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让你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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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圌点,寒风凌冽,滴水成冰的天气,再过几天,就是农历新年,来吧还在通宵营业,小孩子们年轻气盛,大半夜的酒吧还是热火朝天,气氛高涨。
胡竞刚踩进门槛,十八圌九的小门童就甜甜地叫了声“胡少好。”
“好,好,好,好尼玛逼呀好!不过爷今儿高兴,叫的甜打赏,来再叫一声。”胡竞摇晃着身圌体把重量全部压在小门童身上,重重的一勾脖子,硬把人拽过来舔圌着脸上青春的皮肤。
“胡少,胡少好!”小孩子刚来兼圌职没几天,哪见过这阵仗,胡竞也算是半个酒吧老板,老板的话又不能不听,哆哆嗦嗦的赶紧应声儿。
“恩,叫的不错!”胡竞终于丢开了手里的人儿,覆又勾着裤腰勾过来,状似嘲笑一番的朝里看了看,还不忘伸手摸了一把,哎哟,是个小雏儿,还是粉的。
胡竞面不改色的抽圌了两张票子塞圌进一小坨的软圌肉里:“雏儿,爷不感兴趣!滚蛋!”
小孩子像瞬间得到了大圌赦,赶紧逃也似得跑了。
“慢点跑,那钱硬,别把小东西给咯了!哈哈哈哈。”胡竞看着这小孩儿跑的撞到旁边的台子西里咕噜的滚了一地,笑的更肆无忌惮了。
“你怎么一来就惹事,这个,大学圌生,你别把人吓着不来了!”秦高露听见门口的动静就迎了上来。
“你没看他被我调圌戏的高兴着呢吗?还能有钱拿!”胡竞拖长了最后一个音,食指摸了下秦高露的下巴:“怎么,你要想要我也给你啊!”
“撒酒疯撒我身上来了,你看清楚我是谁?”秦高露一把推开胡竞的手,胡竞朝旁边打了个踉跄跌坐的地上。
秦高露赶紧把这个醉鬼扶起来,胡竞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干脆抱着秦高露也不撒手:“我圌草他娘的祖圌宗,临到年根了灌老圌子这么多马尿都特么白灌了?那王圌八蛋喝到现在榨老圌子那么多钱还他娘的不签,耍着我玩儿呢?!”
“你这都耗了几个月了怎么还没签。别特么再啃了,再啃不值当的了,咱家大业大还瞧不上他!”秦高露把他放个卡座里先歪着。
“那孙圌子刚刚接了电圌话订机票飞美国去了,又特么拖我半个多月,说年后签!”胡竞愤圌恨地,家大业大?!这几年别人只知道他家大业大,可谁特么知道他这家大业大是怎么来的,他特么在外面装孙圌子的时候怎么没人说他家大业大了?!
“不行你就赶紧撤,这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谁特么每次出去喝到半夜,喝好几个月了特么一点正经事不办!我去给你端杯茶去。”秦高露也替胡竞打抱不平。
“谁说不是呢!”胡竞歪在沙发上寻摸圌着个靠枕抱怀里眯着眼睛养会儿,太特么遭罪了,喝的胃里直抽抽。
也不知道眯了多久,酒吧里的声音吵得他心烦气躁,眼皮不情愿的撑开条缝,却在缝隙里瞟见个熟人,嘿,胡竞一下子来了兴致。
“醒了,看你眯着眼就没叫你。”秦高露就坐在旁边端着一杯清纯的茶水。
“我不是眼花了吧,那是谁?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胡竞趴起半边身圌子注视着另一边一杯杯喝酒的王哲思。
秦高露顺着胡竞的视线看去:“哦,你说他啊,来好几天了啊,要不下午就来了,要不就是坐一整晚,谁都不叫,你没看错,就是那个什么来着,你让我给你打听的那个,好像叫王哲思。”
“我知道,丫那么多话!”胡竞上次可真不是说着玩儿的,羔子给他打听了名字,他可就真往心里去了。
“我又多嘴了不是?我就不该理你!”秦高露放下茶杯,端了酒杯抿了一口清酒嘶嘶地抽圌了一口气。
“哎,跟你干坐这儿也没意思,我过去坐。哎,上次那个给我搞点,说不定我能用上。”胡竞神秘兮兮的劲儿又来了。
“你小子撅屁圌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简直就不是个省心的货!”秦高露冷笑着消失在了昏暗的走廊深处。
“嘿,哥们儿,一个人坐着多没意思啊。哥我今儿高兴,陪陪你!”胡竞端着酒杯朝王哲思走来。
王哲思抬了抬眼皮,没搭理他,继续自顾自的喝酒。再喝一会就回吧,看见这人照样高兴不起来。
胡竞找了一帮人拥挤着坐在他们两周围,人太多了,人挤人,挤得胡竞一个劲儿往王哲思身上蹭。惹得王哲思皱了皱眉,现在才看清楚这个人好像见过,是那个?王哲思拍了拍脑门,想不起来了,是不是上次跟小树在这打架的那个?是谁前男友来着?小树前男友?草,都不是啥好东西,小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了男人就忘了我了,我在他那儿就那么一丁点的位置!
王哲思端着酒杯自己又一饮而尽,看着酒吧里这些小男孩多好啊,莺莺燕燕的飞过来飞过去,飘得满眼白花花的,又年轻又活力,我就算看着我也觉得高兴啊,不能满足我还不能看着啊。王哲思又为现在才打开新天窗似的失去温树而懊恼,又为自己最终不得不找个不爱的女人结婚生子而悲哀。
哎,人活着为什么要有这么多责任呢,顺着自己的心意不好吗?
