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八章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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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萧皇与阿图正在睡梦之中,被街二连三的击打声超吵醒,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本不愿意提前上朝的肃萧皇破口大骂,可在怎么骂,正阳鼓还在敲,像是肃萧皇不提前上朝,正阳鼓就不停下来带着。
肃萧皇带着怒气步入正阳殿,见到宫羽沉说道“宫羽沉,今日你新婚,你不在家中,击打正阳鼓是何意,花枝呢?”
宫羽沉把双尾老鼠精仍在地上,说道“王,这就是花枝,他是一个妖”
肃萧皇看到一个比猪崽大小的双尾灰老鼠,一个激灵睡衣全无,阿图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双尾老鼠精,认出花枝后,本就困意的眸子顷刻间闭上晕了过去,肃萧皇吓得当场叫御医。
肃萧皇焦急在来龙心殿来回渡步,数名御医为阿图诊治,当御医们说阿图受了惊一会便会醒,肃萧皇大怒,骂道“一会就会醒,一会就回醒,天都亮了娘娘还没醒,拖出去打到皮开肉绽”
“王饶命”
“王饶命”
数名御医求饶,肃萧皇不开恩,反而更加恼火“烦死了,把这群到处叫的狗,舌头割了”
国师许同说道“王,让臣试一试”
肃萧皇看向面色阴郁的许同,说道“娘娘不醒,连你一块罚”
人吓到了叫一叫就好,妖可不同,国师许同走到阿图旁边,身子挡住肃萧皇的视线,嘴里吐出一口绿色的气喷在阿图脸上,随后打了一个响指,轻声说道“醒”
阿图幽幽转醒,侧头一望,娇声说道“王”
肃萧皇听到阿图的声音,快步移到床边,将阿图抱在怀里,说道“孤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你要吓死孤了”
说道吓,阿图才是吓了一跳,睡意朦胧的看见花枝的尸体,现在阿图都觉得心痛,做了百年的姐妹,白天送她出嫁,晚上说没就没了,要不是肃萧皇在,阿图现在就要了宫羽沉的狗命,阿图看向肃萧皇,如月的大眼透着水气,让人怜惜“王,宫羽沉真是一个粗人,新婚之夜不陪新娘子,拿着一只大老鼠吓唬王与阿图,”
肃萧皇怒道“去把宫羽沉叫来”
宫羽沉一直在门外候着,听到肃萧皇的传唤,步入养心殿,单膝跪在地上说道“宫羽沉参见王与娘娘”
肃萧皇骂道“混账东西,新婚之夜不跟新娘子同房,拎着一条死耗子,击打正阳鼓吓孤与娘娘,是何居心”
宫羽沉说道“王,宫羽沉的职责是守护莱阳,可有妖霍乱莱阳,宫羽沉必须要管”
肃萧皇皱着眉头说道“妖?何来的妖”
“三年来,许多十二三岁的少女丢失,一只无迹可寻,东新无意间发现了线索,这些女子被抓进正阳宫内关了起来,每隔几日傍晚她们的尸体变会运出,而她们的皮已经不见”宫羽沉将双尾灰老鼠拎起来说道“此鼠就是花枝,此案与她有关,臣怀疑,宫中不止她一个妖,而且,花枝陪嫁的百名奴仆全是妖,已被臣处斩”
肃萧皇沉默了,若宫中真的有妖,那便是大事。
阿图对国师许同、丞相陆可为看到花枝的尸体,面容铁青,他们四人结拜兄妹,花枝在新婚之夜被新郎打死,让三人漏出杀意,阿图瞧见肃萧皇犹豫宫羽沉的提议,忽然将杯子摔在地上指着宫羽沉的鼻子骂道“宫羽沉,我好心把我亲如妹妹的丫头花枝嫁给你,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说变就变成妖了?还是你想说,阿图也是妖,想斩了我”
