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八)冉希科普 保庆隐瞒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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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灰吃了没用,还可能引发各种疾病。这个给他叔叔吃了,是不会起到什么效果的,反而容易引起细菌霉菌的感染。香是茅栗柴、香樟等多种木料混至而成,本身是无害的,但一经焚烧,加上长年累月,积累的灰尘肉眼是数不尽的。香在焚烧前也只是普通的木料,对神经毒素起不到任何作用,更框论它燃烧后成了无机物。你们以后如果生病了,也别吃香灰,中药西药哪样都好,就是别吃香灰。它缓解的只是心理。”冉希微微蹙眉,耐心的解释道。
    可别以后,这个傻孩子生了什么病,医院不找,找香灰。
    有些知识,冉希还是觉得她有必要给对方灌输一下。
    “姐,你听懂了吗?什么神经毒素、乌鸡……物?茅栗柴和香樟我倒是知道,”二鼻子挠挠头,疑惑的询问一旁没有出声反驳的姐姐,对方一项敬重神明,一定是听明白了冉希话里的意思,觉得有道理才没反驳。
    不得不说,二鼻子真相了,他虽然理解能力不大好,但是胜在了解自己姐姐的性格,一来二去,自然猜出了其中的原因。
    “这些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大概意思应该就是那个毒,香灰吃了没用,”菜瓜略一思索,竟觉得冉希说的很有道理,寺庙里的香是什么做的她再清楚不过,以前逢年过节,奶奶也经常在家做这个。
    那些磨成粉,混合制成香的木材她自是了解,正因这份了解,她才咽下了打算劝说冉希的话。
    确实,中毒如果能用平时常见的木料治好,那不是人人都不用担心病痛折磨?医院不就形同虚设,那还需要大夫做什么?
    香,烧成灰烬前治不了病,烧成粉末后就更不可能了,或许,真如对方所言,心理作用罢了。
    “算了,你们带我去一趟陆叔曾经去过的地方就行,没有解药,找到毒源也好,”张保庆白了一眼表情懵懂,似乎还坚持认为香灰有效的二鼻子,懒得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有的人脑子不同,他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除非对方自己想明白了。
    张保庆知道,要二鼻子和菜瓜完全接受与自己十几年的认知相驳的理论,并非一朝一夕就能颠覆思想,知识得慢慢累积,经历多了,见识多了,自然而然也就明白了,他们都需要时间和成长的机会。
    “马殿臣的地盘我是不会带你去的,上次我和陆老师就在那里中了诅咒,太危险了,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菜瓜蹙着眉,似乎不愿去,甚至是提及那个地方。
    “诅咒?我告诉你们,那是封建迷信,根本不是真实存在的。我不用你带我去,给我指个路总行了吧?有个方向,我好自己去找,”张保庆倔脾气一上来,只想给面前两位被封建思想毒荼颇深的两姐弟好好科普一下什么是现代科学,空穴来风的迷信传闻竟然都信以为真。
    这世界上连鬼都不存在,哪来的马殿臣的鬼魂,又哪来的马殿臣的诅咒,更何况那些传闻的某些部分,略一思索就能发现不可逻辑,经不起推敲。
    “你去那里,要找的只是毒源吗?”冉希看着张保庆,观察着对方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
    她想确定对方是否还藏有另外没有说出来的目的,毕竟他要去那个所谓天坑的执着程度可见一斑,冉希身为局外人,总感觉哪里不对。
    “是啊,陆叔现在人还躺在医院,不找解药,至少也要找到他中毒的原因,”张保庆神色十分坦然,冉希见对方似作假担心的模样也不,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如果仅仅是找毒源,为什么不直接提取你陆叔的血液,作为样本进行研究,相信用不了多久,医院也做的出能中和毒素的解毒剂。你是不是……”
    冉希收回探究的目光,心知张保庆一定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明明才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她竟然会为对方的不信任感到莫名气恼。
    她看了眼想法被戳穿,略显心虚的某人,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与其想那些不相干的事情,还不如想想带点什么东西回北京。
    “算了,你的事情我无权干涉,也不打算介入,”冉希淡淡道,看着张保庆的眼神已然没有在此之前那般的亲近,隐有疏离。
    信任是相互的,对方如此,她只是随后而已。
    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正是如此吗?
    “不是,冉希,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我出来就没有把你当做外人看,”一直是媳妇来着,张保庆见冉希一副淡淡然的模样,仿佛脱离尘世,不属于人世间,想起对方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他心下一急,伸手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臂,解释起来,神色中的慌张尤为明显。
    他见不到那两道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似乎大不如前,淡淡的移开,更受不了对方在他们为他们的关系及早下了不正确的定义。
    “嗯,我们是朋友,不是外人,”冉希点点头,很是中肯的附和道,却不知,对她抱有不是朋友能企及的心思的张保庆听在耳里,不好受极了。
    冉希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脸苦涩的张保庆,抿了抿唇,突然良心不安的安慰道,“对不起,是我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刚才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今天,自己的脾气似乎有点不对。
    她调整好自己此时的心态,恢复原来面对张保庆时的温和,不过今天这一茬令她警醒几分,以后再遇到使自己心绪不平衡的情况,她一定要先镇定下来,这样才不会发生同样的不愉快。
    毕竟不是每个朋友关系都能好到管的太多,人家的心理活动和私事难道都得告诉你?葛菲那样的存在只有一个,也是她生命中的唯一一个,无人能与之相提并论,冉希如是想着。
    张保庆听着冉希的退让,心里没有松气的感觉,反而难受的越发无法控制,他不觉间紧了紧抓着冉希的手臂,似乎这样紧抓着不放手,就能改变什么。
    “那是什么?”冉希看着远处一群骑马的人,最有趣的是那些翱翔在天空的群鹰,似乎很有纪律的组团探路,没在意手臂因某人微微收紧而引起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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