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散文 《体会》(20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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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距离,
始于人的内心。
它会让我身上充满无力感。
有点无奈,
有点犹豫,
有点彷徨,
甚至有点后悔。
它不是心理的拉锯战,
因为没有多余的一颗心来彼此拉扯。
也不是提供答案的选择题,
因为没有多余的人来让我选择。
我宁可什么都没有发生,
也胜过在离开后空留虚幻的回忆。
回忆,
有时候真的不只是回忆而已。
它让我感受不到温度,
也体会不到真实。
回忆是能让时间冲淡的色泽,
回忆是能让岩石风化的能力。
回忆也是一种记忆。
它记载着过去发生的一切。
但是,
它也让我觉得时间和空间的距离是如此的遥远。
遥远到只是存在于过去。
就像阴雨时候空气中弥漫的水气,
一种连绵不断的哀伤气息,
在当我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的时候,
持续地缠绕着我。
我在不同的时间地点想象着,
思考着。
我尝试模拟很多的场景,
好去寻找当初为什么这样的理由,
和不那样做了以后会带来的不同结果。
但是,
那也只是我的想象而已。
虚无缥缈的想象。
而现实的生活是,
在我还在自怜自哀的时候,
在我还在怀念从前的时候,
在我还在自我陶醉的时候,
那个曾经和我一起的人已经离开了我。
我们彼此淡出对方的生活,
不再言语,
不再交流,
不再体会。
那种感受叫“距离”。
一种发自内心的距离,
一种让人感到孤独和寂寞的距离。
而我此刻,
正“享受”着这样的距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