宫羽沉说道“臣绝无此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花枝天天在我与王的身边,怎么到你府中就变成妖了,少女丢失丢到正阳宫了,皮都被剥了,剥皮魔是谁?是王还是我,宫羽沉你太放肆了,太不把王放在眼里”阿图说完便跪在地上,眼泪直流“王,花枝不是妖,请王明察,请王明察”
“王,花枝的确是妖,宫府上下皆看的清楚,雄黄散撒到花枝身上她就变成灰老鼠,她亲口承认东新是他所杀,此事请王交给宫羽沉,宫羽沉保证将此事查的清楚”花枝与阿图虽是主仆,但关系远远超过了普通主仆,尤其是阿图看到花枝的原形,那一刻的表情让宫羽沉记在心里,他怀疑阿图也是妖,还与丞相陆可为与国师许同。
阿图泪眼含杀的说道“王,既然花枝是妖,那阿图也是妖,你把阿图也杀了吧,免得后人说王沉迷温柔不分人妖”
肃萧皇扶起阿图说道“阿图,这事与你何干”
“那与花枝何干,她昨夜刚成婚,就被人说成是老鼠精,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花枝命苦,求王给花枝做主”
国师许同说道“王,花枝聪明伶俐,怎么说是妖就是妖呢,不能听宫羽沉一面之词,若宫羽沉欺骗王,那就杀头的大罪,还有那些陪嫁的百名奴仆死的更冤”
丞相陆可为说道“王,此事在宫羽沉家中发生,应该去宫羽沉家中一探究竟”
百名侍卫随肃萧皇出行,肃萧皇骑着胄武皇的戮灵兽,身后是阿图的凤鸾,莱阳百姓纷纷下跪,参拜肃萧皇,瞧见宫羽沉给肃萧皇牵马,都在纷纷猜测莱阳出了什么事。
宫羽沉家中一地的狼藉刚收拾干净,肃萧皇便到了,肃萧皇先到了宫羽沉的新房查看,又敲了被万新装入马车中被斩杀的妖尸,说道“这些猪狗蛇就是妖么?”
万新回道“是的,王”
瞧见花枝的新房不成样子,阿图便能想到昨夜花枝与宫羽沉厮打的场面,阿图本要跟着肃萧皇进去,却被丞相陆可为拉住,轻声说道“大姐,小心雄黄散”
阿图说道“此仇必报”
肃萧皇说道“去把府中的人都交出来”
万新去将宫府的人侍卫厨娘都叫出来,唯独没有叫苍皎,当府内的人齐齐站在院中的时候,肃萧皇开始问昨夜的事情,所有人纷纷都说昨夜花枝变成了老鼠精,陪嫁的奴仆变成了狗猪鼠蛇。
需萧皇说道“你们说是妖,那就真的是妖么?宫羽沉,孤要看的证据,可别说你的婚房,孤只能看出这里发生了打斗”
宫羽沉说道“雄黄散,只要沾染上,便可让妖现原形”
肃萧皇说道“雄黄散?”
宫羽沉说道“只要验证三人就可以”
肃萧皇说道“那三人?”
宫羽沉说道“娘娘、许同、陆可为,若我没猜错,三人皆是吃人的妖”
“荒唐,你干脆也那雄黄散验证孤,说孤是不是妖”肃萧皇的气的脸上铁青,说道“来人,宫羽沉杖责一百”
宫羽沉一心为莱阳,可肃萧皇袒护三人,让宫羽沉无法验证反而杖责,两名侍卫按着宫羽沉,木杖打在宫羽沉身上,万新想要替宫羽沉挨杖刑,去被拉开,门外的百姓瞧见宫羽沉被臀部血肉模糊,纷纷像肃萧皇求饶,肃萧皇无动于衷。
突然,银光闪现,举着木杖的侍卫脖颈突然喷出血来,身子摇摇晃晃跌倒在地,头颅掉在地上,滚了几圈,睁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一柄砍了侍卫的头镶在墙中,苍皎抱着孩子,拎着一柄大斧对着碍事的侍卫,左砍右砍不费吹灰之力行至宫羽沉旁边,看着宫羽沉血侵背部,瞪着肃萧皇,说道“肃萧皇,你不相信宫羽沉就让宫羽沉走,何必禁足宫羽沉,一个老男人办事能不能给个痛快,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
肃萧皇看着右脸带疤丑女人,说道“你是谁?”
