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上) 第十七卷:十二、艾德雷蒙、佩蒂在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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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恩爱了一番。
然后出来,象平常一样,吃了晚饭。然后再装着迫不及待的样子,因为林森人在这方面的要求非常旺盛,这是常态。便宣布他们要休息了,在下人们的理解下,关上了卧室门。
现在,他们开始讨论正事。
先是讨论他们自己目前的处境?得到了一致的看法:那就是非常危险。
出路:只有出逃,逃到林磁民主共和国去。
哪么这条路他们能不能走通?答案是暂时还做不到。
为什么?
佩蒂说出了原因:出逃只能是利用佩蒂驾驶戈弋的机会,让艾德雷蒙指定一个地点,由她佩蒂驾驶戈弋飞到那里去将他收上来,然后夫妻俩一起飞到林磁民主共和国去。佩蒂驾驶的戈弋有一种情况对他们的出逃有利,那就是它是实习放飞,因而不载人,只载物,更不载战斗飞车。但也有很难解决的问题,这问题有三个:一个问题就算可以解决,另两个问题则非常难。
可能可以解决的问题是:戈弋并不是由她佩蒂掌控,真正的掌控者是教练员和朝廷派来的两个内务道监视她们的官员。他们一共是三个人。还有一个她的助手另一个新林森人蔻婷曼,蔻婷曼不是自己人。这四个人,佩蒂认为自己和艾比紫薇有可能可以对付。
不能解决的问题是:她驾驶的戈弋能量有限,只能飞到目的地(为了防止叛逃)。除非她能得到一个飞往蜜支南道的任务,因为那里是边界,她可以强行飞出去。第二个问题是,她必须掌握修改戈弋程序的技术。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戈弋是有自动毁灭程序的,这掌握在教练员手里。如教练员启动了这个程序,戈弋出仓程序就会被封死。教练员他自己可以逃生,他会被从一特殊管道射出。而她又没能掌握住修改程序的技术,那她只有死路一条。
怎么办?
佩蒂认为,这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教练员身上。
***
佩蒂的教练是谁?
佩蒂的教练是丹尼,齐吉雅的丈夫。
能不能将他争取过来?这似乎不可能。他如果背叛了帝国,那齐吉雅就一定会被处死,还有他的父母和亲人。
因为,齐吉雅和他的父母亲人不可能在戈弋上。即使齐吉雅可以和他艾德雷蒙一起走,但丹尼的父母和亲人全走,则不可能。
我们都知道丹尼和齐吉雅非常恩爱,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丹尼不可能置齐吉雅不管,还有他的父母和亲人。再说佩蒂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姐妹齐吉雅为她而付出自己的生命。
“如能获得丹尼的同情呢?”艾德雷蒙毕竟是帝国内务道的高极官员,他的思想在这方面要比佩蒂深邃得多,他立即想到了这一点。
“你是说?”
“他只要装着一迟疑……”
“对呀,他不启动这个程序就可以了!我得立即去见齐吉雅!”
“但就是齐吉雅同意帮助你,丹尼也未必会帮助我们,而且还暴露了我们。”
“不,不会,我不会在上戈弋之前,让他知道这件事。这点,我想齐吉娅是会同意的。只要齐吉娅给我一个信物,我就要让丹尼看到。并且暗示他,他只要一碰那个启动程序,他的齐吉娅就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不,不是这样,应该是这样,我和艾比紫薇先解决了那三个人,把丹尼留下。让他明白一切。然后让他教会我怎样终止毁灭程序?然后再让他启动程序,把他发射出去。我再终止毁灭程序……”
“这也不行……”
“你是说会影响到丹尼?”
“对,内务道的人不会那么傻。应该这样,只要丹尼没来得及启动毁灭程序——这一点最关键——你就把他们四个控制住。打死两个也行。然后开动戈弋出仓机制,摘掉他们的耳垂,把剩下的他们抛弃到荒野里……”
***
这个问题解决了,他们开始想第二个问题。
能不能得到一个飞往蜜支南道的任务?戈弋的飞行任务是由各中央道和地方道根据自己的需要提出申请,由帝国宇航道、内务道和科技道核准,下达任务后执行。
主要由萧赫顿、李昂杰农和巴哈控制。
这,他们无法改变,因而这个问题也是他们无法解决的。
“那就这样了,尽我们的能量飞,不管飞到那里,我们先逃出了紫平再说。再就是先和罗德里雅联系一下,看他们那方面有没有办法?”佩蒂说。
然后,他们开始讨论芳丹一线和蓝信会的兄弟姐妹。芳丹一线和艾德雷蒙几乎没有联系。他们的联系几乎全是通过林磁民主共和国罗德里雅的国安道。两人取得了一个共识:那就是先由艾德雷蒙向罗德里雅的国安道道政恰非发个密电,让他通知苏曼,并代表她佩蒂通知简桢。再由苏曼和简桢通知芳丹和伊林娜。让所有的人都有个心理准备。
然后是焚毁所有的秘密文件,销毁所有可能会给帝国内务道留下线索的一切。这件事留待天亮做,不要惊动了府中人。他们相信泰尔多刚被捕,还没受刑,不可能立即招供。他不会供出自己是罗德里雅的人,如果那样,他就是自己在找死。
至于要不要去见泰尔多?给他带去毒药或救出他?这一点被佩蒂立即否定了。
因为刑讯方面不属于他艾德雷蒙管,他无法越权。
“干大事者,无须顾及一切!不能让他一人毁了所有的人!我们不也牺牲了我们所有的亲人吗?”佩蒂指的是艾德雷蒙在太空京畿城的正室和他的其他小女。
最后佩蒂说:
“天亮后,我得去见齐吉雅。你去作好准备,准备离开紫平,我们分头去行动。”
***
第二天,夫妻俩吃了早饭,艾德雷蒙便去了他的密室。好在现在在紫平,艾德雷蒙可以通过网络,自己就可以与罗德里雅取得联系。他开始向罗德里雅发密电、销毁文件和可能会给帝国内务道留下的一切线索。然后,他打算在那里等候霍尔古森回来,看他是不是在罗斯林卡路找到了巴克斯?完成了他离开紫平前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再然后,让霍尔古森准备起来,做好他和佩蒂离开紫平的工作,就说是出差。他自己则再来筹划思考这件事,看看还有什么没想到的?尽量做到不留后患。另就是他得找出一个离开紫平的借口。这个似乎并不难,即使是什么借口也不找,就说家中有事,向内务道办公厅主任请一天的假,哪办公厅主任还能不给他?
佩蒂则立即打扮了一下,带了露西,开了她的豪华飞车,匆匆飞出了府邸。她要去拜访齐吉雅,以获得她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