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百八十七)作乱的心思 邬童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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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童眸色一深,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他突然改变了主意,顺势卧倒,单手撑在辰阳身侧,近距离近乎痴迷的欣赏着对方因慌乱、害羞而染上粉红的脸颊。
“你还没回答我,我好看吗?”邬童伏低身子,凑近对方,呼吸打在辰阳的脖颈乃至锁骨上,又成功的染了一片淡淡的粉,那颜色可爱极了。
这一刻,邬童确信,这是他最喜欢的颜色,现在亦或是将来也不会有什么色彩比得过它这般令他着迷至深。
“好……邬童,别闹了,”辰阳伸手,本要推一把某人,可转念一想,对方的手还受着伤,自己目前还没有把能够恢复伤势的药给人家服下,顿时收住了推拒的动作。
他的行为在邬童眼里成了另外一种赋予邀请意味的含义,兴奋之余,内心深处苦逼不已,他突然很矛盾,既后悔自己今天在场上不顾后果的投球方式,又庆幸自己倔强的坚持。
若是他打比赛的时候没有受伤,那么辰阳今晚铁定是应了尹柯妈妈的邀,和尹柯同居去,可他也懊恼之前对自己太狠了,否则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心有余而力不足,到嘴的肉只能眼巴巴的看看,没办法吃下肚里。
不过,过过嘴瘾还是做得到了,怕就怕嘴瘾一过,自己把持不住冲动。
唉!
“我没闹,”邬童是个右撇子,左手本来就用不顺,单臂支撑的同时又得顾及右手,实在是力有不逮,见辰阳没有抗拒的意思,心下闪过一丝愉悦,索性大着胆子压下身子,将自己的下半身的重量放在对方的身上,来个近距离接触,减少自己的体力消耗。
辰阳脸上一红,瞪着邬童,双眼写满了对对方的控诉,这家伙就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典型,比赛的时候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这么尴尬羞人的姿势亏邬童竟然摆得出来,手臂都受伤了,还有心思戏弄他,辰阳突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没错的,不然现在对方能做的事绝对更加出格,想到什么来什么。
近距离从邬童盛满渴望和纠结的眼眸,辰阳看清了里边潜藏的浓郁谷欠望,忆起那个混乱迷失的夜,那种肉人本相贴的触感似乎还清楚的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再这样,我今晚就回去了,”辰阳偏过头,看着沙发的一角,不敢将视线对上身上那人的深情眼眸,莫名的心虚,生怕自己此刻心里的想法被邬童看穿。
身上一轻,邬童坐起身,辰阳反应过来之后,也跟着坐了起来。
“你偏心,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尹柯,换他对你做这些,你还会拒绝吗?”邬童臭着脸,表情颇为不爽,他一方面懊恼自己此刻做什么都不方便,另一方面气辰阳的态度,感觉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心底深处不甘的就是对方没有给予自己同等的爱。
辰阳无语失笑着,之前害羞的小情绪渐渐消失,看着邬童的目光就好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谷欠求不满的小孩,“那你说,尹柯会像你这样,受了伤还安分不下来吗?你的手脱臼才到医院‘正’好不久,就算我愿意了,它也答应不了啊。”
“就因为手?”邬童貌似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一亮,满是期待的看向身侧话有歧义而不自知的某人。
“嗯,不然还有什么。如果你现在真的很‘需要’我,其实我也不介意好好的满足你。”辰阳深意一笑,看着邬童的目光莫名的诡异,他被某人这么一点,猛然发觉这是一个强上的好机会。
这家伙貌似一直现在上边,上一次……
他可以趁着对方受伤,武力值大减的契机,打破身高分攻受的绝对定论,奠定两人间自己主攻的基础,何乐而不快哉!
就是有点乘人之危,辰阳想了想,手还是下不去。
“什么?”邬童看着辰阳的表情,咽了咽口水,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的事情眼看着就要实现了,自己的心却莫名的发了慌?
难道是太过突然,自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应该是,因为除了这个,他也找不到其他合理的原因。
“等过阵子我的手好了,咱们再继续?”邬童试探性问道,这一次不行,也把下一次的时间给预约好,这样才不亏,这段时间里,他会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争取早日康复。
“想得美,就现在,要么你乖乖从了我,要么这事你就别再想了。”辰阳笑眯眯的一字一顿道,从尹柯身上学来的总攻气势模仿的有几分味道,他就这倾身凑近邬童,以稍稍居高临下的姿势暂时性将邬童的王霸之气压制下来。
“从了……你?”邬童瞳孔一缩,瞬间清醒过来,敢情刚才他一直会错了意,辰阳这分明是想趁火打劫。
“不行不行,我还小,都没成年呢,”邬童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生怕自己真被辰阳给推倒,情急之下,找了一个他将来后悔莫及的理由搪塞,毕竟他如今有伤在身,武力值更是弱了不止一层,要是给对方钻了空子,以后不久形成了心照不宣的固定模式了。
“哦~”辰阳微微一笑,很是惬意的靠在沙发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大丈夫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邬童不等辰阳说完,自觉的补上后半局,唯恐辰阳临时反悔似的,殊不知,最终后悔的是他自己,而打破这个约定的也是他自己。
一夜平静,邬童也突然变的乖巧了许多,辰阳如是舒心的想道,双掌交叠,扣在脑后平躺在沙发上,合上眼睛闭目养神,耳边是邬童此刻正在看的动画片海绵宝宝的声音。
他没记错的话,邬童这家伙曾经取笑过班小松看动画片的爱好,貌似当时还嫌弃的不要不要的,若是让班小松知道邬童现在在做什么,想必又得迎来一场上升级挽尊式的嘴炮大战了。
时间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一大半,辰阳打了个哈欠,犯起了困,他坐起身,见邬童不见人影,电视机也关上了,他起身,朝对方的屋里走去。
此时此刻,邬童已经洗完了澡,这期间他不小心扯到右手手臂好几次,疼的直抽气,处女座的天性,爱极了干净,也不是非得一天洗一次澡,主要是早上那会儿打比赛的时候跑来跑去,冒了一身的汗,黏答答、臭烘烘的着实睡不着。
邬童好不容易单手将浴巾围好,系在腰侧,大赤赤的步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