宫羽沉趴在地上,满脸汗渍的说道“王,她是我的原配夫人”
宫羽沉承认此事,在场的人都惊呼,谁都没有想到冷眼俊俏的宫羽沉竟然有一个丑妻,甚至孩子都生出来了,而最为恼火的便是阿图,阿图说道“宫羽沉,你有妻子,为何说没有,为何要娶花枝”
宫羽沉说道“我想让世人都知道苍皎是我宫羽沉的妻子,可”
“可我不想让世人知道我是宫羽沉的妻子,人多的地方,事也多,我为人散漫,不想给宫羽沉惹不必要的麻烦”苍皎抢过话说道。
宫羽沉说道“苍皎刚才不是故意杀人,是担心我的安慰,求王饶恕苍皎,一切的后果,宫羽沉一人承担”
苍皎说道“人是我杀的,你承担什么?再说,他们不动手打你,我能杀人么?”
宫羽沉说道“不许对王无理”
阿图冷笑了一声,说道“王,我知道谁才是妖”
肃萧皇说道“谁?”
丞相陆可为指着苍皎说道“她,宫羽沉的妻子才是双尾老鼠妖,宫羽沉一直不敢将自己的妻子藏起来,就因为他是妖,宫羽沉娶花枝,纯粹是为了给自己妻子一个名正言顺,顺便打压娘娘,妖都有一颗善妒与骇人的心”
苍皎说道“胡说八道,我乃是狼头寨的大当家,我闯荡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呢玩泥巴呢,说我是妖,我看你们才是妖,整天除了杀这个杀那个就是想一些骇人的阀子,连自己族人都能下得去手,你说你们是不是妖,肃萧皇你可要看看清楚,谁才是妖”
万新扶起宫羽沉,宫羽沉拉着苍皎说道“王,胄武皇知晓苍皎我妻的事,只要胄武皇醒了一切便明了”
阿图气的浑身发抖,血液翻滚,突然他发现苍皎怀中那个胖乎乎的小娃娃,说道“大人的事与孩子无关,那个孩子不知道像不像宫羽沉,抱过来,瞧瞧”
国师许同上去苍皎怀里抢苍皎的孩子,宫羽沉突然抓住许同的手臂,说道“王,宫羽沉的孩子出生还不足十日夜里闹得厉害,若去了养心殿只怕饶了王与娘娘”
阿图笑了一声“王,做贼的才会心虚,不给您看,可能这孩子长了一条尾巴”
苍皎说道“胡说”
肃萧皇说道“宫羽沉,难道你真的心虚”
国师许同从苍皎手中抢过孩子,抱到胄武皇与阿图身边,阿图接过孩子与肃萧皇仔细的看,确实是一个胖乎乎的孩子,阿图抱起孩子,对许同使了一个眼神,然后站起身子,往苍皎旁边走,许同打了一个响指,嘴唇微微吹起,好端端的天,竟然来了一阵大风吹得人仰马翻,苍皎生产刚八九日,昨天又惊到了,身子乏的厉害,被风一吹,即刻栽倒,宫羽沉保住苍皎,他觉得此风怪异,想要去阿图手里抢孩子时,一只比人高大的蟑螂拦住了宫羽沉,蟑螂精的两个千足泛着银光,想要砍掉宫羽沉的头,宫羽沉挥起惊绣三屠枪一枪扎进蟑螂精的胸口,蟑螂精竟然躲开了,挥起双剑与宫羽沉厮斗,蟑螂精长着足多抓住了宫羽沉的惊绣三屠枪,却发现此枪一点重量都没有,轻如红毛,正当得意之时,惊绣三屠枪竟然在宫羽沉竟然转动惊绣三屠枪,惊绣三屠枪变得沉重,反过来一枪打在蟑螂精身上宫羽沉说道“小小蟑螂精也敢放肆”
阿图站在风里,举起宫羽沉的孩子,摔在地上,宫羽沉你敢杀我妹妹,我就要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