来半分人权的感觉。
    “黎先生,昨晚,那道天雷真的不是你引来的?“
    “不是,应该是有谁在渡劫,在鬼路偏僻地方渡劫,千百年有个一两次,说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那我这算幸运?赶巧?“我是不是要趁热去买张彩票刮刮。
    “不,应该算是倒霉。“
    ……喔,那还是算了吧,彩票买了也白买,怪浪费钱的。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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