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哪冒出来个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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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嘉宁走进房间一看,“怎么是个大床房?不能问问前台给换一个双床房间吗?”
“你当这是快捷酒店呢?”宫子珂没好气的说道。
“那这床上的玫瑰花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啊?”屋内只开了一盏小台灯,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气氛显得格外暧昧。陶嘉宁紧张得呼吸都变快了。
宫子珂走到床边,用手把玫瑰花瓣全都弄到地上,然后自己往床上一躺,右边分明留出了一块空白,自顾自地摆出了睡觉的姿势。
陶嘉宁今天折腾了这一天也是挺困的了,可是又不敢朝那张床走过去,心里纠结的快死了:“这个倒霉的宫子珂,介于他之前的种种劣迹,我不应该睡床上!恩,没错,反正地上也都是地毯,我这强壮的体格,凑合一晚上应该没问题。”
于是,陶嘉宁从床上拿起一个枕头又从衣柜里拿出来一床被子,把枕头扔到地上,就蜷缩着躺了上去,嘴里还嘟囔了一句:“被子还不错,挺暖和的。”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本以为宫子珂会有什么动作,可能是今天确实累了,宫子珂也没有理他就睡着了。
本来两个人可以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睡一个晚上的,可谁曾想陶嘉宁半夜上了个厕所,晕晕乎乎地就跑到床上去了。
次日早上,阳光一点一点从墙壁的阴影上划过,慢慢照亮整个屋内。
“喂,起了没,你们俩?有熟人来找你了,表弟?”宫子慕推开套间的门就往里走,看到大床上满眼的粉红色,就是一惊,微微颤抖的手指着宫子珂和陶嘉宁。
“原来你们喜欢这个姿势啊?佩服佩服!敬仰之心犹如滔滔江水啊!”
陶嘉宁被吵闹声吵醒,一睁开眼就被阳光晒得有点睁不太开。双手撑着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摸着手底下软绵绵的,低头一看,“啊”的一声,彻底醒盹了。
“你怎么?我怎么在床上?宫子珂你对我做了什么?”陶嘉宁喊道。
只见他正双腿分开坐在宫子珂腰间,昨晚貌似还是趴在宫子珂身上睡的。撑在宫子珂胸膛上的双手立刻撤离了那里,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看着陶嘉宁这满脸困惑的表情,居然把宫子珂看乐了。
他早就醒了,可是生怕吵醒怀里睡得香甜的这只小熊,一动也不敢动的一直抱着他。
因为他睡在床边上,又怕他一动身子,这位小主子掉下床去,所以就算在这躺着挨骂,他也没敢起身。
“是你自己晚上跑上来的!要不你怎么能在上面呢?”宫子珂还装出一副单纯的表情看着他,不过昨天晚上,突然被一个重物压到身上,就算是不信鬼神的宫子珂,也以为是鬼压床了,但是摸着身上软乎乎热乎乎的身体就明白过来,那熟悉的手感是陶嘉宁没错了。
“那我,那我上衣怎么没了啊!”陶嘉宁又继续喊道。
“那个貌似是你晚上睡热了自己脱下来的啊,你觉得我都被你压麻了还有可能帮你脱衣服吗?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想让我帮你脱呢!”宫子珂的用词把陶嘉宁的脸一下就说红了。
他是不知道宫子珂昨天晚上抱着他没动就已经很尊重他了,没想到睡着半截的时候,陶嘉宁居然自己起身把上衣脱了,然后光溜溜的贴到了宫子珂的胸膛。
宫子珂这一宿真是如同炼狱一般,火烧火燎的,还得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可是苦了他了,现在不趁机捉弄一下陶嘉宁,只怕他再这样没轻没重的勾引他,宫子珂一定不会这么老实待着了。
“那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吧,亲爱的?一会儿该上班去了?”
“你有神经病啊,宫子珂!谁是你亲爱的?神经病!”说着陶嘉宁就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没反应过来先从他身上下来,他身上有什么好待的,真是丢死个人了!”
陶嘉宁还不依不饶的骂了自己好几句。
“我。。。我可能是昨天晚上酒喝得有点多了!”陶嘉宁也不知道用什么说辞辩解,胡乱的找着理由,拿起自己的上衣就往身上套。
这时宫子珂也做了起来,捏了捏自己的肩膀,然后走到陶嘉宁身前,双手放到了他的衬衣纽扣上,也不管陶嘉宁往后退了两步的动作,用暧昧的语气说道:“你看亲爱的,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呢?扣子都系错了!”系好后,还抬眼看了看陶嘉宁的表情,只见陶嘉宁现在的脸就是一个熟透了的大红苹果。
“不用你,我自己会系扣子!”实在是把陶嘉宁弄的像个叛逆期的幼儿园小朋友。
“喂,差不多行了!我真是看不下去你们这大早上就开始打情骂俏秀恩爱的场景了,对我这单身狗是一万点的暴击伤害啊!”宫子慕无奈的摇着头,双手插到了腰间,直挺挺的看着他们。
“宫子慕,没人让你在这看着,你不敲门就进来了,这笔账我们是不是先算清楚了!”宫子珂今天貌似心情很好,就连威胁的话都比以前缓和了好多,锐气不在。
“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表弟啊,我这不是着急找你嘛!来了位贵客,等着见你呢!”宫子慕扶了扶眼镜说道,他知道这个表弟打小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天天这些吓唬人的套路他都习惯了。
“贵客?走吧,去见见,有多贵!”
“喂,宫子珂你是不是先去洗漱一下啊?”陶嘉宁在他身后喊了一句。
“替我泡杯咖啡,亲爱的!”宫子珂转头冲着陶嘉宁微微一笑。
“你妹啊,你再叫我亲爱的,我就弄死你!”陶嘉宁也管不了什么宫总不宫总的了,他的理智已经被亲爱的这三个字彻底磨没了。
陶嘉宁骂完后,又乖乖的来到厨房打开咖啡壶,一屁股坐到吧台椅上慢慢等着。左手托着腮,思考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你真是猪脑子啊,陶嘉宁,白活了,真是的!哎!”自己叹息着。
这时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只见宫子慕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缓缓走进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