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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这谎可不能撒,莱恩和我从铸铁厂让人扛回来后,两人就性情大变,余律是有所耳闻的。何况,他已经知道我们灵魂交换过了,骗他肯定后患无穷。
    余信(莱恩)也明白这一点,他对我点点头。
    我小心应答,「交换时机。。。。。不是由我们决定的……,至于第二次是在铸铁厂交换的。」
    余律继续追问,「所以交换的时辰,和地点都由不得你们选择。」
    我点点头,雷甚么时候打下来,打在哪里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余律继续问,「你们在铸铁厂发生甚么事?」
    我又转头看余信(莱恩),余信(莱恩)也陷入苦思,这真不好答,余律指的事,不是事情的经过,而是我与余信灵魂交换的过程。铸铁厂发生的事,不知余律的暗卫是否有看到并如实呈报,可我胆小不敢赌这把,余律的手段我不是没见识过,心里很是忐忑……,我看着余律,思索着怎么说比较好。
    余律因家里变故,被迫放逐来蜀地。余嫒(莱恩)是因为疯了,族人不待见,搭顺风车来的。而我是因为余律怀疑我身分,顺手带过来。
    余律出来乍到蜀地时,有很多事要重新布署,经常忙的三天两头不见人影。识字不多又没长处的我,被分配掌管不重要的书籍。
    余律不重要的书籍带来的也不多,我两三天就整理好。加上当时我是余律"晚上"贴身小斯,余律不管我的话,也没人会找我碴。
    我就开始跟着总管四处逛大街买东西,逛着逛着就逛出些心得来。贾总管事多了起来,就把一些小采买的活丢给我。我也乐意跑腿,而且剩下的钱币,我都会上缴,所以贾总管更乐意找我干这活。
    余嫒(莱恩)得悉我每天都可以上市集溜达,就胁迫我带她去。
    我当然不肯,就说小姐是个女的,不方便。
    余嫒(莱恩)不甩我,说有事他负责。
    我瞪大眼回呛,「你有事,是我的屁股负责。」说完就丢下余嫒(莱恩)。
    没想到余律对不正常的余嫒(莱恩)采取放任政策,根本不管余嫒(莱恩)做甚么。余嫒(莱恩)就对我更加放肆的为所欲为。
    这天余嫒(莱恩)为了出门方便,乔装打扮成家丁,除了身材不像,其他都像。余嫒就这样勾搭上我,逼着我带她出去逛市集。当时完全不知道余律有派人暗中保护余嫒(莱恩),所以我们变什把戏,余律都一清二楚。。
    在市集余嫒(莱恩)对工艺品的爱好,让人瞠目结舌,根本把工艺品当故宫里的古物研究分析,只差拍照记录就可以存挡。不过还好,余嫒(莱恩)不会因为喜欢就要占为己有,大都仔细看过就放回去,不然所有家当都不够余嫒(莱恩)去换收藏品。但遇到特殊品,一定要我问出产地或者出自谁的手,这比较困扰些,哪家店会自断财路,根本问不出所以然。
    余嫒一点也不灰心,因为问的人都是我。反复问了好几家,几乎镇上的店家都问过一遍了,在我准备放弃时,还真问出惊喜来。卖铁器给余嫒(莱恩)告诉我们去江的上游找找,当时余嫒(莱恩)眼神闪闪发光。
    鉴于到泯江上游的路程有点远,当天来回是不可能,脚程也得两三天,余嫒(莱恩)和我都不会骑马,就算有马也轮不到我们。
    当天回家的路上,余嫒(莱恩)一直筹谋如何去泯江的上游。余嫒(莱恩)不会说这儿的话,因此这趟旅游,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纳入这次的旅行团,不是旅客而是导游。
    因为余律对我门甚是放纵,所以,余嫒(莱恩)让我去跟贾总管说,带她出去透透气,看病情会不会好转。余嫒(莱恩)现在对我还握有生杀大权,我只有全力配合得分。
    还好跟贾总管得交情算不错,那天出门时,贾总管给我们配了一个马夫和马车,事后才知道,这些都是余律允许的。
    一大清早天都没亮,余嫒(莱恩)就来敲我房门,要我抓紧时间出门。于是我就在马车的颠簸中,半睡半醒的颠到泯江上游。
    余嫒(莱恩)和我一下马车,一入眼帘的美景就像明信片上的风景,我相信我们真的在江的上游,不之高几米的瀑布相连着,瀑面是马蹄形,宽广的水濂像极天象馆360度环绕的屏幕,还有立体声在耳边排回。
    瀑声雷鸣,不管是气势滂沱还是气势磅薄,都不足以形容眼前的美景。奇怪的是,雷鸣的水声,不过是形容词,但在这水声中伴随着真的雷鸣声。
    我抬头一看,「天气很好啊!怎会打雷。」
    余嫒(莱恩)看着瀑布说,「这雷声是人造的。」
    余嫒(莱恩)说完就往瀑布里冲,我眼捷手快的拉住她。余嫒(莱恩)很不高兴,眼露凶光的看着我。
    我指指她手里的东西,「这次来是查这个的,别节外生枝。」
    我看余嫒(莱恩)对雷声的一头热缓和下来,我才放开余嫒(莱恩)的手。
    我,「今天先查这个,有时间再查雷声打哪儿来。」
    余嫒(莱恩)手上是铁器,但现在大都是青铜器,铁器在这里还不是很普及,况且炼铁需要高温,这里看不到可以做高熔炉的工具。这就是余嫒(莱恩)迫切想知道的原因。
    余嫒(莱恩)决定去市集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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