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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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里,齐振阳刚踏进房门,就看见从曼容在收拾着行李,齐振阳觉得有些奇怪,立刻就问道:“你要去哪里。”
从曼容有些不高兴的回道:“我想回螺旋教。”
齐振阳说道:“要回螺旋教,那也是白天才去呀!这大半夜的,怎么去呀!”
“我看我还是现在走了比较好,省得打扰到你和白姑娘。”
“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在山洞里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守棋老人的。”
“是呀!我曾答应过他,好好待你呀!”
“那你做到了吗?”
“我做到了。既没打你,又没骂你。”
“那我问你,大半夜的你跑去跟白姑娘私会,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你跟踪我?”
“我那敢去跟踪你,我只不过是去找你回来入睡罢了!”
“难得我连入睡,都不能自如了。”
“唉!你可别忘了,我们是在山洞里拜过堂的,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你大半夜去和其他女子幽会,我还不能去找你了。”
“什么叫我去幽会,我跟白姑娘,在没认识你之前,就已经有这个习惯了的。再说,山洞里拜堂的事,又不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不可理喻。”
从曼容说着,伸着手正准备要向齐振阳打过去,可想想又缩了回来。齐振阳见她没有直接打出去,便立刻说道:“来呀!你打呀!像之前一样,继续对我拳打脚踢。”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说我不守妇道。”
从曼容说完,便又坐回椅子上。
齐振阳见从曼容持久不肯入睡,便又走到外面,一边吹着夜风,一边散散心情。
当他还没呆多久,邢玉莲便抱着一套披风,缓缓的朝他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师兄,夜里凉,把这披风披上。”
齐振阳回答说道:“我不冷,你拿回去吧!”
邢玉莲见齐振阳有些不开心,立刻问道:“师兄,方才,你是不是和她起了争执。”
“和谁。”
“从曼容啊”
“没有,我没和她起争执。”
“你不要骗我了。我们都听见了。”
“既然你都听见了,为何还来问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是因为她吗?既然不喜欢她,何不让你离开。”
“你以为让她离开,我就能解脱了吗?她要是真的离开了,我的麻烦自会越来越多。唉!我真想不明白,你很讨厌她吗?为何你们几个,一个不说,就你的事多,一心就想让她走。”
“可她是螺旋教的人,与咱们水火两不相容,而且她父亲还杀害了我爹。”
“螺旋教与咱们是水火两不相容,她父亲是杀害了师父,可那是她爹杀的呀!不是她。我倒是觉得,自从跟了我以后,她比以前便得善良多了。”
“她变得善良多了?师兄,我还真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中了她的魔法,不仅和她拜过堂,还觉得她变得越来越好了。”
“总比之前好多了。
我跟你说不清楚,有时间你让白姑娘多给你讲讲。你还有事吗?倘若没事的话,赶紧回屋睡觉。”
“师兄,咱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咱们不都是常常在一起的吗?”
“我们是常常在一起。可现在的你,感觉离我越来越遥远,和之前的你,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你,不再属于我一个人,而且属于好几个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师兄,带我走吧!带我离开这里,现在就走,让咱们回归到从前那样。
然后在祁连派的山脚下盖上几间屋子,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事故,过上与世隔绝的日子。”
“我可重来没有这么想过。”
“难道你一直都感觉不出来,我很喜欢你吗?”
齐振阳没有再继续说话,邢玉莲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跑开了,齐振阳望着她进了屋子,这才又回身进了屋子,准备入睡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晌午,醒来之后,众人在客栈里用过午膳,这才离开客栈。
一时半会也没能叫到马车,只能先靠徒步独行。
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天气还是比较热的,众人来到小溪边,各自饮用了一点溪水,随后就停留在旁边休息一会儿。
这时候,素娴跑到了齐振阳身边,小声的对齐振阳说道:“振阳哥哥,我们来完一种游戏。”
齐振阳问道:“你想完什么游戏?”
“我们就玩石头剪刀布,你输了,你亲我一下。我要是输了,我亲你一下。”
“你这是什么游戏,不玩。”
“哎呀!玩一会嘛!就一会儿。”
“好的懊,你说的,就一会。”
素娴连忙点头答应。
齐振阳和素娴的这般操作,引得旁边的邢玉莲和从曼容很不开心。
大约歇息了半个钟头,众人又各自收拾一番,接着继续赶路。
几天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处的镇子上。
见到处都有身穿苗族服装的苗家女子。
齐振阳觉得十分奇怪,突然对白静彤说道:“白姑娘,你说这个地方属于中原,又不是苗疆,哪来的这么多的苗族女子,而且还不是同一种苗族,是好多种。”
白静彤犹豫着,然后回道:“这个嘛!你问我,我也不太清楚。不如,你去问问从姑娘吧!或许她会更清楚一些。”
白静彤说完,齐振阳又将目标转向了从曼容,开始问起其中的原因。
从曼也回答说道:“这个我哪里知道,要不找其他人打听一下。”
齐振阳说道:“那行吧!各自找一个人打听打听,看看是什么情况。”
等到大伙分散了一阵子,等到汇集的时候,众人所打听到的消息,结果都是一样。原来是苗疆的女子都到中原来,想要一举夺取”陈经”这部秘籍。
齐振阳问道:“那你们都打听到她们这是要去哪里夺取。”
从曼容首先回道:“听说是要去找澹台善于索要。”
齐振阳一听连忙回道:“走,跟上去瞧瞧。”
不出半个时辰,齐振阳等人便跟着这些苗疆女子来到了一处荒野,顿时,澹台善于便从空中偏偏降落。其中一类苗疆女子的领头人指着澹台善于说道:“你这个怪物,快快将我苗疆的”陈经”给交出来。”
澹台善于阴阳怪气的笑了一阵,慢吞吞的回道:“谁说的”陈经”是你们苗疆的。”
此人又回答说道:“找你南陈灭亡五十年后,”陈经”就论落到了我们苗疆,还被我们的苗后用上了,数年后,才又流落了中原。”
澹台善于继续说道:“那个时候,它应该还只是谱曲吧!根本还不是谱曲和剑谱融为一体。”
苗疆领头女子继续说道:“那你练的不就只是谱曲吗?难不成你连剑谱也练了?赶紧交出来。”
“本座若是不交呢!”
“那休怪我们的苗疆人对你不客气。”
“就凭你们这些俗物,也想为难得了本座?”
齐振阳连忙对白静彤等人说道:“是呀!澹台善于的武功极高,堪称天下第一,这些苗疆女子岂是他的对手。”
从曼容急忙说道:“可别忘了,苗疆的人都会放蛊。谁打败谁还不一定呢!”
从曼容这么一说,齐振阳倒觉得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