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下聘礼遇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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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马江自北而下流向南屿海,绕过一富饶之地形成一都,名马江都,马江都下有一河口,水浅鱼兴,几百户汇聚此处,后取名边口镇。
边口镇有一叶姓大户,户主叶山河身强体壮,面容刚毅,初看四十出头,实则五十有六,叶山河膝下有四子一女,长子叶只风,次子叶手起,三次叶遮云,四子叶云涌,一女叶透。
叶透并非叶山河的亲女,十八年前,捡回来的,取名叶透。
叶山河的长子今年已二十五,多年前已与大窝卜花家长女花凌毓定下娃娃亲,虽花家长辈已过世,但亲事还算数,叶山河每年都去送一份礼,以表心意,头俩年叶山河提亲,花凌毓总是以家主弟弟还小需要帮衬为由推脱,今年,其弟花映梨也过双十,适当提亲了。
六月三日一早,叶山河带着八箱聘礼与长子叶只风前往六百里外的大窝卜,下首头聘礼,二三十人的的队伍骑马赶路。
第九天夜里,叶山河进入大窝卜花府的地界,在一处客栈休息,一行人吃饭的时候,叶山河拍了一下桌子,震的整间客栈都颤抖,亮如洪钟的喝道“还不滚出来”
不多时,一男一女大步流星的往客栈里走,男的五官俊正、线条刚毅,走起路来龙身虎步,步步带风,女的五官精致,眼如月明亮,嘴如星巧嫩,鼻如峰高挺,肤如雪透白,像极了莲花池中的莲花,美而不妖,娇而不艳,越看越耐人寻味。
叶遮云揪起盘中的一个鸡腿,甩给叶透,自己则拿起一个鸡翅,咬了一口,品到味道不错,拉着叶透一起坐下,满是怨气的道“一早叫我俩,何必露宿街头七八天”
叶山河望着大摇大摆、好不知羞的叶遮云,脸阴了下来说道“荒唐,山高水远,世道险恶,带着透透瞎胡闹什么?不知有错,还在这大言不惭的吃鸡”
叶遮云一点也不觉得哪里有错,反而说道“爹,东躲西藏还不都是你害的?你要说带着我们一块出来,我们也不会东躲西藏么?”
叶透也是饿坏了,拿着鸡腿拼命的往嘴里塞,一点大家闺秀的吃相都没有,边吃边说“爹,谁有三哥在,谁敢惹我”
这句话把叶山河腔了回去,叶透说的没错,有遮云在确实没人敢招透透,四个儿子中,老大憨厚老实,资质愚钝,成不了大气候,老二埋头苦学,眼中只有万卷书,老四带着一根笔杆子,走到哪里画在哪里,虽说不谙世事,可这三个儿子,心也太大了,叶家不是名门大户,但渔场还有几个,手下也有七八十个渔夫效力,若这三个儿子继承家业,只怕后半辈子想不饿死都难,唯独这老三,别看胆大妄为,花花肠肠多,可聪慧绝顶,资质超群,所有东西一教就会,会了之后还会变通,而透透纤瘦却力大如牛,若有歹人拦截他们,恐怕也是白白送死,此处就当两个孩子历练了,叶山河瞅着两个孩子一眼“在花家现眼,我打折你的腿”
憨厚老实的叶只风听不出叶山河话音,以为叶山河刚刚知晓二人跟踪,劝说道“爹,你别生老三跟透透的气了,他们没见过世面,出来走走也好,爹你看,菜都凉了”
“爹,大哥婚事办完,把我的婚事办了呗”叶透端起酒坛子,倒了两碗酒,递给叶遮云一碗,自己举起碗咕咚咕咚的喝起来,一点女子的温柔都没有,倒有几分男子的气概“这酒,真香,好酒”
“小姑娘家家,这等话,是你能说出口的么?我还没说你呢?不老实在家带着,跟着这个畜生瞎跑什么?谁家的姑娘未出阁都在深闺中,出门都不敢迈大步,生怕踩死蚊子,在看看你,整日除了喝酒就是跟叶老三厮混,与你同龄的那个没有婚约?你在马江口已经臭名远扬,还喝酒?”叶山河抢过酒碗摔在地上。
“嫁给我,能给你省一分彩礼,老叶头,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你偷着笑吧”
“混账东西,她可是你妹妹,你娶自己的妹妹,猪狗不如”
“她是你捡回来的不是我亲妹妹,就算是又能怎么样?我就是喜欢她,我愿意跟她在一起,她长得不能入眼,肮脏至极,体无完肤,四肢残废,全天下的人都厌恶她,叶遮云也照样会娶她,我不在乎世人的眼光”
