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爱到极处无怨忧 56 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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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暧花开,夏雷和冬雨循着初识的轨迹,在学习的压力中享受着生活的快乐,在凤凰岭上轻快地跑步,在桃园里轻声呢喃,在柳园里讨论问题,在教室争辩技巧……他们一个一个地攻克学习上的难点,一点一点地增强自信。生活带着春天的美好正向他们展开越来越美丽的画卷。
当桃花开尽、梨花已落、青苹果笑看春风的时候,吃过冬雨做的榆钱饭、洋槐花,时间已经来到4月份。学校已经完全是一幅生死拼搏的状况,各种模拟考试排得满满当当,专题讲座一个接一个,老师讲得激扬,学生听得亢奋,晚上经常有人通宵挑灯夜战,路上见到的人大多数眼睛红肿、面如死灰。已经有两个同学在课堂上昏倒被紧急送医。
夏雷和冬雨继续保持着每天运动的习惯,两人都显得轻松自如;每当看到同学们被高考折磨得面如菜色、骨瘦如柴时,冬雨都会在心里默默感激夏雷。如果不是夏雷强迫自己一年多来运动打下良好的身体基础,自己可能就是这些晕倒的同学中的一员。丁婷婷在刚开学时学习波动了一阵子,随后就继续保持了学霸的英雄本色;连科重新投入学习中,学习状况稳定、成绩稳步提高;白红梅则完全放弃学习、活回自我,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春风拂面、逍遥自在。
这天,班主任张玉贵在教室里宣布了一项重要决定:为避免受到外界干扰、保证全体同学全力以赴备战高考,学校决定对高三年级实施封闭式管理,全体学生必须回学校住宿舍,不得在外留宿。
听到这个消息,包括夏雷冬雨在内的一帮在外住宿的同学们都恨得咬牙切齿,但学校的决定只能服从。尽管百般不愿意,夏雷和冬雨也只能卷起铺盖,感谢了夏雷表姐,重新回到喧闹吵杂的集体生活中来。冬雨一门心思放在学习上,还不觉得什么;但夏雷就感觉浑身不自在,在处处都是眼睛的环境里,阵阵邪火无处发泄,脾气一下子暴躁许多,经过冬雨厉声批评教育、柔声安慰劝说多次后才稍好一些,努力将心思放回到学习上。
在家里不自由、在学校更不自由,夏雷非常怀念在表姐家这一年来放荡不羁、逍遥自在的生活。但没办法必须忍着,毕竟高考日益临近、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压力就摆在眼前,现在两人只是在周末时回家拿点生活必须品,就匆匆回到学校。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两人偶而偷偷摸摸打点野食,但总觉得不尽兴。
在学习中,两人难免会因为学习上的问题争吵,传到狭路竞争的同学们耳里就有了各种不同的版本。据消息灵通的有些同学说,夏雷因学习压力熬得眼睛通红,因嫉妒冬雨同学看学习好他时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有几次不知和冬雨吵什么都气得流鼻血了。大家纷纷感慨这万恶的高考将这一对昔日的好朋友都逼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地步。
这个周六,难得的是宿舍同学们居然都回家了,从吃晚饭时夏雷就激动得浑身发抖。天气已经逐渐热起来,看着冬雨单薄衣服下面包裹着得精瘦白皙的身体,夏雷心里的热情一浪高过一浪。被冬雨逼着在教室里学习到晚上10点多,两人回到宿舍,这时整个校园已经静静悄悄,宿舍楼里闪着零星的亮光。
两人回到宿舍,夏雷已经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看着冬雨慢条斯礼地刷牙洗脸完毕,又是整理书本,又是嘟嘟囔囔地背一会书、说教夏雷一会儿,夏雷恨得牙痒痒。好不容易等到冬雨靠到床边,刚要铺床脱衣,就被夏雷一把抓过来,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放倒在炕上,滚烫的身体压了上去。
床板发出一阵响亮的“咯吱”声。
“你不要命了,小心让人听见。”冬雨挣扎着想阻止夏雷。床板响得更厉害。
“我刚才已经考察过了,隔壁的宿舍都没人。”夏雷喘着粗气,身体大动,嘴里含混地说。
冬雨身体温度迅速上升,两人在炕上滚成一团。被子早已被蹬到地上。
“都一个月了,快憋死了,真爽啊!”夏雷呻吟着。
……。
“哐当”
宿舍门被撞开,一道强烈的光茫照在床上两具赤条条做在一处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