“你想什么呢?喝酒啊!”胡竞自己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还顾着王哲思喝酒。
“恩,喝啊。”王哲思也不想了,跑这就是为了来喝酒的,不喝酒干嘛呀!
喝了好几个回合,胡竞早醉的乱七八糟,眼睛眯着缝。王哲思也清圌醒不到哪儿去,闭着眼睛红着脸,按说王哲思的酒量也不差,可这么喝了一晚上闷酒,临界点了又陪着胡竞喝了这么久,后劲忒大,头晕!
秦高露过来小声跟胡竞说:“那个没了,这个你凑合用!”
“草,这奶奶的是啥?让你找个东西咋这么费事呢?!”胡竞嗖的站了起来打着晃教训秦高露。
“你特么还有脸说,我说你上回搞少点搞少点,我特么好不容易弄点好东西都特么让你给爽梁泽身上了!我特么还没找你赔呢?!”秦高露就势把他拉到了一旁压低声音回他,可就胡竞这架势,谁知道他听得进去几句?
“嘿嘿,我告诉你啊,温树那小子行啊,那录像,别提多香圌艳了,香圌艳着呢!你去后头瞅瞅去,瞅瞅去,当黄圌片卖了还特么赚圌钱呢,说不定把梁泽那小子炒成gv界小明星了就,哈哈哈!”胡竞醉的不清,舌圌头打着结还能说这么利索,真不愧是混迹商场的,酒杯里面装的什么早忘了到爪哇国去了,推着秦高露非得去后面看录像。
“得了吧你,用你说吗?我早看过了。你行不行啊,不行我把你送家去,别跟这续摊儿了,再续特么回不去了!”
“我不有你嘛,你多好啊,你是我妈!”
“去去去,拿着你这安眠药滚你丫的!”
“……”怎么走了?!
胡竞二话不说举到王哲思跟前:“哥,你拿我当哥们吗?当哥们就喝了这杯酒!以后我就是你兄弟了!”
“当,不就是兄弟吗?当!”王哲思今天比往常喝的多,临界点爆发,显然是醉了!
喝完又是几杯酒下肚,王哲思就实在是睁不开眼了,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
“去酒店还是哪?”秦高露推了推胡竞。
“回家啊,我圌草,不回家我住哪儿?!”胡竞还有力气白秦高露一眼。
“他呢?”指了指王哲思。
“回家啊,送我家去,那王圌八蛋放我鸽子过来年才回来,我特么这几天跟他玩儿!”胡竞嘿嘿一笑毛圌骨圌悚圌然的看着王哲思。
几个年轻力壮的青年驾着胡竞和王哲思按照秦高露的指示,好模好样的送回了家,再好好伺候着脱好了衣服鞋子,盖好了被子,锁好了门才敢离开。
胡竞早毛手毛脚的摸上去了,那几个人只给他脱的剩下贴身衣服,胡竞拽了拽,统统拽了个干净,细光流滑的,举着自己的棒圌子就去找后头的洞。
“草,你他娘是金屁圌股?给老圌子放松,妈圌的,口都找不到!”胡竞塞了半天塞不进去,冲着那个雪花花的屁圌股给了一巴掌。
王哲思毫无反应。
王哲思趴也趴不住,腿也举不住,胡竞早忘了给他喝的是安眠药不是调圌情药了,使劲掰了掰,把那个小圌洞更露圌出来点,这回瞄准了,草,这他娘的屁圌眼真难找!
噗一挺!
“啊——”王哲思大叫了一声,疼死了,什么东西疼死了,浑身像又成千上万细小的针尖密密麻麻的扎了满身,眼睛也睁不开,就觉得满身的疼痛,痛的话都说不说来,像是什么东西生生的把他撕圌裂了两半,意识还在睡梦中,却满身迸沁着冷汗,四肢无力,想抓抓不住,想醒醒不了,这是噩梦吗?王哲思不由得绝望的害怕。
“草圌你丫的!你特么想夹死老圌子?”太特么疼了,疼的胡竞直抽气。又大力掴了王哲思后背,腰身,屁圌股更是被打的红肿,照样没有缓和半分,还是夹得生疼。
“你特么属钳子的?夹得老圌子肉疼,快特么给我放松点!”胡竞忍着疼痛动了动,大力的抽圌插起来,抽几回你丫就有水儿了!
胡竞这么一动,竟让喝了安眠药的王哲思生生剧痛而醒,痛彻心扉!一挣扎才看清楚身后这个人是在自己的什么部位动作。神圌经霎时收到了强烈的刺圌激癫狂着把胡竞推下圌身去,手上有什么悉数都扔出去,件件砸在胡竞脑门上!
“你他圌妈干什么?”王哲思是真急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人侵犯,我可是个男人啊,而且,这他圌妈也是个男人!
“你他圌妈干什么,神圌经病,告你特么放松点放松点!”胡竞也不废话,接着压倒再来!
“啊——你特么滚下去!”王哲思忍着撕圌裂的剧痛把床头柜上的平板使劲拍在胡竞脑袋上!
“你还敢打我?让你丫的打我!”胡竞跳下去不知从哪顺进来一个花瓶,倒过来一扣,里面连花带水撒了一地。举起来就给了王哲思一脑袋,鲜血登时留了下来,胡竞打红了眼,王哲思反圌抗一次他拿这个花瓶给一下子。
说是两人扭打在一起也不合适,毕竟胡竞占得是上风,王哲思只有挨打的份儿,打不过还没力气挣不脱,身后就一直没停过,一直塞满的鼓鼓囊囊。