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猎鹿?谁是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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胄武皇抬起手中一摞子文案砸像公子越,怒骂道“没有证据你让孤审个屁,瞧瞧这些卷宗,弹劾你的都快把孤的正阳殿堆满了,天天领着一群市井之徒到处告状,丢只鸡,顺着鸡粪能找到正阳宫,少之鹅你叫护城军派一千兵马去找,谁家丢了俩个馒头一叠咸菜,你能将整个莱阳翻得底朝天,这是你的天下还是孤的天下?”
公子越说道“小人不敢逾越”
胄武皇越说越气,拿起公子越的今日上奏的文案,甩到公子越脸上,说道“你来给孤说道说道”
公子越说道“王,小人易预够五年以上猪,其一:猪生育较大,可多留猪种,其二:五年以上猪,价格低廉,牛,小人预够年老之牛,其一:牛一胎一崽,可多产小牛,其二:过量宰杀,降低耕地效率,其三:老牛肉价格低廉粗糙生硬,难食却有嚼头,王,青菜囤积一日虽蔫但不至坏,清晨采购一天菜与下午采购青菜供第二天吃,价格差了一倍,这样可以节省开支,此外小人发觉正阳宫东北角有一处小山,只有几颗荒树,可否将此处开垦,种植易熟的蔬菜,小山下还有一处荷塘,已经荒废,何不潵写鱼苗,已备食用,若王采纳易省不少支出”
胄武皇抿着嘴深吸一口气,缓解心肺之气,说道“公子越你为官四十五年,又是俩朝元老,文武百官、市井小民皆厌恶你,你竟然还活的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是孤的错,还是你的错”
公子越正义凛然的说道“小人心中只有百姓”
胄武皇冷笑一声,高声喝道“杖责五十”
公子越拖出去杖责,回声传进殿内,浮涂内心窃喜又不能溢于言表,只能说些违心的话“王,公子越年事已高,一直未得重用,只是…”
胄武皇懒得看二人,说了一句回味无穷的话“令朝之内只有公子越敢将刀,架在你二人的脖颈”
浮涂与付闲下跪叩头,齐声说道“王,息怒”
甲奴伏在胄武皇耳边,低声说了句话,胄武皇听后喜上眉头,说道“传宫羽沉”
宫羽沉自幼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军功显赫,年纪轻轻已被封为荡寇将军。宫羽沉身穿湖蓝甲胄走起路来一身正气之风,单膝叩拜胄武皇“宫羽沉不汝王命,击杀三头蛇”
胄武皇扶起宫羽沉说道“好、好、好呀”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是胄武皇对宫羽沉的肯定。
宫羽沉望了一眼浮涂,说道“此功小人不敢独领,击杀三头蛇,俩名副将军有功”
胄武皇说道“统统有赏,今日孤给你们接风,后日你们统统陪孤去麋鹿山涉猎,”
胄武皇上明着没说,暗地却叫宫羽沉去击杀三头蛇,这是不信任浮涂与付闲,浮涂不挑明,反而对宫羽沉竖起大拇指,说道“荡寇将军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令朝之福”
付闲说道“昨日小人观星,发觉漫天星斗,唯天相星明亮无比,想必这荡寇将军就是这天相星,真是福星”
宫羽沉不搭理一唱一和的二人,说道“王,三头蛇长七八十丈,带回来废了不少功夫,王打算如何处置”
胄武皇说道“三头蛇吃人无数,再把三头蛇吃了,这与人吃人有何区别?三头蛇交给你处置”
当日胄武皇设宴为宫羽沉等十人庆功,三日后携带百人乔装去麋鹿山涉猎。
麋鹿山在东方,胄武皇故意走西门饶路,临要出城却放慢马速,瞧见卖货郎,便问“卖肉的刘家怎么走”
卖货郎瞧着骑马的富贵人,说道“头几年家里招了窃贼,人都死光了,上个月有人瞧见刘家的闺女还活着,好像嫁给大户人家做了小妾,没俩天让马车撞死了”
胄武皇扔下一锭金子说道“我听闻公子越好像与刘家有渊源?”
