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女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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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遮云与叶起两兄弟,沿着山路而走,天很黑,林子里又静的渗人,兄弟俩深一脚浅一脚的走。
嘎嘎。
乌鸦已经追过来了,叶涌焦急的说道“三哥快走”
叶遮云浑身的冻疮,手脚又浮肿,因为挨饿,没跑多远就已经气喘吁吁,说道“老四,你快走”
“你是我亲哥,我就算死,也让你活着”叶涌说完这些话,背起叶遮云就跑,叶涌长年累月食不果腹,背着叶遮云双腿都至打颤,可叶涌仍是小跑起来“三哥咱们兄弟要走一起走”
嘎嘎。
嘎嘎。
不知道叶涌背着叶遮云跑了多久,只知道鱼肚泛白,叶涌双腿打颤,跑的速度越来越慢,大汗淋漓,依然不肯放下叶遮云,叶涌头顶上来了一群乌鸦,开始啄叶遮云,叶涌累得已经脱虚加上乌鸦啄人,叶涌脚一划与叶遮云一同从山坡滚了下来,这些乌鸦很快追上来,继续啄也叶遮云与叶涌,叶涌的双手不停的挥舞,并喊到“救命,救命”
别看写着叶遮云满身冻伤,可单手抓住乌鸦,双手一撅,乌鸦便两半了,一、两只乌鸦很好对付,可是上百只乌鸦就有些困难了。
“干什么呢”一只混蓝冒着蓝气的斧子挥舞过来,砍死了七八只乌鸦,随后一个十八岁的男子,挥舞着霹雳斧,两三下看死啄人的乌鸦,望着遍地的乌鸦尸体,厉青手持霹雳斧站在当中,说道“你们没事吧”
叶遮云躺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人说道“厉青”
“你认识我”厉青看着有人念出他的名字很好奇,盯着叶遮云再看,头发干枯凌乱,胡子拉碴,一身破烂的衣裳,赤着满是冻疮的脚,厉青仔细看了半天都没看出来此人是谁,双眼一对,一个念头冲进叶遮云的脑袋里说道“你是,焕”
嘎嘎。
七八只乌鸦飞过来,叶涌捡起石子朝着乌鸦仍过去,而叶遮云因为体力不支,双眼一闭昏了过去,那些乌鸦视图叼着叶遮云的身体走,厉青看到后挥起霹雳斧,砍向飞过来的乌鸦,每砍一下,射出寒光一道,七八只乌鸦很快被砍成两半,空中又飞过来一群乌鸦密密麻麻的,厉青说道“厉青再次,看你们谁敢动”
叶遮云睡得很沉,可耳边总是传来呼喊声,说的是什么,叶遮云听不清楚,他很想睁开眼睛,眼皮像是有石头压着一样,睁都睁不开,这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叶遮云的手,有一股力量源源不断的传进叶遮云的身体,叶遮云身体逐渐发热,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沧桑的脸,这张脸好久不见了,年少的争执变成了热泪盈眶,叶遮云说道“爹”
叶山河像是一颗苍天古树照耀着叶遮云,慈爱的说道“爹打骂老大老二老四,是恨他们不成材不成钢,除了呆若木鸡打就是钻到出本里出不来,爹骂你则是因为你太像爹了”
叶遮云轻声说道“爹,叶老三想你了”
叶山河说道“老三,你干的每件事爹都看的清清楚楚,男子汉顶天立地,才能配叫一声爷们,才配的上受人敬仰,称王了就对百姓负责,流再多的血都不后悔,一点小伤别放在心中,想要登顶三十年都不晚”
“爹,爹”叶山河离叶遮云越来越远,叶遮云伸着胳膊想要抓住叶山河可怎么都够不到,反而叶山河笑着对叶遮云挥挥手,啊,叶遮云叫了一声,剧痛从手指上传来,啊,手指上又传来一阵疼痛,疼的撕心裂肺,浑身的血液都凝结在一起了,叶遮云慢慢的叶遮云睁开了眼睛,握着他的手的人不是叶山河,而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红着眼眶,好似刚刚哭过,叶遮云轻轻说道“透儿”
