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准备怎么多东西？”上官月看着沙发上的两个半人高的登山包。
    “是啊。帐篷、睡袋、还有折叠锅都是必不可少的。”边说着霍初九边把东西往帐篷里面塞，“还有调味料、常用药、手电筒……”
    上官月：“……”凡人真是麻烦。
    和上官月的第一次露营，霍初九总想着准备齐全点，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最后，两人一人背上一个巨大的登山包，差点误了高铁。
    高铁上。
    上官月有些好奇看着窗外快速后退的风景。
    “这个挺快的。”两人坐的二等座，刚好是DE，也没有人打扰，霍初九还给上官月叫了一个哈根达斯。
    上官月拿着勺子认真地挖着吃，霍初九坐在一旁，没忍住摸了一把上官月的头。
    “丧、丧尸……”一个路过上厕所的年轻人回来正好看到了上官月，惊叫道。
    “？”上官月一脸莫名，偏了偏头，躲过了年轻人一击。
    “啊——”霍初九接住了年轻人的矿泉水瓶，直接卸了他的手腕。
    瞬间，车间喧闹起来。不一会儿，列车员就赶到了。
    “那是一个丧尸，我看……”到了。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年轻人愣住了。
    “好了好了，是这个小伙子睡蒙了，看错了。”男列车员打着圆场。
    ＊
    “刚刚那人伤到你没有？”霍初九关切地问。
    “并无。”说完，上官月解释道，“是有一些体质特殊的人可以看透这点小法术。”那人怕是看穿了自己的幻术。
    “什么？”霍初九不解。
    “小朋友，你要叫我什么呀？”正好一个年轻妈妈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路过。小男孩路有些走不稳，摔在了上官月身前。
    上官月扶起了小男孩，年轻妈妈对小男孩说：“还不快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然后，年轻妈妈带着小男孩走了。
    “她……她怎么说你是女的？”姐姐？明明就是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会……
    “我在脸上施了一个小法术，每个人看我都会不一样。”这也是那次那对小情侣在上官月买糖炒栗子的时候鬼叫着跑走的真正原因。
    “……是吗？那可真是一个奇妙的法术。”霍初九勉强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怪不得，明明王农（霍初九的刑警同事）见过上官月好几次，可每一次都要问问，甚至有一次问身旁的上官月是不是他的女朋友。
    也不知道，他看到的脸是不是他原本的，这些事他从来没有对自己提过。
    现在想来，自己除了知道他叫上官月之外，其他的全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来自哪里，有没有父母，现在多大了，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就连自己想问关于他的事情，都会被他转移话题。
    也是，人家是修士，一心想着成仙，怎么会喜欢自己一个什么用的没有的凡人。
    霍初九越想越难受，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
    听着身旁霍初九的呼吸重了几分，上官月不明所以。
    我们坐高铁只要半小时就到站，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现在初九睡什么觉？
    下了高铁，上官月明显感觉到了霍初九在生气。
    也不和他说话了，就自己闷着头走。
    上官月：“……”这是这么了？谁惹他生气了？莫非是刚刚那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