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汲華訣避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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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父說道:"小聲點,這丹藥先讓給妳母親,下一次再買到丹藥,再給妳服用。我們封府需要增強實力,這樣皇族才不敢隨意拿捏我們,左右封家上下的婚姻幸福。妳現在就先練著汲華訣,將它練熟。切記,我們現在實力不夠,切不可隨意透露出功法的事,以免惹來滅族之禍。明白嗎?"
封母擔心地說道:"那以後怎麼辦?我們若是一直保持年輕,不免惹人懷疑。"
封父點點頭說道:"是啊!所以我打算等我們修煉略有小成,就挑一些心腹,將一部分功法傳給他們,壯大家族。等其他人發現,我們早已強大到他們無法覬覦。...對了,小古年紀還小,嘴不牢,暫時就不用跟他提這事。等他稍大點再說。"
封千斯及封母都贊同封父的看法。封父步出房門,吩咐女婢去準備熱水到房裡,之後又回房等。
待熱水備好,封母不想弄髒床鋪,所以在服下米粒大的通靈丹後,立刻盤坐在地上,運起內力吸收藥力打通靈根,隨後修煉運行起汲華訣。
這次封父可以清楚看到周遭附近花草變化,花草都迅速枯萎,然後一股又一股的清流流向封母,由頭頂進入封母體內。
封千斯因為還未打通靈根,所以看不見清流,只見到花草身邊,以驚人的速度迅速枯萎。小嘴驚訝地張開成圓形,沒有再合攏過,直到封母收功,準備洗浴。封千斯才回過神,將嘴合攏。
待封母洗漱之後,封千斯看到顯然變年輕的封母,心裡便更加期待修煉汲華訣了。
自此,封府開始大量購花草,種植花草樹木。只是花草枯萎的速度,不免令家僕婢女乍舌,以為是沾惹到甚麼邪物,或是疏於照料,並沒有多做聯想。外人也以為封府是倒楣運,才變成花卉殺手,所以花草一進封府必死。
這讓原本打算指婚的皇家中人,頓時打消主意,想暫且觀望再說,以免沾惹晦氣。即便公主要求,皇妃也不再順著愛女去催促皇帝有關賜婚之事。
何況,封門青一直也沒回府,都不知道是不是歷練時,死在外頭了?封府對封門青的行蹤也不解釋,心想若因此能打消那些牛鬼蛇神的壞主意,那更好。希望等到封門青回府,封家也有了一定的底氣,拒絕皇族的擺佈。
另外,不亂道人一回到崇然派,便立刻求見自家掌門。
在交代過關於雲中宛的事,並貢獻一本從雲中宛那買來的符咒書籍給門派後,不亂道人順利為徒弟封門青求得掌門插手,向皇族討要不賜婚封門青的承諾。
崇然派掌門在知曉雲中宛的能耐後,心想這雲中宛的價值要比一位公主高多了,尤其他們是修行門派,一個公主或駙馬的身分又能算甚麼?都不如修行資源來得重要,所以也暗暗期望封門青能追求到雲中宛,帶給崇然派更多實質利益。
崇然派位在皇城左郊一座山上,距離京城不遠,大約一天的馬車路程。但對夠縮地成寸的崇然派掌門而言,卻只是短短一個時辰的路程,所以掌門決定親自向皇帝提出"免賜婚"的要求。
崇然派掌門親自面見皇帝,提出願意多提供五名入派名額給皇族,並在他國襲擊時,加以援手,以交換"免"賜婚封門青的要求。
皇上欣喜皇族終於可以多了五名修仙名額。當然,除卻入崇然派學藝的名額之餘,也是礙於崇然派的龐大,加上封府花卉殺手的稱號。皇帝也其實從未想過賜婚,所以便順著崇然派的意思,一臉欣喜地賜崇然派上下"免"於賜婚,姻緣不被朝廷干涉的"殊榮",而皇族多出五位修仙名額的詔告。
封門青是崇然派的人自然也可免於賜婚,這樣一來皇帝也不用多做解釋。世人也以為這是場與崇然派交易罷了,而非針對封門青一人!
皇帝親筆下詔承諾,崇然派因為培養皇嗣有功,門派上下除了皇族子孫外,其婚緣嫁娶,皇朝皆不干涉,豁免賜婚。
其實,崇然派近似道家門派,本就不該被世俗所規範嫁娶,而皇帝礙於世俗眼光,也賜不了道士的婚,所以有些人就以為皇帝這麼做只是多此一舉。
但這連同其俗家弟子也被豁免賜婚,只能證明崇然派的確是個龐然大物,又有誰會以為是皇帝尊重修道之人,故下詔免受賜婚之擾?這根本是在暗示崇然派不願被賜婚,不覺得賜婚是殊榮嗎?因此,有言官反對,認為天子腳下,都該聽命於皇權,遵守法制規範,聽從皇帝的命令,不可例外。
皇帝卻以修道之人本該超然物外,不該受世俗所擾為由,駁回言官所諫。皇帝表示這是賜崇然派免於世俗所擾,也就是說是"皇帝"准許道士免於世俗所囿,免於被皇族擺布姻緣,而不是管不到他們的緣故。
皇帝也是想拐個彎,對崇然派這個超然物外的例外,給自己有個台階下。讓天下人知道,崇然派可以不被賜婚,也是皇帝的准許,而不是因為百姓的信仰及推崇。
不論如何,現在的崇然派,確實不失為女子避難的好地方。若是不想選秀入宮的女子,倒是可以拜入崇然派,當個俗家弟子,待日後尋得好姻緣再嫁。世人都以為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但是幻想是美麗,現實中卻未必所有人都能入門。由於求入崇然派的人數增多,崇然派便設下入門考核,以示公正。
皇帝對此睜一眼,閉一眼。那些女子不想入宮,皇帝以為皇族還不屑那些不識抬舉,自命清高的女子。
現在皇帝公開表明不干涉封門青婚事,也等同放棄擺布封門青的人生。這消息對封父封母來說,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對封家其他成員來說就未必。
封父封母從不想要一個,需要被當作太歲爺侍奉的公主媳婦,就連貴女媳婦也不想要。只是族人從未放棄過利用封門青等晚輩的婚姻,為家族作貢獻,以庇護更多不事生產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