叶透看到叶遮云醒了,眼泪更是像泉水一样凶猛,说道“叶遮云你还知道醒?你怎么不在睡个一年半载的,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叶遮云眉头一皱,另外一只手疼的钻心,叶遮云轻轻转动头,就看到庞济拿着细针顺着指甲盖里扎,一个手指上扎了七八个针,叶遮云说道“疼”
庞济把七八个针一起拔出来,说道“还没傻”
叶遮云擦擦叶透的眼泪说道“别哭,透儿,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叶透哭着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半年来你杳无音信,方圆百里都搜遍了没有你的踪迹,我天天盼着你能回来,更怕你回来的是尸体,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
叶遮云说道“我错了透儿”
叶透看到叶遮云流血的大拇指骂道“庞济,你这个老混蛋,老匹夫,老王八,把我三哥手扎了那么多针,就不能包上么?可算疼的不是你”
庞济气的两撇胡子吹起来,眼珠子一瞪说道“叶透,你个小白眼狼,忘了你哭着喊着求我救叶遮云的时候了?这七天,我不吃不喝的救你相好的,叶遮云刚才意识不清也不知道谁说下不去手让我扎”
叶透气呼呼的说道“你在多说一句,我就把柳风炖了”
庞济气的,指着叶透说“你要不炖我都看不起你”
叶遮云回来了,振奋士气,不过有一个女人心思可不这么想,因为老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庞济回到房中,独自饮着酒跟柳风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柳风又聋又哑又不会写字,庞济心中的秘密断然不会泄露出去。
庞济闻到一股酒香,这股香味可以说沁人心脾,久久不能弥漫,庞济说道“好酒”
花龄年抱着两坛子酒走进庞济的房中,说道“庞济大师,龄年拜见”
庞济说道“什么酒,这么香”
花龄年将两坛子酒放到桌子上,打开了一坛子酒,枣香扑鼻,花龄年说道“前天二哥去给焕正王买药,我闲来不是也跟着去了,想到近几天庞济大师不停的救焕正王,所以特意为庞济大师买了两坛子酒解解乏,这酒是用枣子酿的,埋入地下三十年,我也不懂酒,还让庞济大师尝尝是否货真价实”
闻到这么香气的酒,庞济赶忙倒了一杯,喝下去双眼冒出一道光说道“好酒”
花龄年没有吱声不停的给庞济大师倒酒,一坛子酒喝光了,第二坛子酒也下去一半了,花龄年说道“庞济大师,龄年有一事相求”
庞济说道“说”
花龄年说道“花家兄妹四人,大姐嫁人,二哥跟三妹心有所属,龄年听闻庞济大师能推算命理,想跟大师算算姻缘”
庞济拿起花龄年的右手仔细的看了看,又摸摸花龄年的脸骨说道“好面相,凤鸟之相”
花龄年说道“庞济大师,我的夫君在何方,我们的红线什么时候能漏出来,龄年的年纪也不小了,该到了婚配的年纪”
庞济说道“你的命相可是真好我看了那么女人的手相,你还是第一个有凤鸟之相的人,叶透跟袭人的命,真是、真是不行”
花龄年说道“庞济大师,焕正王身体怎么样,我一个未出阁的女眷,怕遭人闲话不敢多去叨扰”
庞济将剩下半坛子的酒喝的精光,三十年的酒却是有些劲,让庞济有些上脸,不过确实好喝,庞济说道“叶遮云有王者之相,身旁更有贵人相助,他死不了,只要他想,他定能统一天下,开创新的朝代,名垂千古”
花龄年说道“焕正王无事我就放心了,庞济大师说透儿的命脉不好?她将来可是要嫁给焕正王的人,命怎么会不好”
“命脉这东西,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枣子酒好喝就是好喝,让庞济流连忘返,举起酒坛子将仅有的几滴酒倒进嘴里,说道“只要叶遮云未打进莱阳娶的女人,她将来就是一国之母,叶遮云很想娶叶透,但是他,他娶不了,他要是娶了叶透,你二哥花映梨还能在这呆着么?”
花龄年心里像是掉入深,咕咚一声响,水花四溅,花龄年的意识很清楚,不过还是确认的说道“此话当真”
庞济说道“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