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八)心虚的张乌龙 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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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只是因人而异,毕竟本性难移,性格和思想上的改变并非一朝一夕。
好比冉希这五年来的梦中陪伴,好比他在自己和杨烨从小被妈妈和街坊邻里相互比对中,渐渐对杨烨产生了反感是同样的性质。
喜欢的还是喜欢,讨厌的依旧是讨厌。
冉希点点头,对某人知错能改的诚恳态度很是满意,思绪回笼,受惊吓的心被安抚下来后,她发现自己此刻和张保庆的姿势特别的……亲密!
“你干嘛?”她连忙推开张保庆,眉眼中可以窥见几许不自然的躲闪。
怀抱突然一空,张保庆恍然若失的看着冉希,双臂保持环抱的姿势,愣了几秒,随后失落的放下,就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低落的可以。
冉希后知后觉的抬头看了看窗户的位置,又回头看看张保庆,“你刚才有没有看到那种东西?”
“啊?什么东西?”张保庆和冉希面对着面躺在炕上,有些神游物外。
“那种…脏东西啊?你刚刚不是人在屋外吗?”冉希半信半疑的询问道,盯着窗户回忆着,刚刚她确实有看到什么,难道是自己眼花了还是冰镖看太久,有了致幻作用。
思及此,冉希一下子坐起身,从被子旁找到了刚才那枚冰镖,再次进入那种专注的状态,想试试看是不是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
“没……没有啊,”张保庆言不由衷道,话语吞吞吐吐,好在对方此刻关注点没有放在他身上。
“咦?怎么就不行了?”冉希依样画葫芦,把冰镖在阳光在转了几转,虽然闪烁的微弱光点再出显现出来,却没有其他异常,冉希不经怀疑自己的判断错误,思路进了误区。
“它在发光?”张保庆见冉希一直盯着冰镖,好奇的看了一眼,突然怔住了,他大张着嘴凑近冰镖,眯着眼,静下心来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枚冰镖内部竟然有这种不能用常理科学解释的通的现象。
“嗯,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最奇怪的是我现在看着它好像不能产生幻觉了,可是刚刚的一幕又该怎么解释呢?”冉希索性将冰镖放在桌上,苦恼的撑着下巴思考,那关键的一环总是串联不上的说。
以目前这种进度,找出冰镖的秘密该是何年何月?
她突然觉得任务坚且巨,提升之路遥遥无期。
“……”心知肚明的张保庆安静的看着,很有‘原则’的缄默不提,就让这个乌龙随着烦恼翻过篇去吧。
盯了许久,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长,冰镖除了闪烁的晶莹光芒外,貌似没有其他异常之处。
冉希揉揉微酸的眼皮,困乏的伸了个懒腰,动作不大,却还是不小心扯到了肩膀上未经过二次包扎的伤口,瞬间疼的轻抽口气,小脸刹白。
“是不是扯到伤口了,我看看,”张保庆清秀而不失英气的眉微微一蹙,紧张的坐了过去,不无担心的伸手扒拉冉希的衣服,看看里面的情况。
正所谓关心则乱,他拉开外面毛呢大衣,看到里面的高领毛衣,无从下手的同时这才想起男女授受不亲,刚才那些行为太过越矩。
果不其然,他看到冉希都被吓到了,怔怔的盯着自己,好似极不可思议。
冉希眼神一闪,忍着肩上隐隐如心跳般突突的疼痛和涌上脸颊的热流,拿起冰镖,没有说话,似乎在逃避着什么,又似乎是羞臊所致,刻意忽略刚才两人之间莫名尴尬的氛围。
“别看了,反正已经拿回来了,还怕以后没时间研究吗?任何事都需要一步一步慢慢来,总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哪来的一蹴而就。你先躺下休息会儿,我帮你看,”张保庆见冉希又拿起冰镖,以为她又要一看看上个把钟头,刹时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也没想的直接把镖抽走,不管冉希是否会生气,极不赞同的看着对方,“多休息伤口才好的快,你不是还惦记着篝火晚会的烤肉吗,补补觉晚上才有精神。”
“你……不是不喜欢我去嘛?”冉希诧异的微抿抿嘴,嗫嚅了一下,好奇的询问出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之前他和杨烨之间的不对付她倒是看出了点眉目,但是现在杨烨又不在,小红果也没来,张保庆怎么突然就……
“可是如果你想,我拦着你是不是会在心里抱怨我?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今晚你必须得待在我身边,我要监督你,烧烤这种东西,总归上火,吃多了伤口要结疤的,还会拖慢愈合的进度。还有那个什么劳什子风俗,由着男的占女孩子便宜,我不在,你一个人可就危险了。”邬童紧紧抿着唇,很是不悦,现在光是想象晚上很多异性被冉希吸引的场景,他已经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了。
地方陋习,大大的陋习,无异于助长了那些没见过美女的色狼们心底的妄想。
“危险?你想多了吧。菜瓜不是说了么,决定权是在女方身上,答不答应不是男方说的算,顶多跳个舞,就当活动放松喽,”冉希无所谓的摊摊手,一脸的无辜,这冰天雪地的,热热身,活络活络血液也是不错的。
“是吗?”张保庆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此时此刻,他更加确定了自己决定的可取性。
活动放松?
大概只有冉希自己这么想。
以冉希这种态度,晚上他不看着点,估计会被有心人占去便宜,杨烨这个对冉希有着明显企图的家伙更是首当其中,张保庆就已经没办法静下心来了。
不行,得提前想好对策。
突然,张保庆眼睛一亮,略有欣喜的勾起一抹顽皮的微笑,虎牙差点收不住了。
“你没事吧?”冉希伸手在张保庆眼前挥了挥,一会儿面色不善,咬牙切齿的,一会儿傻兮兮的笑,冉希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没……没事。”张保庆笑着摇摇头,记起刚才对方犯困的模样,瞄了眼冉希身上那件浅色的毛衣,上面并没有被血液侵染,想必伤口应该没问题,于是放心的催促起来,“你现在休息会吧,差不多时间我叫你起床。”
“你去哪儿?”冉希见张保庆下炕,焦急的出声询问,她担心的看看空荡荡的窗户,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