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大闹戏院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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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开几时,桂花枝。兰花不胜东寒,野菊胜寒却不艳。雪下几时,纷纷扬扬,红梅开在一旁。哎,词倒是好词,但只可怜了这红梅,开的是何等艳丽,可是在这茫茫雪地里,却只有这一种花,少不了了一些孤独和沧桑之感。”云悬儿感叹到,抚摸着那块木板上刻的字,轻轻的叹了口气。
    “公子啊,这你说的可就不对了。”这时,一位又矮又胖的女人从戏院走出来,门前那块木板上得词,正是她作的,被名为“梅花调”。云悬儿笑到:“哦?这是为何?愿闻其详。”“您看,雪中的红梅,娇艳美丽,不正是比喻了那些出人头地,争强好胜的人么?为何您会想到孤独、沧桑呢?”胖女人说到。云悬儿笑而不答,心想:她说的也是真理。不过你们这些世俗之人,又怎会体会到我的心境,我的处境。“难得公子在这寒风暴雪,大年三十中,不回家吃饺子或和家人团聚,却在这里感叹和欣赏我的‘梅花调’,怪不得公子心里想的是凄凉,沧桑。如果不嫌弃,先在我的这家小戏院歇歇脚吧,虽然没什么好的,但是至少让您暖和暖和。”那女人笑着说。云悬儿想:这个老板娘到是很善解人意,不过我与她素不相识,为何要如此献殷勤?我初出江湖,人心不懂很多,谁知她是善是恶。
    老板娘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意,但却没有点明,笑到:“公子,您不是梅花,是不耐冬寒的,您进是不进?”此言一出,云悬儿先是往后望了一眼墙边的红梅,噗嗤一下笑了,老板娘也微微笑了,云悬儿把警惕性也放低了,两人便一同进了戏院。
    虽然戏院没有炭火,但是总比门外的雪地里暖和多了。云悬儿一进门,不禁马上双手捧起,用哈气暖着自己以经冻僵的双手。他找了个小桌子坐了下来,戏院里的人寥寥无几,除了一个在台上的戏子外,台下只有几个人,有的可能是走边天涯的浪子,有的是有家不归的酒鬼。像云悬儿这样面容俊俏,衣冠整齐小生出现在这里,真是有点违和。就像老板说的那样,大年三十,大家都回家过年了,没几个人在外面鬼混,更没人欣赏“梅花调”。
    台上的戏子唱的不是别的,正是“梅花调”,只不过又加了下一段,是在门前木板上的另一面。整首“梅花调”是:红梅开几时,桂花枝。兰花不胜东寒,野菊胜寒却不艳。雪下几时,纷纷扬扬,红梅开在一旁。人生有几时,命来定。出人头地人妒,一事无成惹人笑。泪成几行,白发留长,人儿入土归乡。
    听完一曲,云悬儿眉头一皱,对老板娘说:“第一段还好,这第二段真的很是凄凉,使人断肠。”老板娘微微一笑,道:“是啊,这不是正是您想的么。来,喝一杯烈酒,驱驱寒,驱驱凄凉吧。”她边说,边为云悬儿倒了一杯酒。云悬儿一看酒,心里就打了一个寒颤,忙到:“不不,不用,一杯热茶就足够了,多谢。”老板娘一看他不喝酒,脸色就变了,她平生最讨厌不敢喝酒的男人了,既然连酒都不敢喝,还敢干什么?木着脸道:“为何?我这里只有酒,没有茶!”“既然这样,那恕不奉陪了。”云悬儿拍了一下桌子,转身准备走人。老板娘却挡在了他前面,生气的说:“呵,既然不喝酒,就给钱吧!”云悬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确实要给钱,只好叹了口气,掏出了荷包。“说罢,要勒索多少?”
    老板娘本来是想让他给过钱就让他走的,但是此言一出,他便犯了大忌。“呵,年轻人,我没见过钱,我碰见了你这个公子爷,我肯定要的多!今天你不给我一千一百一十一两银子,就别想离开这里!”说罢,便叫来了几个武艺粗俗的帮手,这几个人竟然就是刚才台下的浪子,酒鬼。云悬儿心想:果然不是什么好店,把我骗进来,果然就是勒索。但是你们没料到,如果我没有点本事,会自不量力的进来么?
    “好啊,你们骗人呢是吧,老板娘,你的这些人是打不过我的!别不自量力了!”