叶透站在叶遮云身后吐着舌头,故意气着叶山河说道“爹,您有四个儿子,大哥一份聘礼都这么多东西,要是四份,咱家家底都叶搬的差不多了,省份彩礼给你养老,多好”
叶山河懒得跟没脸没皮的二人拌嘴,催促的道“快点吃,明个早起”
第二日一早,启程前往大窝卜,大窝卜地处辽阔,方圆三十里都是大窝卜的地界,还需走上一小天,临近午时,一行人在一处茶馆休息,恰恰有一伙人也在此处休息,这伙人大约八九人,各个带着斗笠遮住脸,虽然骑着马,可叶山河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小声提点说道“小心”
叶遮云表面上喝着茶,慵懒的坐着,像极了纨绔子弟公子哥,可实际,眼神总是盯着这伙人,叶遮云小声的叶透打趣说道“他们不会想把你劫走当压寨夫人把”
“敢打劫我,我就把他们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泡酒孝敬咱爹”
说话间,对方人中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长相儒雅的年轻人“敢问,是不是马江都边口镇叶家”
叶山河站起身说道,双手握拳,说道“在下叶山河,不知阁下是哪位”
“叶老爷,我等是花府的家奴,前来接叶老爷”
“我从西方来,大窝卜在东方,你们为何不由东向西,而是跟我们一路从西向东呢?”
那人笑道“昨夜叶老爷入住客栈,家主便已收到消息,天一亮命我等前去接应叶老爷,我等朝小路前去,谁知到了客栈,叶老爷已经启程,所以我们兄弟几人一路跟着后方”
叶山河点点头,说道“有劳诸位兄弟,不过你们为何要用斗笠盖住脸呢?”
“家主新规,小人也不知情,还望叶老爷不要为难我们几人”
“这是哪里话,我们即刻启程,别让花贤侄久候”
俩伙人走后,开茶铺老板摇摇头,说道“花老板什么时候定这种莫名其妙规矩了?”
叶山河随着那人走,可越走越不对路,去往大窝堡的的路只有一条,路口虽多,容易迷失方向,可他来过七八次,早已经背熟路形,而这人带路,并非是原路,则是遇见岔路变拐,叶山河疑惑的说道“这并不是去大窝堡的路”
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后生说道“花老爷不知,这是一条近路,越过前方的山头,就能看见大窝堡了”
叶山河虽然起了疑惑,也只能过了那个山头在做打算,可上了山头,这里出现了瘴气,就在众人慌乱之际,一匹野兽冲了出来,这野兽高大威猛,头大角粗,身材厚重,一双大眼像个红色的小灯笼闪闪发亮,走一步地下出来一个坑,瞧着体重没有个七八百斤都下不来,野兽晃晃身子,纯黑色的皮毛闪闪发亮,头顶有三只角,两短一长,狰狞的大眼不停注视着众人,怒吼一声,腥气冲天,叶山河脱口而出“碧火蓝鲸兽”
叶山河的后方又传来一声吼,回头见一只身形与碧火蓝鲸兽相似,只是毛色偏白略长,双眼透着一股子幽蓝,张一嘴,漏出三排獠牙,冷气逼人,叶山河说道“北冰血獒,”
二十五岁的年轻后生说道“叶老爷子能还是一个识货得主,真是见多识广,把你们一家子葬在这不亏吧”
叶山河说道“你到底是谁?”
“将死之人,小爷就告诉你,我叫公子末辱,公子越的儿子,久宫阁的少阁主”
公子末辱?公子越的儿子,难道这伙人是久宫阁的畜生?他们是为了聘礼而来?叶山河正想怎么收了这群混蛋,只瞧一个矮胖子揭开斗笠越上碧火蓝鲸兽背部,此人相貌黑脸圆润左半边脸满是伤疤,且少了一只左耳,=一个瘦子掀开斗笠,扔到一旁飞到北冰血獒背部,此人黑脸细长尖嘴猴腮,右半边脸满是伤疤,且少一只右耳,叶山河见到二人的面貌,脱口而出“丑废二怪”
丑废二怪臭名远扬,恶名昭彰,胖的叫迷子墟,瘦的叫完平亢,二人不知在哪学的一身本事,竟然少遇敌手,。
矮胖的迷子墟将公子末辱护到身后“少主往后退,别溅您一血脏血”
瘦高的完平亢嘴角抽动,眼含杀气说道“老大”
矮胖的叫迷子墟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说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