拿到金子,小贩往身上擦了擦,用牙咬了咬,确定是真金,脸上的肉堆成的花,说道“刘家是外地搬过来的,哪有什么亲戚,公子越拿混球好像是在街上看到刘家小女被马车撞死,逮找人扯东问西,祖上八辈子的事,都能给你刨出来,谁家要是有点晦气的事,公子越能让整个莱阳的人都知道,”
胄武皇继续说道“听说半个莱阳都是浮涂大人的”
浮涂听到这句话,心里一直默念着祖宗保佑,祖宗保佑,躲过此劫,给你们烧坐金山。
小贩听到浮涂名字,左右张望,神秘的说道“大贵人,您可小点声,”
胄武皇说道“为何?”
小贩说道“我就这么跟您说吧,全莱阳的摊贩,只要出摊就要给浮涂上供,就连要饭的,都要掏出二两米”
胄武皇说道“你们为何不去正阳宫前击鼓,面见胄武皇”
小贩说道“一看你就是外地户,浮涂是胄武皇的老丈人又有一个狗头军师付闲,只手遮天,谁敢惹呀”
胄武皇随后又问了卖菜的小贩、买肉的屠夫,布庄与酒楼同样的问题,得到的答案与卖货郎一致。
出了莱阳,胄武皇从马上下来,骑到坐骑戮灵兽背上,戮灵兽身形高大浑身乌黑,看着像是狼,但又比狼大个俩三倍,尤其俩腮处各有一条獠牙实属骇人,胄武皇说道“浮涂”
浮涂犹如惊弓上的弦,扑腾一声,从马背掉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跪在戮灵兽前,浮涂站着都未必有戮灵兽高,跪着更显得像只蝼蚁,微微抬起头,瞧见戮灵兽凶猛狂怒的眼神,吓得缩了回去,唯唯诺诺的说道“王、小、小人在”
胄武皇摸着戮灵兽松软的黑毛,有意无意的说道“浮涂,你说孤能否射到麋鹿?”
浮涂被吓得骨头酥软,言语却不慌乱,说道“神弓配真龙,别说麋鹿,天下都在王的掌中,王,小人听说,三皇子近日要回莱阳,三皇子最爱吃鹿肉,小人斗胆可否抓俩只麋鹿回宫豢养,待三皇子回宫…”女儿死了,外孙便是浮涂的依靠。
胄武皇语气平和的眼中藏针的说道“孤问的是,今日能否射到麋鹿”
浮涂的心砰砰的跳,胄武皇何意,他真的猜不出来了,只能摸索着前行,说道“王,小人斗胆跟您打个赌,若王射中一条麋鹿,小人施舍一根金条”
胄武皇说道“天又不燥热,你脸上怎么满是汗渍,赐绣帕”
白色绣帕呈上,浮涂差点尿了裤子,绣帕,也是勒死人的白绫,浮涂捏住绣帕一角慌忙擦拭脸上的汗渍,胄武皇附耳上前,故作聆听,后说道“三?孤射中一只麋鹿你就施舍三根金条?那孤可要替莱阳的百姓谢谢你,丞相老爷家祖坟冒青烟了?”
三根?浮涂听后差点没趴地上,这是要我倾家荡产呀,可听后胄武皇后面的话,浮涂没有一丝怨言,奉承的笑道“浮涂心中,有百姓”
胄武皇说道“还不上马?想靠到天黑,让孤一箭都射不出去?那你可是居心叵测,罪该万死”
浮涂即刻起身,灰溜溜的上马,坐在马背上,才发觉,浑身已湿透,犹如在河中滚了三滚,浮涂小声嘀咕道“猎鹿?谁是鹿”
付闲骑马到浮涂身边,放慢行程,小声说道“你我二人都是鹿”
浮涂说道“老弟可有好的提议”
猎鹿,猎鹿?谁才是真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