    “好啊,那就试试!”话音刚落,那几人便一同奔过去,就像几只野牛一样。云悬儿不想伤他们,便一直躲闪,不主动攻击,那几个人还以为云悬儿不敢攻击,所以才一直躲闪,心中还暗暗欣喜。真是让云悬儿不知气也好,还是笑也好,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一出招,他们以及老板娘,非死即伤。
    他们几个撕打再一起,台上的那位戏子看的却出神,她看出来了,云悬儿武功高强,但却看不出是何门何派,因为他一直躲闪,并不出招。不过他脚步时而轻盈,时而稳重,对一名男子来说,是很难做到的。那戏子心想:这人武功虽高,但破绽也是极多的。那几个酒囊饭袋根本不是他对手,唉,不就一杯酒的事么,看看这闹得,整个店都快垮了。算了,让我去会会他!
    这时,那戏子从戏台上一跃而起,却轻轻的踩在了刚才云悬儿的桌子上,桌子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响声,就像一只小鸟轻轻落在了树枝上,轻巧,利落。她用脚挑起了刚刚那被“肇事酒”,再用力往上一挑,用兰花指捻住酒杯,动作唯美,酒杯里的酒却没溢出一滴。接着她便一饮而尽,一阵辛辣入喉后,便把酒杯重重地摔在去地上,镇住了全场。
    打架的停了,时间仿佛也停了,所有人都看相那个戏子,那戏子仿佛在演戏一样,摆了一个顺风旗,给大家一个完美的亮相。一切安静了,大家听到的只是窗外那呼呼的北风。没人敢说话,时间就像那亮相一样,完美的定在那里了。
    “老板娘,你看看你,把事情闹得那么大,还开不开店了?”那戏子的话打破了着沉寂。“少废话,要打就下来!”云悬儿叫到。那戏子从桌上跳下来,使了一招“双鱼拂水”就是把两条水袖抛了出去,直中云悬儿两个肩头。云悬儿这次没有闪避,因为他也看出来了,这戏子的本事不容小觑。接着他便使出了一招“劈山掌”,试图把戏子的两条水袖震到一旁。戏子心想:好内功!不过对付我的“双鱼拂水”还是缺了一成功力。两条水袖并没有被震走,云悬儿被两条水袖狠狠地击中了肩头,顿时往后倒去。戏子转了一个圈,又跃回桌子上,笑问道:“怎么样,还要来么?”台下那几个武艺粗俗的汉子一看自己人占了上风,不禁想大展身手,提着大刀,劈头盖脸的向云悬儿打来。云悬儿看那戏子武功高强,他们又人多势众,自己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便使出了他的一招他最为熟练的“雪莲冰魂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那几人的胸口。快,准,狠。那几人的胸口一阵刺骨的冰凉,他们便意识到自己中了那魔掌的毒,立即盘腿坐下,一齐运功逼毒。云悬儿见了,苦笑着说:“我本不想伤你们,但是你们却不知好歹,偏偏来伤我,别怪我无情。”那戏子看的暗暗称奇,心想:我不知这掌的名字,但是绝对属阴。女子使得这么出神入化不足为奇,而他却是个男子,武功以到了这种境界,为何会避不开我的水袖?让我在试他一试。那戏子轻轻的摘下头顶上的一枚簪子,迅速发出,不偏不正,刺中了云悬儿的背心。云悬儿本就受了一击,这簪子一出,定避不开,只觉背后一阵钻心裂骨的痛,噗地一声,鲜血喷出。
    “趁,趁现在,赶快逼他交出解药!”老板娘对那戏子说。“老板娘,这就不厚道了,咱么怎么能趁人之危呢?”那戏子笑着说,但还是道:“公子,萍水相逢,也算有缘,给个解药,我替你疗伤,从此不再追究,怎么样?”云悬儿冷笑一声,道:“我的‘雪莲冰魂掌’是没有解药的,不过他们不会这么快就死。只会在严寒的时候不停的咳嗽,直至咳死为止。”那几人一听,觉得自己并无大碍,便起身准备攻击。可是没想到一起身,嗓子里便干,痒,痛起来,接着便发了疯的猛咳,甚至没有喘息和休息的时间。云悬儿微微一笑,轻轻道:“虽然我身上被扎了一支簪,但是比你们好到了,最起码我可以少受一点苦,而你们呢,便落得个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着便苦笑起来,声音已经因为伤口嗜血过多而变得无比疲惫,虚弱了。
    那戏子有些内疚,毕竟如果她不出手,云悬儿也不会伤人,自己也不会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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